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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拄着蟠龙拐杖,刚从那奇异的空间震荡中踏稳脚跟,眼前所见便让他浑身血液几乎倒流!
刀光!冰冷的、带着战场淬炼出的杀伐之气的刀光,如同毒蛇的信子,齐刷刷指向他和他刚刚站稳的三个儿子——建成、元吉、元霸!持刀的,是数名身着玄甲、眼神如同鹰隼的精锐卫士,那身铠甲制式,他再熟悉不过,正是二子世民麾下最为倚重的玄甲军!而在这些刀锋之后,被一群神情紧张的文臣武将严密护在中心的,正是身着明黄龙袍、面色冷峻如冰的李世民!
二郎!李渊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他那登基为帝的儿子,此刻正用那双锐利得刺人的眼睛,越过刀丛,死死地盯住站在门口的景区负责人逸一。那眼神里翻滚着惊涛骇浪般的质问、难以置信的震怒,还有一丝连李渊都能清晰感受到的、被猝然揭开旧日伤疤的剧痛。
“嘿嘿……”逸一抬手,有些烦躁地撸了撸额前的碎,在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沉重压力下硬着头皮走上前。她先是对着那群杀气腾腾的玄甲军挥挥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都干什么呢?放下!把家伙都收起来!这里是景区,不是战场!”玄甲军纹丝不动,目光只看向他们的帝王。直到李世民紧抿着唇,下颌线绷紧,几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那几柄森寒的横刀才带着不甘的嗡鸣缓缓归鞘。护在李世民身前的人墙也稍稍散开些许,但警惕的目光依旧如同实质的钉子,牢牢钉在李渊父子四人身上。
逸一这才转向李世民,脸上堆起一个混合着讨好与“我这都是为了你好”的夸张笑容:“老李啊,消消气,消消气!听我解释嘛!”她清了清嗓子,语飞快,仿佛怕被打断,“你看啊,咱这‘梦回千年’景区,主打的就是一个沉浸式体验!可你天天在仿太极殿里跟魏征魏大人开会,游客朋友们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不是?咱得推陈出新,搞点有冲突、有张力、有历史厚重感的特色表演项目啊!”
她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李建成、李元吉,还有一脸懵懂好奇的李元霸,最后落在面沉如水的李渊身上,双手一拍,语气变得兴奋起来:“这不正好嘛!系统出了你大哥、三弟、四弟的名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玄武门之变啊老李!这可是千古名场面!多好的题材!让他们哥仨跟你搭个戏,把当年那点事儿艺术化地重现一下,游客不得看得热血沸腾、大呼过瘾?票房绝对爆炸!而且……”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蛊惑,“你们一家人关起门来,借着演戏的机会,不也能好好‘交流交流心得’,把当年没说开的话都掰扯掰扯?多好!一举多得!”
李世民的眼神锐利如刀,飞扫过全场。他带来的唐朝旧部心腹都在,虽然人数不多,但忠诚可靠。景区内还有两小队名义上维持秩序的“军士”,虽非他嫡系,但足以形成压制。最关键的是,眼前这突然出现的李建成、李元吉、李元霸,甚至父皇李渊,气息虽然真实得令人心悸,但他们与自己所处的那个时空,已然是割裂的平行线!他们在此地,不过是景区“员工”,受制于此地的规则。
想通了关节,李世民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但眼底深处那抹极致的惊骇与戒备,终于被一种冰冷的、属于帝王的掌控感所取代。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推开挡在身前的臣子,一步步走向李渊。
每一步都踏在凝固的空气中,沉重无比。
在距离李渊三步之遥处,李世民停下脚步。他没有去看旁边眼神怨毒的李建成和李元吉,只是对着自己的父亲,那个曾经的大唐开国之君,缓缓地、深深地躬下身去,行了一个标准的臣子礼。
“儿臣……参见父皇。”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李渊此刻的脑子完全是一团乱麻。前一刻还在太极宫与三个儿子(包括早夭的元霸!)商议那诡异的“景区”之事,下一刻就被刀剑相向。更让他心神剧震的是眼前的李世民!昨日早朝时还英姿勃、锐气逼人的二郎,此刻眉宇间竟染上了风霜,眼神深沉得如同古井,举手投足间帝王的威仪已浑然天成——这分明是登基多年后的秦王!时间在这里被粗暴地扭曲了!
“你……”李渊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李世民身上那刺目的明黄龙袍,声音艰涩沙哑,带着巨大的惊疑和某种不愿深想的恐惧,“你……是登基后的……世民?”
李世民缓缓直起身,迎上父亲的目光,没有回避,坦然地点了点头:“是。”
一个简单的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李渊的心上。刹那间,武德九年那个血色的清晨,玄武门前震天的喊杀,太子与齐王倒毙的身影,还有眼前这个儿子提着滴血的剑,带着一身煞气闯入他寝宫时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垮了李渊竭力维持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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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李渊猛地向前踏了一步,拐杖重重顿地,出沉闷的响声。积压了多年的痛苦、被背叛的愤怒、失去儿子的锥心之痛,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化作一声凄厉的质问,带着哭腔喷薄而出,“为何要造反!世民!朕……朕对你不够好么?!朕封你天策上将,许你开府纳士,位极人臣!你……你为何要走到那一步!为何要手足相残!!”他苍老的声音撕裂在空气里,充满了绝望和不解。
这一声质问,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李世民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深邃的帝王眼眸瞬间变得赤红!积压在心底二十多年的委屈、不甘、愤懑,还有那场政变后无数个午夜梦回时缠绕的沉重与自我辩白,在李渊这一声“为何”的刺激下,轰然爆!
