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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白礼生不到六点钟天蒙蒙亮就醒了,睁开眼的一瞬间五感归位,他听见窗外鸡鸣犬吠,合着风卷树叶的簌簌作响,以及身边人尚在酣睡中规律又细微的呼吸。
白礼生转头盯着魏之宁的睡颜静静地端详着,熟睡中的脑袋朝向他这边侧过来,一张巴掌小脸有一半陷进了蓬松的枕头里,睡梦中还不忘把被口掖得严丝合缝。热自然是热的,前额洇出一层薄汗,沾湿了鬓角处细软的发,熹微晨光一点点沿着窗台爬进来,把露在外面的那只莹白小巧的耳朵尖照得近乎透明。
他不由想起与魏之宁初次见面的场景,纤瘦漂亮的男孩推门而入,明眸皓齿,眉眼似画,如同一缕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他规规矩矩地跟在场的所有人打了招呼,又被李裴然引到自己面前,对着他露出讨好的笑,亲切地喊他白老师。
其实心动,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白礼生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放在枕头边魏之宁的手机嗡一声突兀地响起,他顿住动作回头看,还好没醒,于是走到床边把弹出新消息提示的手机拿走,搁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去隔壁屋看了看,小朋友居然没睡懒觉,跟他一样早早地就醒了。听见推门的动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扭头瞅见白礼生,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说:“白哥哥早上好。”
白礼生走进屋,盯着小孩睡得松松垮垮的睡衣:“会穿衣服吗?”
梁小君扭捏了一下说:“我想让宁哥哥帮我穿。”
白礼生:“他还没醒。”
“噢。”梁小君坐在床边晃了晃腿,跟个小大人似的说:“那我自己穿吧,就是麻烦点。”
白礼生扫了一眼行李箱里叠好的小衣服跟外面换下来的,问他:“衣服要换干净的吗?”
梁小君点点头:“宁哥哥说今天要换黄色的上衣还有蓝色的小熊牛仔裤,他昨天晚上已经拿出来了哦。”说着指着行李箱方向:“就在那儿。”
白礼生遵照指示过去拿衣服,小行李箱里的衣服分门别类叠得整整齐齐,应该是处于魏之宁之手,他脑海中莫名其妙地冒出昨晚那人对着自己的衬衫反而苦手的样子,起身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
“白哥哥,你笑什么呀?”
“没什么。”白礼生把衣服递给小朋友:“穿好了就出来刷牙洗脸。”
魏之宁是被窗户外边照进来的一道强光晃醒的,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恍惚了一阵儿,神智恢复清明后第一反应就是扭头去找白礼生。
掀开的被面里头空空如也,那么大一个白老师呢?
“醒了?”仿佛听到他内心召唤似的,身后房门吱呀一声,白礼生已经穿戴整齐走了进来,手里还拎了一只保温杯,走到床边顺手拧开盖子递给他:“喝点水。”
魏之宁一怔:“……我没刷牙洗脸呢。”结果一张嘴,嗓子眼里又干又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黏连到了一起,一呼一吸间连气儿都是灼热的。
他突然戏精上身,突然一手掐住脖子,难以置信地朝床边的白礼生颤巍巍地伸出另一只爪子:“啊,宝娟,我的嗓子……”
白礼生:“……”
半分钟后,魏之宁坐在床上一边捧着保温杯小口喝水,一边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还睡上火了呢?”
白礼生站在床边悠悠地看着他,语调四平八稳:“你被子盖得太薄了。”
魏之宁呛了一下:“……”
白老师有时候也挺皮的。
润好了干涸冒火的嗓子,魏之宁翻身下床,摸了摸枕头底下不见自己手机,咦了一声又弯腰朝床下面瞄了两眼,自言自语:“我手机呢……”
“手机在那边桌上。”
“?”魏之宁直起身,朝他投去诘问的眼神:“你拿我手机干吗?”
白礼生:“……”
他走到桌前拿过手机,递到魏之宁手里:“还给你。”
“不是。”魏之宁接过手机,追在转身往回走的白礼生屁股后面不依不饶:“我手机昨晚不是放在枕头边儿的么?你什么时候拿走的?你想干嘛?”
走在前面的白礼生猛地顿住脚步,后面的魏之宁一个没刹住车撞在了对方宽阔硬朗的背部肌肉上,吃痛捂住鼻子抬头一脸谴责地瞪他。
白礼生俊眉微蹙,一贯澄净清冽的眼神翻涌着晦暗难抑的情绪,严肃又认真道:“我不想干吗,倒是你这样防备我,处处揣着警惕心,生怕我知道的那个秘密,”他抿嘴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是有关于季冰吗?”
魏之宁半张着嘴,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打懵了,浑身血液被一盆冷水浇灌下去,顷刻间如至冰窟,褪去了血色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类似于恐惧和惊悚的神情。
对于季冰这个人,他俩好似约定好了一样缄口不谈,可魏之宁一直都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来。他曾经做过的龌龊勾当终有一天会铺开来曝晒在太阳底下,条条框框罗列清楚,让他在面前这个人眼里原形毕露无处遁形。
突兀的铃声刺破凝滞的空气,魏之宁被吓得一个激灵,慌忙低头看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一条陌生号码,他却像抓着救命稻草般,垂下脑袋匆忙丢出一句“我去接个电话”,转身逃似地跑出了房间。
梁小君正蹲在院子里撅着屁股用木棍戳泥巴,看到魏之宁满是欣喜,大喊一声:“宁哥哥!”
宁哥哥却没给他想象中的热情回应,略显苍白的脸色僵硬难看,勉强扯着嘴角对他笑了一下,转过脸把手机举在耳边接起了电话。
“你好,哪位?”
“宁哥吗?我马小格啊,那啥你能帮我个忙不?我身份证在我妈那儿押着,这边签合同等着用呢,我说话不灵,她听你的,你让她把身份证给我。”
马小格就是周婶的儿子,两个月前刚过18周岁生日,高中辍学,无业游民。
魏之宁蹙眉,努力让自己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暂时抽离出来,严肃郑重地问他:“签什么合同?”
那边噎了一下,兴许也知道瞒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跟魏之宁托了底,声音中隐约还裹着兴奋和雀跃:“宁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被一家公司的星探给看上了,要签我去他们那儿做练习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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