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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忽然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作为利奥兰”过了……但他还是继续道:“我还没决定是否要原谅你。”
“……”布鲁斯的视线不确定地左右晃了晃,蝙蝠大脑里对此类情况的应对方案储量为零,“有任何事……是我能做的吗?”
“我不知道……”利奥兰若有所思,“你知道作为天使,大部分时候我都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因为工作需求。但这件事,看起来并不需要我马上处理?我更想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
布鲁斯敏感地觉得这说法有些微妙,似乎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入了某种不同的、更私人的领域。
但哪里不同?布鲁斯说不出来,他对标了一下另一位老同事超人,最终将这归类为天使的私人领域意识比常人更强而导致的感官。
布鲁斯谨慎地确认:“我能……在躺进坟墓前得到答案吗?——不是原谅与否的答案。只是我能做点什么稍微弥补自己的过失?”
天使发出一声模棱两可的哼唧声,他对时间问题看得比活人开:“也许能?反正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毕竟我们没人相信世界真的会在2019末日,对吧?”
布鲁斯接到了来自天使的眼神暗示:“……我会调查圣器的线索的。”
一场推心置腹的谈话,起承工作,转合工作。
两个工作狂以简短的点头和礼貌的道别(布鲁斯在天使道别后意识到自己礼仪上的简陋,匆匆补上了这点)结束对话,利奥兰先一步离开盥洗室带走嗷嗷待哺的猫猫们,布鲁斯难得没做转头没的那个,从盥洗室里走出来时,还在心情略显沉重地思索:他该不会要等到死后工作几百年,才能得到天使的一咪咪松口吧?
——但不论如何,只要世界不在2019年终结,他们就还有很长的时间。
利奥兰左手一只猫,右手一只猫,身上背着一堆胖猫地回到过去的地狱。进灵魂接引处时就听炼狱底下一猫一狗在相对咆哮:
利维坦:“闲·人·免·进!到底哪个单词你听不懂??”
贝尔菲戈尔:“多好笑?什么时候嫉妒之君主变成炼狱的守门人了?别以为我没看见你三天两头就探着你那蛇脑袋往天使的窗户边蹭,你一定很嫉妒吧?没有像我们猫猫这样顺滑的皮毛?”
利维坦:“哈!说得好像你养的哪只猫被天使收养了似的,我看你的毛发也没有很无往不利嘛。”
贝尔菲戈尔气得弓腰:“哈——”
利维坦跟着蓬起脖颈:“哈——”
利奥兰:“……”
如果天使能在地狱随便抛头露面,他就跳下去给两只动物一只一记破颜拳了。但下不了楼也没关系,利奥兰镇静地拉开水镜,不出半分钟就看见下面打得蛇鳞猫毛满天飞的君主各自被副官领走。
利维坦试图挣扎:“我不能离开这里!你看到那些恶魔有多想往山上爬了!没我挡住,天使被打扰怎么办?他们可能冒犯天使,甚至伤害他!”
利维坦的副官冷静指出:“有没有可能,那座山是炼狱。不是每个恶魔都能‘爬’的上去,能爬上去的就该上天堂,或者比肩七宗罪了。”
贝尔菲戈尔倒是很配合:“如果利维坦离开,那我就离开。”
一猫一蛇相对互哈着气被副官领远,利奥兰无语且好笑地看了会地狱高层的日常,转身看向矜持蹲坐好的猫猫们:“现在——虽然我想很想问明明看起来时间没过去多久,你们是怎么吃光碗里的食物的,但见义勇为就该获得嘉奖。”
天天喂猫,这光环摘啊脱的都变得丝滑不顿卡了。
利奥兰照例排好猫碗,将光环丢到空中自动播撒猫粮,刚要坐到办公桌后——
“我看见你允许贝尔菲戈尔的眷属走进你的居所。”一道声音忽地在窗口响起,引得天使回头。
别西卜,暴食之君主,地狱正统的实权掌控者,正以一种孩童窥探窗外世界的姿势双臂相搭,扒在窗台。
看到天使回眸后,祂利索地跃进窗内,没在意天使瞬间手忙脚乱试图藏起部分卷轴的动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啊!别西卜阁下。”天使挡在书桌前,心虚地将一份散发着硫磺气息的卷轴踢到桌肚底下,“Yes?(您请说)”
别西卜反手“咯噔”一声关上石窗:“忏悔的灵魂可以升至天堂,有没有任何可能,忏悔的堕天使也可以重返天堂?”
明明谈论的是飞升天国这样光明的问题,别西卜却用石窗和身体将整间屋子封得密不透光。或许是因为这个话题并不适合在地狱讨论,也可能是这满室昏暗正契合了堕天使内心的无望。
隔着水镜,看手底下的君主干架看得正愉悦的撒旦渐渐收敛神情,注视水镜。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天使不确定地扫了眼昏暗的房间内幽幽亮起的无数双猫瞳,有点拿不准别西卜到底是想秘密会谈,还是不在乎对话是否被旁人听到,“您想重返天堂?”
“我不想。”别西卜看着天使,“我只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选择和没选择完全是两码事,谁都知道这其中的区别。这个问题在别西卜心中酝酿了不止一两年,甚至可能在祂头一次路过炼狱,知晓有“灵魂接引处”这么个地方时,愤怒和不甘就在祂的心底积累。
利奥兰却没有回答“我想当然可以,宽恕是七美德之一”,而是有些局促地双手交握片刻后,拖了把椅子,请别西卜和自己一道坐下:“我接下来的要说的话,是我自己这么多年来观察和思考的观点。我无法保证它正确与否,甚至无法保证它是否会激怒您。您能……保证自己会听完我的话,再决定愤怒与否吗?”
别西卜无所谓地往座椅靠背上一靠:“当然。”
“Right.”利奥兰有些小心翼翼地瞅着别西卜的神色开口,“我觉得,所有问题都得先回归到最初的一个问题上:有罪的灵魂和无罪的灵魂,是否有相同的重量?如果所有光明都有归处,那么黑暗是否也该等同?”
“……你什么意思?”别西卜皱起脸。
利奥兰舔舔唇:“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不能让善良的灵魂在天国享乐,而罪恶的灵魂在世间到处乱窜,对吧?所以必须有这么个地方,去收容这些灵魂,辖制祂们可能造成的混乱——于是地狱建成了。”
利奥兰有点不确定别西卜是否会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暴跳如雷,悄悄冲着还试图看热闹的猫咪们比‘快离开’的手势:“然后——既然我们有了地狱,那就必须有管理它的存在,对吧?所以上帝从天使中挑了一批祂觉得最合适的——”
“我觉得这就是为什么所有高阶天使几乎全部跟随路西菲尔堕天,而只给天堂留下少部分高阶天使和一大堆中低阶天使的原因。”
黑暗中,别西卜的瞳孔骤然扩张,呈现出一种可怕的、仿佛深海生物那死气沉沉、没有丝毫光亮的眼珠的质感:“你的意思是,上帝将我们打落地狱,仅仅因为我们是最优秀的?”
这么说有点得罪人,但利奥兰还是得客观地问:“你能想象加百列掌管地狱的样子吗?或者米迦勒?”
邪恶的灵魂或者大天使们,总之肯定有一方得全灭。
“……”别西卜靠坐在木椅之上一动不动,晦暗的室内却折射出海水般的波澜光纹,咸湿的海腥味混杂着某种象征死亡和恶意的恶臭,充斥了整个灵魂接引处,“九天九夜的坠落。所有的精神折磨和肉体痛苦。你告诉我仅仅是为了给地狱找一群该死的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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