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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着很可爱嘛。”
从黑暗里走出来、只有一点冷白的侧脸被纸鹤的灵光照亮的家伙如是说。他拖着黑色的宽大衣摆,黑色长发松松垮垮的束在身后,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可算作我的主场,让我能在黑暗中视物,换做别的任何人来,都会以为自己这是活见了鬼。
不,仅从我们现在的存在形式来看,真正见鬼的是他才对。
“也很可贵。只是一点灵力制作的小东西,竟然就能拥有自己的意识,从无到有成为生命。好珍贵,好顽强,就像你一样……”
他抬手供纸鹤停留小憩,很是怜爱地摸摸头。
下一秒纸鹤的光熄灭,一整只往下一栽,er的一声死掉了。
我:“……”
我半冷不冷地讲笑话:“现在更像了。”
他:“……”
他脸都垮了:“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用自己讲地狱笑话的爱好?”
这句话才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话,比我讲的好笑百倍千倍,只是我懒得笑,扯扯嘴角礼貌一下就够了。
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之间连这点礼貌都不必有:
“毕竟我们,”我皮笑肉不笑,觉得这句话都要说累了,“是同一个人嘛。”
——毕竟人这一辈子遇到的能给自己添堵的人着实有限,当其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时候,就很难再产生什么激烈的情绪了。
我当然不觉得开心,但也不觉得痛苦,甚至没有厌烦。一定要说的话,只有一点“又是这样啊”的麻木和习惯。如果我的一生跟纲吉、太宰他们一样都只是一部作品的话,我的创作者一定是个无聊又爱好自我折磨的人,不然不会执著于让我与自己对立,又让我们中的某一个牺牲自己。
——我是以“我”为养分生长的角色啊。世界已不足为惧。
而这个人——面前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仿佛正常人、我目前见过的年龄最大的自己——就是这次事故的起源、以为尘埃落定后又砸破水面的巨大的石块、都快结局了突然杀出来的我的命定の敌。
——此称号来自黄泉女神钦定。
“这对我们毫无影响吧,你又不会手下留情。”
敌人这么说,眼睛笑眯眯。
我觉得他脑子有病,还是跟以前遇到的【我】症状不一样的类型:“那你倒是认输啊?以一己之力对抗这么多个世界的融合,还有其他世界即将合并,就算没有我,你也不可能赢。”
“……”他微妙地看了我一眼,低头去摸已经不亮了的纸鹤的小小身体,“你也会说这样的话了吗?‘对抗’什么,这明明是你最常做的事。不过也不能怪你,你已走完了命定的路,会成为它的维护者也不足为奇……”
他把自己的力量注入纸鹤里,纸鹤上开始闪烁黑色的光。
瘴气肆意流淌,纤细的刺在纸张里生长,细微的心跳声一起一伏,它空腔里跳动起小小的“心脏”。
黑纸鹤翻身坐起。
黑纸鹤展开双翅。
黑纸鹤黑得可怕,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呱!”
黑纸鹤自闭了。
我:“……”
我有始有终,言简意赅:“现在像你。”
他:“……都说了别再讲笑话了!”
好吧。我在嘴上比划一下,示意不再讲话了。但他又不满意了,瞪着眼睛看了我很久,忍无可忍道:“你说话。”
好难伺候。
我叹了口气。
我还是试图和他讲一次道理,毕竟他比我大只是视觉效果上的,仅从这次交谈来看,更该包容对方的是我才对:
“既然你也是我,就该知道我们做决定之后会有多顽固,不会被任何人说动。你想改变历史是你的想法,我要保护历史也是为了我的私心,这跟认不认命没有关系,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聊的呢?”
“……”他沉默了一下,声音低沉,“那些世界本来就是假的,但刀剑们是真的。只是让书中人回归无知无觉的书中世界而已,这样也算毁灭吗?”
我看着他。
他看着我:“这是值得的。”
真伤脑筋。
我想起女神指着他兴致勃勃给我介绍“这是我能找到的最接近原本模样的凉君”的样子。
我在什么时期才能称得上“原本”?只有童年。我的童年在哪里度过?在不见天日的宅院和不见天日的那个组织。就算再往后顺延一点,到被雷劈之前,那些时候的我的心理都相当阴暗且固执。
我是失去记忆之后才慢慢开朗起来的,这里面有很多人功不可没,当然也有很多人在拖后腿,但总得来说利大于弊。如果一直带着童年时期的阴影成长,我不能保证自己现在还是个身心健全的人。而这家伙……
很有可能是带着记忆掉进了没有光彩的地方,才长成这幅看着就让人头痛的样子的。
命中注定的敌人,放在我和他完全相反的命运中来看,这个形容很有意思,母亲是会起名字的。
我摇摇头:“你的理由在我这里不成立。无论是为了什么人,要把我亲历过的世界、交往过的朋友打回任由他人摆布的处境,我都不可能允许。”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最先找到这条路的、最先通过改变历史为某些人改变命运的人,不就是你吗?”他极尽嘲讽地质问,“只有你可以做第一个溯行军,就不许别人也这样做吗?!”
“对啊,所以我并没从正义角度来阻止你啊,”我说,“我都说了,只为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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