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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之宁沉着脸,半晌才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已经很久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了。”
“嗯。”白礼生又把人拉进怀里,“那就好。”
魏之宁却不买账,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既然正事问完了,白老师请回吧。”
“谁说的。”白礼生擒住他的手腕,低声说:“刚刚只是琐事。”
白礼生拿捏着力道,魏之宁很快就挣脱出来,下一秒直接反客为主,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单膝跪坐上来倾身下压,眼尾勾着一抹诱人的红,表情像只凶狠的小兽,喘着粗气跟他对望数秒,突然低头恶狠狠地啃噬上来。
白礼生骨节分明的手掌摁住他的后脑勺,揉了揉再往下一路缓慢地抚摸,最后停顿在挺翘的臀部,直接托着滚圆的屁股把人往怀里又拢了拢。
魏之宁自嗓子眼里呜咽一声,从爱人的唇边离开,怔怔地看着白礼生问:“你刷过牙了?”
“嗯,有备而来。”
“那……要是我不愿意呢?”
白礼生温柔地看着他:“那就算了。”
凶狠小兽再次上身,手脚并用地往爱人怀里蹭,揪着对方的衣领半是威胁半是委屈:“不可以算了。”
被放在床上后魏之宁才开始紧张,方才色厉内荏的模样一下子原形毕露,慌忙指着床头柜的方向,羞耻地提醒:“……记得拿套。”
他呼吸颤抖,在白礼生俯身吻过来的前一秒,举起胳膊挡住了眼睛。
低沉醇厚的声线挟着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好。”
进入的瞬间魏之宁猛然仰起脖子,修长白皙的脖颈中间那颗小巧的喉结滚动一下,他微张着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丝颤抖的抽气声。
精瘦的腰被爱人捞在掌中,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着绮丽的红,随着视网膜内斑驳灯影的晃动,渐渐覆上一层细密的汗。
“亲……亲亲我。”溃不成军的声音被撞碎在空气中,白礼生压上来低头封住他的唇,把爱人细弱的呻吟声咽进嘴里。
落地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时间在缱绻爱意中缓缓淌过去,万籁阒静的午夜降临。
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落在洁白柔软的床单上,魏之宁侧过脸,双颊通红地望着空气中的某个点,白礼生拿着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腿间的黏腻,他就四肢发软地任由对方摆弄,身体像是刚被碾过一遍,困倦和疲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
静悄悄的房间里,一道铃声骤然响起,魏之宁吓得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放在床头的手机已经被白礼生接了起来。
他费力地撑起身体伸手要去拿,起得猛了脑瓜子嗡嗡的,带到下面部位隐隐还有点疼。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白礼生淡漠回:“我是白礼生,你刚说找谁?”
见电话居然被接了起来,魏之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枕头恼怒地砸过去:“白礼生!”
对方把枕头接住,朝他投来沉静的一瞥,继续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他在睡觉,如果有重要的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魏之宁扑过去,扒着白礼生的胳膊咬牙切齿道:“你拿我手机做什么,还给我!”
白礼生放下手机,看他的眼中带着深意:“有人找你。”
魏之宁一愣:“谁?”
手机被放在耳边,那边传来一道久远又熟悉的女声:“魏之宁——”
是谢嘉琪。
魏之宁顿时领会了方才白礼生看他那一眼的含义,他张了张嘴,对上白礼生的视线,听着谢嘉琪问了一个意料之中的问题,犹豫半秒,对她说:“你的事我不知道,你自己问季冰吧。”
说完这句话,白礼生就把手机从他耳边拿走,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魏之宁抿了下唇,把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你知道她会打过来?”
“嗯。”白礼生淡然地说:“你放心,她以后不会再打给你了。”
魏之宁幽幽地叹了口气,心口一块石头落地的同时,那道歇斯底里的绝望女声仿佛还在耳边回旋,不禁有些唏嘘:“她也挺可怜的……”
“她并不值得同情。”在这件事上,白礼生表现出了毋庸置疑的明确立场,倒是让魏之宁暗自惊讶。
然而他却无法苟同,因为毕竟谢嘉琪曾经对他施以过援手,哪怕对方的目的并不单纯,可他仍然对此抱着感恩之心,如今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落得这样凄凉的下场,心生恻然也在所难免。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白礼生在床边坐下,一本正经地问道。
当然有,魏之宁想说,你顶得我肚子好疼。
可这话万万是说不出口的,他伸出双臂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爬在白礼生背上,脸埋进对方颈窝里,瓮声瓮气地撒着娇:“我要洗澡。”
白礼生抓着他的手捏了捏:“那你等会儿,我去给浴缸放水。”
“不用,淋浴就行。”
“还能站着?”
“……”魏之宁收紧了双臂险些给白礼生勒得背过气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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