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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是深夜,他打开存在电脑里的宣传片脚本,回想着已有的素材,尽量不使它们全部作废,韩焱不至于一时冲动杀了他然后埋尸荒野,但他几乎还是把文案全部重写。
在他时停时续地敲打键盘删改文字时,隔壁李修远的房间也传来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打字声隔着一道墙此起彼伏,形成一种诡异的对谈。
电脑屏幕上方的时间跳到05:45,李修远敲字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只有外面传来几声鸟鸣。贺铭合上笔记本,眼皮也同时合上了,和衣倒在床上睡去。
他是被一通电话叫醒的,窗帘缝隙里透出白亮的天光,贺铭接起来,含糊地问了一声:“你好,哪位?”
“贺老师,是我,你还没出门吗?”
里面传出来的是Cindy的声音,她听起来很着急。贺铭伸手摸到枕边的眼镜戴上,“昨晚我有发消息给你,说今天晚两个小时到。怎么了?”
“我看到了,我们已经拍了两小时了,看你还没来,我以为……”
贺铭这才去看时间,他要迟到了。他坐起来,用一边肩膀夹着手机,拿着衬衣去找熨斗。
“等我一下,马上到。你们拍摄顺利吗?”
“嗯……还可以……”
Cindy吞吞吐吐的,贺铭隐隐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韩焱的声音。他睡前把新的脚本发到群里,一早人又消失了,想必是韩焱心里有些怨气,不好好配合。
他把领带平铺在衬衣上,用熨斗迅速烫了一遍,调笑道:“你跟李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去给你们撑腰。”
他在别墅门口遇见了两个结伴去吃早餐的记者,自然地打了声招呼。那两个人原本边走边聊着什么,见到他立刻收了声,讪笑着回应。
他们看着贺铭的眼神十分奇怪,贺铭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衫,干净平整,他整理了一下领带结,越过他们向前。一路上贺铭遇到的其他人也一样,目光闪烁,言辞闪躲。
在他睡着的四个小时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贺铭加快步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看到韩焱和Cindy一众人了——几个人围成一圈,韩焱脖子上的青筋一条条鼓出来,和站在旁边的李冠你一言我一语,Cindy看见贺铭,扯了扯李冠的胳膊。所有人瞬间收了声音,转过头来,一齐看他。
贺铭又一次看看自己今天的装束,皮带和拉链都扣得规矩,他单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问Cindy:“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脸上没有……”Cindy依旧是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但是朋友圈有点东西,贺老师要不你去看看?”
韩焱大步跨到他身前:“你是不是没看消息?昨天那个挨千刀的记者瞎写一通,还转到了好几个大群里。”
是李修远。
贺铭眉心一跳,他深吸一口气,握住口袋里的手机,缓慢地抽出来。黑色的屏幕上映出他的脸,僵在嘴角的笑和轻微发颤的指尖一样不受他控制,一旁的韩焱说:
“别人我不敢说,这趟来西汀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贺铭才发现手机上有很多条微信消息,大部分以问号结尾。就连远在长临向来昼伏夜出的傅行止都在大清早给他发来了一条慰问:“什么情况?一大早好几个人找我八卦你。”
每个人的消息都是以一条文章链接为开头的,贺铭没点进去,打开朋友圈,随便往下划,同样的标题密密麻麻,像病毒一样占满了屏幕。他随便点进一条,看看发布时间,早上8点,再拉到底部,发出两个小时,阅读量已经超过了2万。
“一篇推送而已。”贺铭随意扫了两眼又关上,他的声音听起来还很镇定,“大家按新计划拍摄吧,进度比较紧张。”
Cindy和李冠无言地点点头,带着各自的搭档摄影师走开了。韩焱的眼神复杂,“真没事吗?”四个大字明晃晃写在脸上,贺铭拍拍他肩膀,“你先去,我等会儿去找你。”
他们走后,贺铭朝着附近最粗大的一棵榕树走去,直至完全隐在树荫下,他才靠上背对太阳的一侧树干,再次打开手机。
那篇文章的名字叫:我跑了十五年,才和你赶上同一班飞机。
“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这话实在没错。
我的一位朋友运气差了点,出生的时候他妈羊水早破,父亲早在他睁眼看世界前就不知所踪。所以他一生下来就像一块石头一样,被扔到了野地里。
时隔十五年再相遇,我看着西装革履的他从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上走下来。”
贺铭解开抵在喉咙下面的领口那颗纽扣,又扣起来,他衣着整齐,却又仿佛不着片缕。
“他是在一条被称为河未免显得滥竽充数的小水沟边长大的,巧的是,他这次的目的地——本地新开的一家酒店,正好就建在那条河的上游。
如今小水沟已经被修整成一条漂亮的人工河,而贫穷的少年也脱胎换骨,摇摇身变成了名利场的座上宾。”
下面放了一张他站在时晏的私人飞机旁的照片,拍照的人离得很远,画质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就是贺铭。
贺铭放大,去看后面的飞机,照片上露出来的部分不少,足够有心人看出型号,顺藤摸瓜下去没准儿就能找出主人的信息。他皱起眉头,继续往下看,此时他已经不关心李修远如何渲染他的悲惨身世,只想知道后面有没有提到时晏。
“……也许因为我是他灰色童年的目击证人,他不愿和我交谈。但从同行的人那里,我还是听到了许多他的传闻。
他现在以和各色各样的人打交道为生,由于为人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被戏称为‘翡湖交际花’。与他打交道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记者。
这让我想起一桩趣事,因为他在风雪中奋力奔跑的样子显得分外闪耀,当年我采访过这位寒门学子几次,那时候他还十分害怕记者,不敢直面我的镜头。
他说他不善言辞,也不喜欢被人关注,我问他的理想是什么,他挺直腰杆,答:他想改变命运,有尊严地活着。”
也许是顾忌政府,李修远没有提到岁岁福利院,也没有再说到其他和时晏相关的细节,贺铭稍稍安下心来。
“一个人的传闻必然掺杂着些许桃色,但我这位朋友的花边新闻实在多得让人瞠目,尺度之大也让我结舌。和公司实习生在湖边缠绵,酒店大床房里谈项目返点,在客户、正宫和小三之间周旋,深夜四个人的房间……
传言是真是假,我无从求证。但他在交际场上的姿态确实娴熟,他和记者打成一片,完全看不出曾经的畏缩。晚宴上他站在酒店主人身边,微微欠身,替他挡酒的姿态娴熟而亲密,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什么分水岭。
他跑了十五年,终于和对方赶上了同一趟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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