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尹遥笑着跟宋婆婆道了谢,告辞转身离开,张老郎君的寿辰在四天后,说是来得及,但也得抓紧时间才行。
这回采买的量大,便不能再去蹲南城门,回家知会一声,她直接往南市去了。
名为南市,但其取的乃是“洛水之南”的意思,它的位置实际上更靠近洛阳城中心,距离嘉庆坊尚有五里的路程。
尹遥步行到南市,花了差不多两刻钟,抵达时已接近午时,此处仍旧同每日一样,人流涌动、热闹非凡。
上次来这儿,还是抵达神都的第一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她跟七娘两人坐着马车,在康陶的指引下,满是憧憬地远远望着舅舅的食店。
今儿再来却已恍若隔世,尹遥也第一次真正站在沈记食店前,驻足仔细打量。
这是座很气派的三层木楼,柱子与栏杆都涂成了漂亮的朱红色,门窗选用的是万字纹样式棂花,棂花之间不是用纸糊的,而是张贴了极为轻薄的云锦,太阳照在上面,映衬出一片波光粼粼。
屋檐上装饰的各种飞禽走兽,亦是极为憨态可掬,想必当时是请了有名的工匠设计。
木楼正面朝着南市最繁华的主街,背面则是靠着船只往来如梭的运渠,沿河一侧,还有一大片突出的露台。天气合适时,食客们便可以坐在露天的座位上,品尝美味之余,还能把酒临风、吟诗作对,定然好不惬意。
只不过,正门上方“沈记食店”的牌匾已摘了下来,随意扔在地上,被路过的人踩得稀烂。
原本挂着匾额的地方,如今已换成了另一块,因着尚未开业,便用红色绸布蒙着,看不到上面写的是什么。楼里还有许多伙计在进进出出,将旧的桌椅陈设清理出去,又换上新的。
蹲下身捡起一片残骸握在手心,尹遥暗暗咬牙: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这块牌子重新挂回去!
“娘子?”正在这时,一个男声从背后传来,听着还有些犹豫不决似的。
尹遥闻声转过头,见是个半大的小孩儿,看着仿佛有些眼熟:“你是……”
小孩儿瞄着尹遥的脸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自个儿没认错人,又激动地伸出手指着自己:“我呀!胡二郎!前些日子我们见过的!康陶,康陶,你忘啦?”
胡二郎?尹遥恍然,这是他们刚抵达洛阳那日,给康陶报信儿的小孩儿,说是家中也在这南市中开食店的,当时她还给了对方几颗波斯枣来着,不由笑道:“哦哦,是你呀胡小郎君,好久不见了。你怎么在这儿呀?”
见尹遥也认出了自己,胡二郎咧嘴笑道:“我帮客人跑腿儿买东西呢,路过这儿看到了娘子,觉着有些面善,就过来瞧瞧。今儿怎么就你自个儿呀,康陶没来吗?”
“胡二郎!客人让你买东西,你怎么又到处乱跑了!”还不待尹遥回答,就见到一个女子跑了过来,一把揪起胡二郎的耳朵,凶神恶煞地骂道。
“阿娘!疼疼疼……”胡二郎捂着耳朵大叫,赶忙解释,“我在跟这位小娘子说话呢,她认得康陶的!”
“小娘子认得康陶?”女子闻言放下了手,瞪了胡二郎一眼,又仔细打量一番尹遥,朝她施了一礼,问道,“那你认识沈记沈郎君吗?”
尹遥也还了一礼,笑道:“沈郎君是我舅父,自是认得的。娘子您是胡二郎的……”
一听尹遥是沈龄的外甥女,女子便笑开了,热情道:“原来是沈郎君的家人,我是沈记隔壁胡家店的东家,你叫我胡娘子就成。前阵子听闻沈郎君出事儿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面露惋惜:“如今这沈记也……”
尹遥曾听康陶提过,胡家店和沈记一直比邻做生意,关系处得不错,又见对方关切,便简单地说了下沈龄流放、康陶陪着上路之事。
胡娘子听了颇为忿忿不平,跺脚骂了半晌洛州长史狗官,又骂老天爷不公道,偏让让好人受罪,比斥责自己儿子时可还凶上许多。
骂够了,胡娘子缓了一缓,又关心起沈家如今的情况,尹遥一一如实说了。
得知尹遥现下自个儿摆摊养家,胡娘子露出一脸的欣赏:“三娘子年纪虽小,却是个能担得起的,我看好你!若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你便来找我,我从前刚开店时,沈郎君也帮过我不少忙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