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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眼神能写字,撒旦一定会在上帝的脸上写下“不要脸”。但很可惜,祂不能。所以祂只能眼看着上帝顶着个不那么养眼的壳子(门牙上的十字架在拉低颜值这件事上出力颇多)和利奥兰握手,挂着虚伪的笑容向利奥兰表达恭喜:
“一千年内升职大天使,我敢打赌天堂里没有第二个天使有此殊荣。”
“啊——看看你!”撒旦再次发出忍无可忍的咆哮,“为什么你不干脆长出一条狗尾巴,或者在脑袋上插一块牌子,上书‘赞美我’?!”
他抬手就要静音水镜,神迹刚施展到一半,利奥兰:“尚德松?你是……尚德松吗?”
利奥兰紧紧攥着“尚德松”的手,眼神狐疑:“我记得你是个右撇子,为什么用左手和我握手?”
顶着尚德松壳子的上帝:“……”
手停在一半,眼神逐渐亮起来的撒旦:“……:D?”
上帝镇定自若:“我确定我们没有见过。”
“但我抄录过你的档案,”利奥兰甚至能背诵几段,“‘当夏娃摘下禁果时,尚德松抬起右手将文书递交给加百列。他的左手上带着几枚尾戒,他不希望加百列注意到这点,认为他花哨不可靠’、‘加百列邀请他比试剑术,尚德松在使用左手还是右手之间犹豫良久,最终决定使用右手——他不希望表现得轻视加百列’……天哪,你真的很仰慕加百列!顺便一提——你今天为什么站得离加百列这么远?”
上帝:“……”
撒旦:“……”
即便是期待看好戏的撒旦也不得不承认:“老天,这有点叫人毛骨悚然了。他真是天使,不是什么特工头子?”
还有可怜的尚德松,只是被上帝借用一下壳子而已,老底就被利奥兰揭了个精光。幸好加百列本来就自恋,听说一个同事的内心活动天天围着自己转只觉得矜持得意,不怎么大的大脑根本没往多了想。
撒旦磨牙:“说点什么!你没看见利奥兰的眼神变得更怀疑了吗?你是上帝!你应该全知全能才对!”
水镜中的上帝本体发出沉吟:“但我还没闲暇到会捧着一个天使的档案,从字里行间分析他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他会站得离加百列近还是远。”
祂一般只把控大方向,确认宇宙在正确的道路上前行:“尚德松的档案复制一份给你,记得提醒我类似的细节——你也不想这场赌局因暴露而中止吧?”
撒旦:“?你在……威胁我吗?雅威?”
上帝威胁撒旦,什么叫活久见。
一场轻松愉快的近距离接触野生天使活动,忽然变成了猫鼠游戏。
在以“思考主的旨意,有些走神”糊弄完天使后,天堂地狱两大头子不得不绷紧神经。撒旦把档案翻得哗哗响,就差把“尚德松进门时先抬右脚还是先抬左脚”也总结一番。
“这是个糟糕的主意。”上帝说。
“没错……”撒旦已经有小几千年没这么工作过了,祂看字都脑子发胀,“我们能不能达成共识——除非赌局尘埃落地,谁都别再整这么一出?这一点也不有趣。”
上帝吃瘪是挺好看的,但如果祂要为此付出反复钻研文书的代价,那这个乐子也不是非看不可。
利奥兰对于两位头子的私下互动一无所知。此时此刻,他正站在未来将被称为“东非大裂谷”、但现在还是完整的赤红平原之上,眺望不远处那连片的城池。
犹豫和矛盾像淤泥裹住他的脚步,利奥兰还没想好自己要如何进入城池、是否要遮蔽面容。
如果城池中的人当真在看见他的脸后全部发狂,他要怎么做?真的降下硫磺与火雨,将整整两座城池的人全部杀死吗?
他不知道。他从未扼杀过任何一条生命。即便只是想象生命在自己的双手之下流逝,他都会感到不寒而栗。
尚德松在此时发出无情的催促:“快进城,为什么停下来?难道你对执行主的意旨心怀迟疑吗?”
