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虽然时晏说了会来接他,但看见他坐在驾驶座上,贺铭还是十分意外。
“上车。”时晏催他。
贺铭仍旧站在外面,活动了一下手腕,隔着摇下来的车窗问他:“我来开?”
露出些许不耐烦神色的时晏飞过来一个凶悍眼神,说出口的话又有点可爱:“跟你说了,我有驾照。”
上次他在贺铭车上任性打双闪回击暴躁鸣笛的路人,确实说过要把驾照拿给贺铭扣分。贺铭听话地坐进副驾驶,他倒不是怀疑时晏的驾驶水平,只是出于求生欲,不敢心安理得的把时晏当成司机。
贺铭拎了一个手提袋,时晏瞥了一眼,看不出来是什么。他不问,贺铭也没说,看大小不像茶叶或烟酒。
这会儿不是高峰期,时晏开车的风格和四平八稳的贺铭截然不同,车子在城市道路上疾驰,压着超速的边沿飞速前进。不爱说多余的话这点倒是和贺铭一样,他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的青筋鼓出来,眉心皱着,看起来心情不佳。
第三个急刹过后,贺铭长叹一口气:“时总,我现在更紧张了。”
“昨天不是已经入戏了吗。”时晏斜睨他一眼,车速平稳地降下来。
“唔,确实不能叫时总,叫男朋友也很奇怪。”等红灯的当口,贺铭琢磨起称呼来。
区区小事,难不倒时晏:“叫名字。”
贺铭从善如流:“阿晏。”
他把时晏的沉默认作许可,接着问:“那时总叫我什么好呢?”
“贺铭,适可而止。”时晏警告他,关于称谓的插科打诨让他暂且把对这次见面的担心抛到脑后,眉头不知不觉舒展开,端着方向盘的手也放松下来,贺铭看在眼里,没有继续逗他。
车子在一处地上停车场止住,再要往里走得搭乘接驳车,那天陪温荣去时晏别墅的中年人和一位司机一起等在车上。围墙高耸,高大树木的枝叶伸出来,从墙内落下一圈严密阴影,不能窥见里面的场景,贺铭此时才真的生出一份紧张,他解开安全带,时晏没有动作,示意他带上后座的东西。他把礼品都拿在手里,时晏依旧坐在车上。
“我在外面等你。”
“贺先生请吧。”
时晏和接驳车上的人几乎同时发话,贺铭顾不上诧异,一头雾水地换乘,午后太阳正足,时晏那辆黑色宾利门窗紧闭,在白亮的强光下有种肃穆的压抑感。有其他人在场,他不好频频回头,只能装作镇定地看着前方道路。
驶过两道大门,前方豁然变得开阔,内里风光猝不及防展开。饶是贺铭处变不惊,也动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露出惊讶的样子来——他以前从不知道,寸土尺金的城市中央,竟然藏了一片叠山理水的园林。
侧柏、白皮松和一些他不认得的常青树环抱着高低错落、临水而建的楼阁,假山池沼,九曲回廊,他像是突然被丢到了一幅古画长卷中,一时抓不住重点,他望着远处,试图减少眼前场景带来的冲击,却看见飞檐斗拱连延,形成一片壮阔的灰色云海。
时隔多年,他再次清楚地意识到,他和时晏之间隔了多么远,尽管前两天他们的身体还紧密相贴。他握住左手腕口,感受衣料下硬邦邦的金属质地,这只白金手镯一直被他带在身上,提醒着他这一点。
接驳车不比汽车,速度缓慢,他不知道自己在亭台水榭中穿梭了多久,心下恍惚,时空错位,他回到第一次遇见时晏的那天,隔着福利院半扇锈迹斑斑的围栏,他捧着一串晶亮的镶钻手镯,叫住时晏:“哥哥,这个还给你。”小时候他就知道,像他一样的人,留不住贵重的东西。
等到司机停车,他的心已经定下来,沉静如一潭死水。走进会客厅,贺铭一眼就看见端坐在太师椅上不怒自威的老人,想必就是时晏的外公,随后瞥见里间摆着一张乒乓球桌。
引他进来的男人自动退到角落,他把手里的东西搁在边几上,手提袋里的东西单独拿出来,恭敬地递过去,是一副乒乓球拍。
“您好,我叫贺铭。第一次见您,选了一份小礼物。”
球拍上有一位国手的签名,他打听过,知道老爷子年轻时喜欢打乒乓球,还参加过区域性比赛,这位选手正是在那个时间段获得的奥运冠军。
温荣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我有一只她用过的球拍。”
这幅球拍不好找,加上准备匆忙,贺铭费了很大功夫,但对于温荣来说这并不稀罕,他早已料到,态度依然谦逊:“您见过的好东西太多,送什么都难免露怯,只希望能表示一点心意。”
面前有一杯刚沏好的绿茶,贺铭估计温荣最多和他聊一盏茶的功夫,茶还没来得及喝,温荣问他:“你会打吗?”
