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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泓逸远远望着,语气中又带一丝不确定:“……那位,马上是带了个女子吗?”
宜陵侯还在回味乌蹄雪的飒爽风姿,随意接口道:“不是说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做主抬了几个侍妾入东宫吗,许是有得宠的。”
只是这话说了出来,就连宜陵侯自己都觉得不怎么对,“咦”了一声抬起头,拧眉道:“这几年各种缘由进东宫的人也不少,有听说惹了那位不悦下场凄惨的,倒是没听说有得了宠的,这回怎么……”
真是怪事一桩。
不过他们与太子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嘀咕两句也就过去了,各自收拾好装备御马往林子里去。
宜陵侯挽上弓,边走边对江绍说:“出京前,陇州那个空缺陛下已经圈定了人选,想来春狩之后就要赴任。”
他如今任中书舍人一职,皇上御笔亲批、传宣诏命皆要经由他手,所知自然是第一手的消息。
江绍倒也不惊讶,毕竟陇州乃富庶之地,皇上也不会任由一州长官之位长期空缺。
这时,廖泓逸插进话来:“今时不同往日,继之也不必非得外任。此番贪墨一案瞧着不像是结束的样子,说不准能再拉下几个,继之留在京城,或许是机缘也未可知。”
历来,本朝的新科状元都有外放的传统,在地方磨砺上年,若是个得用的,回了京城便直入六部,将来前途可期。
这也是江绍最初有意于陇州的原因,但正如廖泓逸所说,此乃非常之时,京中情形可谓一时三变,或许留在京城另有一番机缘。
见江绍点头,宜陵侯又看了看廖泓逸说:“继之心中有数,又有家中长辈替他参谋,我并不担心,倒是你,错过了今年科举的大日子,不然三甲当有你一席。”
说到这个,江绍亦是皱了眉,道:“此话不错,若是廖兄今年能下场,新科状元也轮不到我来当,说来惭愧。”
这两人越说越遗憾,反而是廖泓逸这个当事人比他们都要洒脱,耸了耸肩,笑着打趣:“这不是没法子么,谁让陛下点了我家老头子做主审,要避嫌也只能我这个做儿子的避他老人家了。”
本次春闱主审正是太傅廖彰远,而身为太傅亲生子的廖泓逸自然不能参加此次会试科考。
宜陵侯仍是不赞同:“当年本就是为了你走科举之便,姨母才按下了为你请封爵位的打算,这样看,倒还不如当年直接请封爵位,现在说不准都已任职机要了。”
廖泓逸的母亲东山公主与宜陵侯的母亲沭阳公主同为顺宁帝的皇妹,两姐妹关系很近,廖泓逸与宜陵侯正是嫡亲的表兄弟。只是宜陵侯出生后,沭阳公主便依例为其请封了爵位,后来又拜在太傅门下读书,而廖泓逸幼时便文采出众,太傅有意令他走科举之路,便暂缓了请封之事。
及至今岁,廖泓逸连中“小三元”,乡试亦是以第一名的解元身份脱颖而出,就在众人都等着他这个太傅之子能连中“□□”夺一个蟾宫折桂的美名之时,顺宁帝竟在大朝会上指了太傅廖彰远做此次春闱的主考官。
“不过三年而已,大丈夫人活一世,早三年,晚三年,算不得什么要紧事。”廖泓逸哈哈一笑,箭下眼疾手快抢走了宜陵侯一个猎物,得意地收在自己的袋中。
宜陵侯这暴脾气哪经得起他这般挑衅,当即就收拢了心思,打定主意要叫廖泓逸吃吃苦头。
一旁的江绍看他二人已然打成一团,不由摇了摇头,目光微沉。
于廖兄而言,晚三年做状元可能确实算不得什么,但是晚了这三年,连中六元的威风就扫了大半,在一国举子之间的名声就降低了大半。顺宁帝这一举,几乎是硬生生断了廖兄声闻天下、名载史册的路。
连中三元者,一朝一代未必能有一人。连中六元者,纵观史册,未有一人。
可这不能明说的牵连影响,太傅当真不在乎吗,顺宁帝当真就肆无忌惮吗。江绍觉得未必,只看中书舍人这一位置便可推查出其中的暗流涌动。卞文杰下狱,盯着这个位置的不止前朝,还有后宫,可最后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是从前一直不曾显山露水的武将后人宜陵侯。
而举世皆知,宜陵侯背后是廖太傅和东山公主。
“继之,快来,这有一头鹿!咱们分头去拦,快!”
宜陵侯兴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江绍一边应声一边收了思绪策马上前:“来了!”
稍弓所需的气力不大,但依然不是阿洛这种小胳膊小腿能拉得开的。为了能亲身体验打猎的感觉,阿洛已经从侧坐在马上改为了跨坐,两腿绷紧了死死夹住乌蹄雪的马腹。闻人恪坐在她身后,两臂靠前握着她的手帮她拉开弓弦。
箭搭在弦上,阿洛正在阵前学习瞄准的技巧。
“……相信你的直觉便是,搭弓,放!”
箭矢飞出,正中一只灰兔的脖颈。
阿洛看着倒地的猎物,好一会儿才惊喜地道:“射中了?我射中了?”
“嗯。”闻人恪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这一箭是他射的,但阿洛的瞄准没有丝毫问题。
方才他就发现了,这丫头虽然拉不开弓,射不出箭,直觉却是异常敏锐。
“殿下,你看,有一头鹿哎……”还没从欣喜中缓过神来,阿洛突然看见一头闯进自己视线的猎物,顿时激动地扯了扯闻人恪的衣袖。
决定让它们饱餐一顿?……
确实是一头鹿。
闻人恪二话不说拉起阿洛的手搭上了弓,正要瞄准,忽听得阿洛惊讶道:“好像……好像有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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