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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就是这么荒谬,谣言四处散播,真话没人肯信。
库尔特不等天使对班吉的惊叹做出任何反驳,怒吼着向他冲来,血液从库尔特的掌心流出,化成一根根黑红粗壮的荆棘,尖锥般刺向天使的双眼和心脏!
“你有眼睛,为什么还如此盲目?!”库尔特的脸拼命凑近利奥兰,神色癫狂。他完全不管那些发动攻击的荆棘是否被天使斩断,劈向他的圣剑是否对准他的要害:“你应当发自内心地清楚!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类进化成更好的新物种!”
利奥兰单手扼着库尔特的咽喉,另一只手持剑不断斩开孜孜不倦试图缠绕上他的荆棘。
有那么一两根沿着足踝攀爬上他的小腿,被天使低吼一声暴力踹断,深色的纸条撕裂了白袍下摆,混杂着鲜血一道坠向下方:“Enlightenme.(不如你解释给我听听)”
库尔特的双手如同钢箍般攥上天使钳制着他的手腕:“就像地球上的每一次生命进化:世界末日——优秀的物种存活下去——重新繁衍生息,一切都是演化进程的一部分。难道上帝不曾用大洪水筛选过人类吗?难道从洪水中活下来的不是最优秀的诺亚一家吗?”
天使觉得这事很难说,毕竟在诺亚之前,人类随随便便活个几千岁都很正常,再看看现在的人类,活个一百岁出头都得登下报。
但这槽他最多在心里吐吐,嘴上不会说:“你在把自己比喻成上帝?”
库尔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蔑视神学的傲慢,即便他自己正用着神学的力量:“即使你的圣剑也无法伤我毫分,我甚至能随意让教宗与圣彼得死而复生,为我驱使。此时的我和上帝又有什么差别呢?”
库尔特身后,晶莹剔透的十字架碎片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利奥兰敏感地注意到每当圣剑袭上库尔特的身体,十字架就会闪耀一下,很可能就是它替库尔特挡下了攻击。
地面上,班吉露出迷惑的神情抬头看缠斗在一起的库尔特和天使:“差别挺大的吧还是,上帝应该不会挥那种跟限制级本子似的树杈子?——什么圣器的力量长这样?真不是偷教堂的时候把地狱和天堂的货弄混了?”
Q:“话不能这么说。根据之前收集到的圣器来推测,这些圣器多半是因为沾上耶稣的血才得灵的,换句话说圣器里至少有一大半都是刑具。我刚查了一下,梵蒂冈这里似乎收集有当年耶稣受刑时用的钉子,还有一些十字架碎片……”
穿着地狱战甲的蝙蝠侠和披着紫袍的邦德太猛了,几乎从广场一端杀穿到另一端,这给了班吉充分的嘴碎时间:“哦,钉子。这能解释为什么库尔特掌心通个洞了。但为什么十字架就剩碎片?圣器也会因为受潮之类的保存不好?”
“……”利奥兰扯住库尔特鲜血凝聚成的藤蔓,用力绞住对方脖颈时听到这句,不由地想起当初亚兹拉斐尔提着挂耶稣的十字架,和克劳利一起栽出去几十米远的场景。
只能说当时碎的只是十字架,而不是耶稣,已经很万幸……
库尔特忽地嗬嗬低笑起来,看着下方的广场:“我发现了……你的阿克琉斯之踵!”
黑红的荆棘眨眼间暴涨,一路从高空刺向地面上正在解决最后一波尸骨的蝙蝠侠。
利奥兰瞳仁一缩,猛然扯紧手中藤蔓,借着飞冲的力量将库尔特拖曳向更远的方向。
地面上,和蝙蝠侠站得比较近的邦德差点被荆棘丛抽飞出去。
他向后连退十来米才避开这些恶心的玩意儿,抬头看向不大愉快地轻哼了一声、展开披风化作的蝙蝠翼倏然飞起的蝙蝠侠,思考得飞快:“——看着我!”
