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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现场,所有人分开看管,医护人员!”带队警官厉声下令。
行动迅速展开。
惊恐的“宾客”们被分开控制、登记,医护人员带着担架和镇静剂冲进来,将张子显、黄毛等几个明显失去行动能力的人抬走。
其他参与者,无论是否崩溃,都被戴上手铐严密控制。
特殊部门则开始快速检查是否有邪术物品残留,比如会不会这个也和K组织有关联。
不过她们找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相关的东西。
施承青被海警带下海风号,登上了指挥舰。
他惊魂未定,但看到周围全副武装的执法人员,安全感终于慢慢回归,他紧紧握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姜楚绪的直播间。
姜楚绪看着指挥舰上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对着镜头平静道:“剩下的事交给警察,那些鬼报完仇,也该去投胎了了。”
她指尖拂过项链,感受着那残留的最后一丝执念和释然,正随着海警强光的照射而缓缓消散于无形。
说完,她没再看弹幕的挽留和提问,指尖一点,干脆利落地关闭了直播。
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姜楚绪这边可以说是岁月静好,她还去了趟超市买菜做猫饭。
而另一边,指挥舰上灯火通明,临时辟出的审讯室内空气凝重。
惨白的灯光打在张子显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他瘫坐在特制的约束椅上,手腕戴着手铐,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眼神涣散,嘴角残留着干涸的白沫痕迹。
镇静剂的药效似乎过去了一些,但精神上的重创远未恢复。
恐惧如同实质般缠绕着他,取代了昔日的嚣张跋扈。
两名穿着特殊部门制服的审讯员坐在他对面。
负责主审的警官姓张,他的声音低沉平缓,不带丝毫情绪起伏:“张子显,清醒点,知道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张子显眼神惊恐地扫过四周,仿佛那些墙壁随时会渗出鲜血或探出鬼影。
他不敢看审讯员的眼睛,只是胡乱地点头,又猛地摇头,语无伦次:“鬼,有鬼,它们回来了,它们要我偿命!”
张警官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将一份文件夹放在张子显面前。
文件夹摊开,首页是几张高清打印的照片,海风号主宴会厅的狼藉景象,被抬上担架昏迷不醒的黄毛,以及他自己瘫倒在地口吐白沫的丑态,下面附着几张初步的身份确认和事件简述。
“看看这个。”张警官的手指点了点照片上他自己的脸,“海风号,‘特别派对’,闹鬼,说说吧,那些鬼是怎么回事?它们是谁?为什么找你?”
照片狠狠刺入张子显混乱的神经,他身体剧烈一抖,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无头身影和悬浮头颅凝视的时候。
他猛地闭上眼,发出压抑的呜咽。
“它们,它们是……”张子显的声音干涩嘶哑,“一个跳舞的,一个多管闲事的记者,还有被放火烧死的乡下小子,应该还有几个。”
他断断续续地报出几个名字,每一个名字都让他脸上的恐惧加深一分。
“是我和几个朋友之前突然提起来,但是我们又担心会被发现,有个朋友就提议在海上做这些就不容易被发现。”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又像是被无形的恐惧彻底压垮,开始语无伦次地交代。
他承认了组织并主导多次所谓的“死亡派对”,以虐杀活人为乐,也描述了如何挑选猎物。
大多是社会关系简单、不易引起注意的边缘人,或是像施承青这样被他欺骗的“朋友”。
他详细讲述了虐杀的过程,语气时而麻木,时而带着残留的病态兴奋,但更多是被巨大恐惧淹没的颤抖。
如何用残忍手段结束生命,如何清理现场,如何将尸体抛入茫茫大海毁尸灭迹。
每一个细节,都印证着特殊部门在船上找到的零散证据和姜楚绪从那些鬼身上看到的画面。
特殊部门的同事微微皱眉,记录员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当张子显说到为了确保派对安全,不被冤魂骚扰时,他的声音顿住了,脸上闪过一丝异样。
“接着说。”张警官的声音不高,却像重锤敲在张子显心上。
“我害怕。”
张子显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神躲闪,“那些人死了也不安分,我怕她们回来,所以我花了大价钱,通过一个中间找,找到一位大师。”
“大师?”张警官捕捉到了关键词,“什么样的大师,叫什么,哪里人?”
张子显摇头,眼神带着后怕:“我不知道那个大师的真名,很神秘,我只通过加密的卫星电话联系,收费是黄金,他说他叫渡鸦,声音很哑,像是被处理过的。”
“他做了什么?”
张子显一哆嗦:“他当时过来看了看,然后给了我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像是什么骨头做的小铃铛,他让我挂在驾驶舱一个特定的位置,说是能镇住不干净的东西,出事前那些东西确实没出现过。”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指着自己袖口的位置。
“他袖口上,好像绣着一个很小的金色的K字,我偷偷看到的。”
当时张子显其实挺好奇的,但是那个大师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脸色一下就变得不太好。
要不是那时候有所求,张子显都想说,不想被人知道身份那就换件衣服呗。
他看两眼又没什么事。
“K?!”负责审讯的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严重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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