——以防有任何人误会,上帝只是在撒旦的场外提示下严谨认真地扮演尚德松。
利奥兰看着城池喃喃:“我只是对自己的意志是否足够坚定感到担忧……算了,先进城。不论如何全城上下都是强暴犯也太不合理了,孩子呢?总不可能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如此邪恶?”
带着乐观的心态,利奥兰与尚德松一同步入城池。
此时正值夜晚,所多玛城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男性城民正坐在城门口吹着夜风。他身边放着一只小篮子,一根竹笛从篮盖中探出小半截,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惹人喜爱的青玉色。
“哦!外乡人!”城民很快发现了两个外来客,热情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拍拍衣摆,向两人展开手臂,“欢迎来到所多玛——多么惊喜,最近很少有人会来这里做客了。二位想拜访城里的谁?如果没有下塌处,请务必来我家住住吧!我叫罗得,那间小房子就是我家。”
尚德松不怎么在意地刚想答应,莫名感觉后背发寒的利奥兰悄无声息地拽了他一下:“可以问问……为什么整座城都没有灯光吗?我是说,我知道这是晚上。但你懂的,不论多深的夜晚,一般来说总会有那么一些人醒着有事要做。”
“噢,”罗得无奈地耸耸肩,挎起小竹篮,“还记得我刚刚说的吗?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行商来了,烛火灯油都短缺,没人会浪费这些。你们这都不知道?那看来你们不是来探亲的,只是过路的旅客——那就请允许我再次邀请你们留宿在我家吧!城里可没有旅店。”
隔着水镜,撒旦再次翻开了祂不知何时新买的精装版圣经(但撒旦为书包了个壳子,现在圣经的封面是三双漆黑的翅膀):“罗得……留宿……没错!这个罗得就是整座所多玛城中唯一的义人,会在接下来的全城围捕中保护你们——真的假的?这书上说全城的男女老少都会来敲罗得家的门,试图‘享用’外乡人。”
上帝:“?”什么叫真的假的,“这是你推荐的地方,难道你没有确认?”
“嗯——我只是对阿斯蒙蒂斯说,‘去找几座充斥着罪恶的城!’然后祂就给了我这两个名字。”撒旦耸耸肩,“但看利奥兰的反应,他好像认为这城有问题?”
——相当有问题。
利奥兰寒毛直竖地靠近尚德松,暂且顺着罗得的邀请,进入罗得的住所。罗得的妻女已经入睡,罗得将妻子唤醒,一起去两个女儿共住的房间挤一挤,主卧则让给客人。
等到房间的木门关上,利奥兰立即从床边弹起来:“这里绝对不对劲。你感觉不到吗?绝望、憎恨、作呕……那么多负面情绪充斥着整座城池,我们必须去调查一下!”
如果康斯坦丁在这,他就会意识到初见时他始终想知道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天使无条件地信任蝙蝠侠?甚至才见不到十分钟,就愿意为救蝙蝠侠闯入地狱?
因为敏感的天使能够感知某个区域内充斥的情感。亚次拉斐尔同样也有这样的敏感知觉,因此他们才会比天堂中的其他天使更容易与人类共情。
撒旦哗哗狂翻档案,尚德松维持人设:“真的?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我可以对上帝发誓!”利奥兰见尚德松屁股都不乐意挪一下,只能自己悄然打开木窗,“这不会很难,我们就去隔壁屋子观察一下……等等,你闻到了吗?”
夜风送来古怪难闻的气味,像尸臭掺杂了大量的药剂、熏香。
甜腻馥郁的熏香中夹杂的那点腐烂味令尚德松条件反射地作呕(这当然也是扮演的一部分,难道上帝会因为尸臭而失态吗?),利奥兰压着恶心又嗅了一下:“——等等,我闻到了硫磺味!”
此时警觉已经晚了。刺鼻的硫磺从土地之下渗透而出,无数双油绿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远方传来古怪的魔笛声,如同狎昵邪恶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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