“来见您之前临时入了个门。”贺铭很坦率,和礼物一样,不需要准备得多完美,表明他用了心就足够。他之前为了交际学过规则和基本打法,昨晚又去之前的球馆做了三小时突击训练,现在手腕还酸痛。
“那来打一盘。”温荣径直起身往里间走,说一不二的性格倒和时晏很像。贺铭跟上他,两人分站在球桌对侧。
没有给他缓冲时间,温荣挥拍,是一记普通的平击发球,贺铭跨步迎上,白色小球撞在球拍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知道是不是温荣年纪大了,体力不如从前,和他对打没有贺铭想象得难,普通的斜线球一来一回,速度虽快,却没什么刁钻角度,贺铭还应付得来。
球台旁边有一大扇窗,外面太阳依然炽烈,光线像密集的箭矢穿进来,贺铭一时分神,温荣左脚快步上前逼近球台,身体拉开,手臂挥出一个半圆,在高点被截断的小球反转,气势汹汹地攻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两个高三生靠彼此缓解压力的故事。我们是青梅竹马吗?我们?算有那幺回事吧。继某天发现跟自己不对付的青梅暗恋自己的狗血时刻后,董朝铭又迎来社会性死亡时刻,青梅根本不暗恋自己。正经学习脾气差只关心成绩郁楚...
接档古言陛下陪我夜观天象1月22日开,女扮男装双马甲暧昧拉扯,文案在最下方,求收藏本文文案颜控嘴甜乐天派县主x貌美如花白切黑贵公子时隔多年,宋予静随家人回到京城,第一次跟母亲参加赏花宴就迷路了,兜兜转转,在桃花林里遇见一位年轻公子。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如果她小时候没有把对方错认成漂亮小姐姐,还整天跟在他身後叫姐姐就更好了。宋予静现在装作不认识还来得及吗?容珩最厌恶别人说他美,唯有宋予静,生怕她觉得他不美。成亲後,宋予静觉得人手有些紧,又找了些年轻貌美的侍女留在身边。容珩当时说好,转头就把她按在榻上,目含忧愁。都说色衰而爱弛,静静如今是觉得别人比我更美,开始厌倦我了吗?美人蹙眉,令人怜惜。宋予静脱口而出夫君美貌无人能及!注1丶1v1轻松日常向,HE2丶架空,背景有参考,但私设多如山陛下陪我夜观天象文案江望榆讨厌当今圣上,因他一纸急召,她被迫假扮意外失明的双生兄长,入朝为官,在钦天监里战战兢兢,度日如年。漫漫长夜,她意外结识一名少年。昭若月明,离如星行。不仅愿意陪她观星,更愿意听她讲枯燥的制历之法。江望榆不免心生欢喜,与他秉烛夜谈,结伴同游,直到她亲眼看见当朝首辅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而他自称为朕。贺枢幼年登基,满朝文武都盼着他成为一位明君,怀天下,忘私情,至圣至明,百年之後,在史册留下圣君贤臣的佳话。唯一的变数出现在钦天监。长夜相伴,贺枢日渐沉沦于她那双灿若星辰的明亮眼眸,平生第一次起了私念强立良臣为後,私藏于重重宫闱。仅属于他一人。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轻松日常腹黑...
她叫夏月,女,芳龄23,见习法医助理。法医?嗯,是的,被逼的。他叫穆一然,男,壮年29,首席法医官。法医?嗯,也是法医,牛逼的。对于夏月而言,能够进入后还成了首席法医官钦点的见习助理,绝壁是一...
视角主攻姜摇在一次驱邪里误解开了一个邪祟的封印,邪祟穿着一身红嫁衣戴着红盖头,身形纤细不能言语,但却十分凶残,险些让他当场丧命。好在他及时用心头血镇压住了对方,本想把邪祟带回道观交由师父处理,不想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见到邪祟后却是脸色一变,窜至供奉先人的案桌下瑟瑟发抖这个邪祟不能杀,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放出来的你来渡!怎怎么渡?带回家养着渡!将邪祟带回家养了几天以后,姜摇坐在已经变成废墟堆的家里捞起被血水泡得湿淋淋的裤脚,给他不靠谱的师父打了电话我渡不了她,你把我杀了吧。师父嗯,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等他爱上你,就能让你碰让你渡了?姜摇沉默思索,最后被师父说服,沉痛下了决心。然而母胎单身十几载,最后不得已上网委婉提问怎么追求一个女生获得她的欢心?好心网友回答带她吃好吃的看电影喝奶茶做美甲,陪她做一切让她开心的事,最后对她表白真心。姜摇懂了。x道士最近出现一个同僚不由分说把市里的邪祟全部收走,我好不容易接到一个业务,阵法才摆好他就在我面前把邪祟塞进盒子里带走了!禽兽啊呜呜呜!姜摇一锅端,喂老婆,香香。某男星为了抢到陈导演的资源我花了大价钱养古曼童,本以为很快成为娱乐圈顶流,结果出去吃顿饭的功夫,回来我养的古曼童不知道被谁抓走了,顶流梦碎当场呜呜呜!姜摇抓野食,喂老婆,香香。×影院老板一富二代突然包下我快倒闭的电影院,大晚上时不时带着一个穿嫁衣戴红盖头的人来看电影,看的还都是贞子咒怨午夜凶铃!我钱是赚到了但我怀疑他们不是人啊呜呜呜!姜摇陪老婆看电影,香香。到了嫁衣邪祟允许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天。穿着婚服的姜摇掀老婆盖头,香香。盖头一掀,哗的盖下。忍不住泪流满面他爹的没人告诉我美女嫁衣邪祟是带把的啊?!可恶!不管了,就算老婆带把也好香!(少年道士攻vs恐怖嫁衣邪祟受的养成攻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