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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主义大编制的刑警哥看起来非常靠谱,可施霜景……该说他安于现状吗?他和佛子好不容易才达成了诡异的和谐,如非必要,施霜景不会打破这平衡。郎放是个好人,郎放一直想办法接触自己,可施霜景手上捏着佛子给的二十万。金主的话不敢不听。
刑警哥说了一大堆,且不论是真是假,白院长对刘奶奶有意见,这并不奇怪,甚至举报她搞邪教……这也是姓白的那个家伙能干出来的事。只要不是今天,施霜景都能配合。
施霜景笨笨的,可今天罗爱曜甚至还早起了,提醒他今天是那些集体死亡的老人的头七,还让他不要和认识的人接触。郎放就算是认识的人,佛子说不定都料到了,就在这儿等着呢,施霜景总不好直接跳坑。
刑警哥怎么劝都没用,施霜景这人很倔很顽固,聊到后面,施霜景确认手机上的时间,要去上下午的课了,他将书包往身后一甩,推着刑警哥出去。锁门时施霜景说:“我相信刘奶奶不会做这种事。根本没有什么邪教不邪教的。白东达这人贪污吞钱你们管不管?我举报他行不行?”
说完,施霜景和刑警哥一同下楼。刑警哥上了车,施霜景看见车里还有另一位警察,但施霜景只是漠然地走进雾里,没想太多。
午时的流水席比刚放学时更热闹了。
施霜景家离学校不远,从小区出来,经过一条穿过厂区的主路,沿着主路一直走到底就是学校,主路两侧有很多分岔路口可以进入不同的小区。厂子不大,住得也密集,以前厂里办丧事就会沿主街摆流水席。
这回过世的老人太多,这条主街特意封锁一天,让长桌摆开,而且恰好就是主路最热闹的一截,就是为了聚人气,流水席不分你家我家,大家一并吃了,就算是给老人头七送行了。施霜景刚才回家时就一点都不敢停留,当然有人会招呼他让他一并来吃,可施霜景毕竟个子高,一米八的大男孩,推几下、摆几次臭脸就过去了。
现在上学也是一样糟糕的情况,为了多摆几列流水席,人行道都被占光了。施霜景从人行道里侧一路往前挤,时不时会踢到塑料椅,坐着的人就会回头看他一眼。
从没闻到过这么浓的饭菜香,整片天地像一个大食堂。施霜景小心翼翼地蹭回学校,却发现班上少了一大半的人。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的物理课,他无奈地扶着讲台,问台下坐着的小二十号学生:“其他同学都去吃席去了,你们不去?”
你都这么问了,我们到底是说想去还是不想去?这不是正在上课吗?施霜景在心中默默吐槽道。
到下一节课时,班上只剩寥寥几个人。下节课是英语,英语老师的母亲在上周去世了,今天这流水席她肯定不会不去,但一时间竟然没找到其他来代课的老师,就连班主任都暂时离校,料想是去吃席去了。班上空荡,施霜景戴着耳机背书,《送东阳马生序》,文言文比诗歌难背太多了。翻来覆去地学,知道整篇文章的意思,可一到默写时就漏字缺字,就跟这些字插了翅膀飞走了一样,写的时候真是一点没发现,或者是提笔卡住,忽然忘记下面一小句是什么,就那么一小句,三四个字,怎么都想不起来。真是痛苦。
背书是一种重复机械运动,可再简单的运动也可以锻炼到大脑的肌肉。施霜景有一本厚厚的草稿纸,高一买的,现在都还只受皮外伤,但最近这草稿纸翻页变得频繁了,施霜景捏着这用过的一小层草稿纸,忽然觉得内心安定了一点。
不知不觉间,班上就只剩施霜景一个人了。施霜景背完《送东阳马生序》,准备晾一晾脑子再背第二轮。他伸了个懒腰,教室空空如也,施霜景伸懒腰的动作僵住。他收起耳机,出教室来到走廊,他们每个教室都有走廊窗户,可以看见其他班级内的情况。施霜景一层层看过去,发现每个班竟然都空了。
塑胶操场上笼罩一层薄雾,模糊了人工草坪的虚假感,一时间竟然像是真实的草地,露珠与水雾相辅相成。施霜景的心跳陡然加快,他走到校门附近,人声渐响。流水的长桌热热闹闹,好像整个厂的居民都去了,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齐坐一堂。
流水席很具体,可留给施霜景的印象总是影影绰绰。这热闹到了一定地步便顿生诡异,施霜景下意识害怕起来。这长桌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施霜景刚出门走到主路时,长桌已经延伸到了路两头,不知道边际,可现在他已经到了学校,从学校出门再往左走小一百米就要出厂了,长桌都摆到那儿了么?施霜景忐忑不安地站在校门口,所有人吃着、聊着,菜色的油荤气与人口中的酒臭气不分你我地混合着,令人作呕。这些热闹的动静中好像潜藏着某种非常怪异的极端癫狂,施霜景没看到有人下桌,可厂里其他人竟然还陆陆续续上桌,难道这流水席真的能吃到散场吗?不是吃饱了就走人吗?