邦德单手拎着枪,另一手利索地扯下紫袍,冲着蝙蝠侠扬了扬。
下一秒,哥谭骑士的钩索精准射来,眨眼间紫袍接收回去,漆黑的战甲如同泥沼般将紫袍吞没入内。
“……”邦德实在没忍住,对着地狱战甲露出嫌弃的表情。
他端着枪,踩着散落一地的白骨向班吉、卡特的方向撤离:“谁能跟蝙蝠侠说说,战甲除了武装实力,有时候也得考虑考虑美观性?就这幅尊容,晚上我走在街上遇见都得怀疑是不是遇见异形,或者毒液从漫威电影里跑出来了。”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人敢说。只有班吉用力一锤大腿:“多酷啊!我做梦都想要一套这样的战甲,危险、恐怖、神秘……”
邦德:“等你哪天晚上回家看见这么个东西坐在黑灯瞎火的客厅,你就老实了。”
没人能看出被群嘲审美的蝙蝠侠高不高兴,他只是在紫袍的庇护下无视藤蔓的攻击,飞冲向库尔特。
利奥兰全力牵制住库尔特的攻击:“快!卸走他的十字架!有那东西在没人能对他造成伤害!”
库尔特怒吼着疯狂挣扎,但他即便有圣器在手,依旧只能跟利奥兰堪堪打平。
利奥兰灵活且迅速地用藤蔓绞缠住库尔特的双手,令其无法回头攻击,背后的位置毫无遮拦地暴露向蝙蝠侠。
蝙蝠侠毫无犹豫地伸出双手攥住半透明的十字架,像平日里拧烂地下管道铁栏门那样握住十字架两端,粗暴地向后掰折——
“啊啊啊啊!!!”库尔特发出被人拧断骨头般的惨叫,仿佛那十字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不!不!松手!你们休想击溃我!!”
这一刻,利奥兰忽地感觉后背有种发自本能的寒意沿着后脊直窜上头皮。
他条件反射地跟随直觉向侧一躲,却被痛呼中的库尔特嘶吼着死死拽在原地。下一秒,一股巨力从背后猛然袭来。
利奥兰没来得及反应,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冲撞中狠狠砸落至地面。紧跟着一股令灵魂发出尖叫的剧痛狠狠贯穿了他的手掌!
“——”眼前的世界骤然被白色的浪潮卷席。
利奥兰隔了一会才听到,耳边似乎有人濒死般沉重而艰难的喘息。又过了很长一会,他才迟滞地意识到,正在艰难喘息的似乎是他自己。
‘怎么回事?’他艰涩地驱动大脑,‘发生了什么?我在哪儿?’
他像是陷在一场空白的梦境里,只有疼痛连绵不绝。
最开始这疼痛像是有人将他的灵魂狠狠钉穿,而后又有暴虐的风刃像绞肉机一般、从他的灵魂深处开始向外撕绞。
太痛了,哪怕是被玛门的龙尾捅穿了腰腹也没有这么痛,他甚至没法晕过去,疼痛也没有在超越某个阈值时变得麻木,反而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清晰。
眼前的白色渐渐拓宽,变成一条笔直通畅的大道。他在一片茫然中跟随习惯和本能,沿着道路向远方的光明处蹒跚前行。
‘这样做是对的。’他在迈开双腿、踏上道路时感受到一种熟悉、安定和充实的感觉,于是他立即这样对自己说,‘但我还是得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思考很艰难,他仿佛在拿一个通了洞的竹篮去舀散落在沙子中的记忆碎片。
有时他会捞到一些很久之前的记忆,当时的愤怒、不甘、嫉妒依旧历历在目,时至今日仍能感同身受。只是他已学会将这些情绪放在一边,专注于眼前的行走:
‘这不是我要找的。’
再下一段回忆,他坐在第37级抄写员的办公室中,第一次亲耳聆听上帝之声。他因此狂喜——
‘我当时为什么高兴来着?’他困惑地思考了许久,终于恍然,‘噢,因为上帝的注视和认可。’
‘这意味着我或许能有机会与上帝更多的沟通,设法将一些并不公正的事引导回公正,为那些痛苦中祈求救赎的生灵做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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