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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像玲子小姐庭院里、樱花妖的本体,但樱花妖开花的时候每天都会有大片的樱吹雪,光看着就让人觉得温柔。
我看了一眼万叶樱下残存的积雪,默默抬手将羽织自带的兜帽带上。虽然没有柔软暖和的毛领子,但也聊胜于无。
“鹤丸殿真是冷淡啊……”老年人在那边造作地叹气,“难道是因为年龄有差距、有代沟吗?听你刚才说的,鹤丸还是个孩子吧?”
我想了一下:“跟你一比,确实是呢。”
算算我今年多少岁。加上记忆的话,十五岁,七年,半年,大概是二十三岁了。如果不加记忆的话,那就是七岁半……不管怎样,都比三日月、鹤丸他们这些刀剑付丧神年轻很多吧。这样说起来,就算是刚才救下的孩子模样的“乱”,其实也比我大很多。
毕竟付丧神是“器物放置百年”而成型的精怪。
三日月微妙地停顿了片刻。
“果然,”他抬起袖子来遮掩住一半的表情,眉眼弯弯,笑意却不及眼底,薄凉至极:“在所谓的‘来到这世界’之前,阁下就认识我了。”
“或者说,认识的是另一振‘三日月宗近’?”
第94章若一生毫无惊喜
啊,被发现了。
作为礼节,我现在是不是该象征性地慌乱一下。
思考一秒钟,我点头,坦然承认:“是的。而且不是‘别的三日月宗近’,就是你。”
三日月卡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承认,毕竟这不合套路。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没遮掩,他老成精,能看出来这一点并不稀奇。
我说:“你教过我很多,算是我的启蒙老师。”
“……是吗。”他眨眨眼,光明正大地打量我,有些伤脑筋地开玩笑:“鹤丸殿没有表情,完全看不出是不是在说话呢。”
“不过,你曾经害我从山崖上掉下去,摔断腿还划破脸。”我想起当初山体滑坡导致被族长发现的事,淡淡道:“这笔账还是要算的。就等你伤好之后。”
我当初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抹脸血呼啦碴满手都是血的时候就说过了,这辈子都会记住他。
三日月震惊了。
不远处的墙角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沉闷声响,有小孩子惊呼的声音。我猜是这座“本丸”的三日月的同伴,为了支援随时可能开打的三日月才藏在那儿。但他们多虑了,我并没有随便动手的习惯。
刚刚那个企图侵|犯小孩子的人渣不算,而且我也没把他打死……如果他现在还没有因失血过多而死的话。
“不、等等!”他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对自己的……”
这个词吐得有些艰难:“学生,我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学生做那种事?”
“我们也想知道!”墙角处探出来一个黑色的小脑袋,又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我眨眨眼:“我也不知道,但你当时一出现就下手,没有解释就跑了。”
三日月的表情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猜他可能是忘了,就好心地又提醒了一遍:“所以,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算账。这不是征询意见,是通知。”
没有一言不发就暴打老年人已经是我最后的尊老和体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为我那天血呼啦碴的脸和“社会性死亡”的事讨个说法。
“等等、但是!”老年人试图辩驳:“做出这些事的是未来的我,不应该让现在的老人家付出代价吧?”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将过去的我带进源氏呢?
没有义务搭救,至少不要将人推进火坑吧?
我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苦涩的茶水平复心情。垂眼时能看到杯子里小小一片的水面,倒映着青年金色的眼瞳和雪白的睫毛,平静一如水波。
是的,我应该平静。因为三日月不是主动去做那些事的,真正的主使者是我才对,是我自己选择了那条路。试图埋怨他人、而将罪责也推到别人身上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只会让心也堕落,百害而无一利。
注意到这一点,我又调整茶杯的角度,通过水面去看月亮。金色的弦月依然黯淡,让那双眼睛显得深沉如暴风雨时的海,没有半分他走在万屋时华贵出尘的气质。
我说:“你的心不静,三日月。”
他喝茶的动作僵住了,许久没有说话。
近处没有语言的扰乱,庭院里的流水声、鸟鸣声、风吹过树干拂过草地的声音就变得明显起来。冬去春来,这个季节的一切都在复苏,为了迎接新的一轮枯荣而生机勃勃。
我继续看外面,坐久了有点腿麻,就把腿伸开垂到下面,根据走廊木板距离地面的高度来估算这里住民的身高。看鹤丸国永一米七几的个子都够不到地面、甚至能自如晃腿的情况,这里住的应该是一米八、一米九以上的大个子了。
按照从前了解的关于刀剑付丧神的体型,人形接近两米,本体一般都是大太刀。
那那些小孩子就是短刀……或者胁差什么的。再向上是打刀太刀,这些刀种对应的体型老师没讲,但估算一下也能得出个大概。
跟妖怪不一样。妖怪的成长很慢,而且不同种族对体型的要求不一样,光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强弱。举个例子,大天狗一米六。
等一下,翅膀算不算体型?拎起来的话,也能增加不少高度吧?
我放空脑袋,胡思乱想,直到有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啪嗒啪嗒地过来。三日月招呼了一声“鲶尾”,向后移了一点,方便对方替换茶水。由此看来,老头子就算在自己家也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务苦手。
我试图帮忙,伸手的瞬间宽大衣袖滑落。太久没穿类似的衣服我都忘了注意这一点,想要抬手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袖子一角往茶汤里盖过去……被“鲶尾”嘿咻一声捞起来了。
他嘿嘿地笑起来,活泼又开朗:“放心吧放心吧,没湿呢!对了,还没感谢鹤丸殿救了乱,一期哥和药研都说待会要来感谢你呢!你有空吗?”
这孩子不说话的时候,精致清秀的像个女孩儿。
我看了一眼三日月,见他没有“待会儿就去打一场”的意思,就向鲶尾点头:“有的。不过不用特意过来。”
鲶尾一愣:“您不想看到他们吗?”
所谓“他们”,就是上一句里提到的“一期哥”和“药研”,应该也是他的兄弟们吧?看来是个大家族呢。
“因为没什么需要感谢的。”我说:“保护孩子是大人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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