怪谲而紧张的氛围令施霜景狂渗手汗,他慢慢后退,退回学校里。他必须保持冷漠。罗爱曜说过的,不要参与这些事,就算见到熟人,也得保持距离。施霜景忽然怀疑,他拒绝了刑警哥的邀请,会不会是错过了某个逃离的机会。
不知是不是施霜景产生了错觉,明明还是下午,可天色愈发阴沉起来,无边无际的灰色逐渐降低明度,那些人声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而施霜景所在的这个世界如死一般寂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内心的想法,某种恐惧情绪渐渐浮出水面。这时候施霜景下意识就想起罗爱曜——他和罗爱曜的关系使得施霜景有机会与那个世界相交。这种相交真的有必要吗?可施霜景实在太无知了。未知带来恐惧。
一剑霜寒:佛子,你在吗?
一剑霜寒:这些流水席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去吃席了,老师和同学都不在学校
一剑霜寒:我应该干什么?回家吗?
无人应答。
施霜景忽然有种被丢下了的感觉。他不确定,再试试。
一剑霜寒:我好像没办法回家,路堵住了。
一剑霜寒:你在哪里?
一剑霜寒:我有点害怕。
施霜景一直是个实诚人。罗爱曜在他心中的形象很矛盾,有时罗爱曜是他恐惧的源头,有时罗爱曜又很让人有安全感,这就导致施霜景害怕的时候总想到罗爱曜,不论好事坏事。
等不到罗爱曜的回信,施霜景收拾好书包,还是想回家。
他还是打算从流水席后慢慢挤着回去,如果有人强留他,他就激烈反抗。就算他不认识佛子,遇上这样的事肯定也是如此处理,因为不论是流水席还是宾客的状态都不对劲。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们真的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吗?
只是收拾书包的功夫,再回到室外时,天色已经黑沉如傍晚。施霜景手机上显示时间才下午三点过。信号,手机信号……有点熟悉啊,这种状态。施霜景眯眼盯着手机右上角的“无服务”三个字,当即想起他被罗爱曜第一次操了的那夜。
这一区区小厂,不说罗爱曜这号人,现在有郎放——被罗爱曜视为有威胁的存在,有附身在刘茜身上的小诃利帝,难道还能有第四个……这算什么?超自然存在?
施霜景紧抓着书包,悄悄靠近流水席。门前主路加上两旁的人行道,都被占得满满当当,施霜景能看见有一条极窄的通路在塑料椅之后,贴着人行道的墙侧,施霜景上学就是从这条窄道挤过来的。施霜景缩着肩膀,侧身挤入窄道。
他看见肩膀挨着肩膀,碗碟挨着碗碟,菜色挨着菜色。走了大概十几步,施霜景突然发现——桌上的菜量一点都没有减少?人们谈着说着,喝着吃着,但真正进肚的东西只是零零星星一点点,人们好像陷入了某种社交场合的谵妄,热火朝天,无话不说。有谈到自己这个年纪已经阳痿的中年人,有谈到墙里开花墙外香的老师,有大聊特聊自己作弊经历的学生……夹菜,吃菜,动作的重复,吃进去的只是空气,喝进去的只是谈资。那他们到底在吃什么?
施霜景横过身体,从窄道挤过。忽然间,他与餐席下的一颗头颅对上了眼神。
这一晃眼几乎把施霜景吓疯了。那是一张脏污而畸形的脸,双眼凸出,脸上骨感明显,嘴部皱缩如孔——眼熟吗?施霜景的心中忽然响起罗爱曜的声音,那么无端,简直像一把插入施霜景脑中的匕首。
这是他们那天在福利院见到的?人!
施霜景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这些?人有攻击性。在这一对峙中,施霜景忽然看见暗红色如肠子的肉管垂坠下来,延伸到桌底,盘在地面上。这些肉管的另一端……是列席的宾客。
他们毫无所察,他们兴致高昂。
施霜景忽然感到周身漫上微妙的搔痒感。他伸出手,看见手背上密密麻麻的诫文——郎放和他女儿都看见过的、罗爱曜也解释过的……佛子诫文。从前这诫文纯粹是墨色,但经过祭品的滋养,今日一见,诫文已褪成了淡淡的金色,圣洁而苍劲,倒是让人看了挺心安。
这佛子诫文的显现有如一道辉光,施霜景面前的人忽然回过头来,刚才相谈甚欢的雀跃全然消失,他的神情表明他正经受着某种非人般的强迫,就好像施霜景是突然而至的清醒时刻——“救救我,救救——呃——啊——”声音拖长,音色扭曲,简直是地狱之声。
一人,两人……转头之势如浪,短短几呼吸的时间,语谈声就停了。
落单的施霜景成为视线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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