“为何?!”李世民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的雄狮在咆哮,盖过了李渊的质问。他不再掩饰,帝王的威严与压抑多年的激烈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骇人的气势,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自己的父亲,“武德九年,玄武门内,您也曾这样问过朕!问朕为何造反!”
他向前逼近一步,声音铿锵,如同金铁交鸣,每一个字都砸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也狠狠砸在李渊苍老的灵魂上:“那时朕的回答,今日朕再回答您一次!朕——不——悔!”
“朕是天命所归!”他猛地张开双臂,龙袍的袖摆在空气中猎猎作响,仿佛要拥抱整个乾坤,“是朕陪着您晋阳起兵!是朕为您冲锋陷阵,打下这万里河山!是朕替您扫平薛举、刘武周、王世充、窦建德!是朕陪着您,一步一步,从太原走到长安,从唐国公走到大唐皇帝!这大唐的根基,有一半是朕用血汗浇铸的!”
他猛地指向脸色惨白的李建成和李元吉,语气变得无比尖锐和刻薄:“史书煌煌,早已定论!建成残忍,元吉凶狂,兄弟二人结党营私,屡次构陷于朕,欲置朕于死地!若非朕当机立断,逆取顺守,以雷霆手段廓清寰宇,再以仁德勤政累功累德,何来这大唐三百年煌煌基业?!”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骄傲与功业铸就的绝对自信:“是朕!开创了贞观之治!是朕,使万国来朝,尊朕为‘天可汗’!是朕,让这天下百姓得以休养生息,海内升平!朕登基至今,励精图治,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祖宗!父皇!”他再次逼视李渊,眼神锐利如刀,“朕现在,还是当年那句话:玄武门之事,朕——无——悔!朕对得起这天下苍生,对得起李氏列祖列宗!”
一番掷地有声、饱含血泪与功业的宣言,如同惊雷在会议室内炸响。李渊被这汹涌的气势和无可辩驳的功绩震得连连后退,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那满腔的愤怒质问,在李世民这滔天的功业和“天命所归”的宣告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个身影如同暴怒的猛虎,猛地从李渊身后冲出!
“李世民!我操你祖宗!!!”
是李建成!
这位曾经的太子,此刻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跳,所有的温润、所有的城府,在李世民那番将他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宣言和刻骨的蔑视面前,彻底粉碎!什么储君仪态,什么帝王心术,都被最原始的愤怒和屈辱烧成了灰烬!
他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冲破了李世民身前护卫下意识的阻拦,砂锅大的拳头带着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滔天恨意和屈辱,撕裂空气,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砸在了李世民那张写满帝王骄傲的脸上!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清晰得令人头皮麻!
李世民猝不及防,被这含恨全力的一拳打得脑袋猛地偏向一边,脚下踉跄着连退数步,才被身后反应过来的心腹死死扶住!一丝刺目的鲜血,瞬间从他破裂的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明黄的龙袍前襟上,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尼他吗的劳资没跟在父皇身边打仗?!”李建成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指着李世民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调,“孤和你一起取了那河西之地!入关之后,父皇封孤为陇西公,左领军大都督!封你为右领军大都督!我们都是为父皇效命,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孤自认行军打仗、运筹帷幄,绝不逊色于你!只是开国之后,孤身为太子,需坐镇中枢,辅佐父皇处理国政,才鲜少外出统兵!这才给了你这狼心狗肺之徒可乘之机!你……你怎敢在青史之上如此诋毁于我!将我写成残忍无道之徒?!李世民!你输不起!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垃圾!卑鄙小人!!!”
李建成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沫。
李世民抬手,用拇指狠狠揩去嘴角的血迹。他非但没有暴怒,反而看着状若疯虎的李建成,咧开嘴,露出一抹混合着血腥与无尽嘲讽的森然笑意,声音冰冷刺骨:“大哥,说那么多……有用吗?败了,就是败了!”他缓缓站直身体,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一一扫过李建成、李元吉,最后落在脸色铁青的李渊身上,一字一顿,“这天下,从来只认一个道理——成、王、败、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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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元吉也气得浑身抖,几乎要冲上来,被李渊用眼神死死按住。李元霸则是茫然地看着剑拔弩张的兄长们,瓮声瓮气地问:“大哥,二哥,你们在打架吗?元霸帮谁?”
空气再次凝固,仇恨与杀意在无声地流淌,仿佛回到了那个血腥的清晨。
“够了!”
一声清喝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烦躁,瞬间打破了这濒临失控的局面。逸一板着脸,几步走到剑拔弩张的两拨人中间,双臂张开,像在驱赶一群不听话的斗鸡。
“吵吵吵!吵什么吵!当这里是菜市场还是你们家金銮殿?”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目光扫过李渊父子四人,尤其是还喘着粗气、拳头紧握的李建成,语气变得极其生硬,带着一种“爱干干,不干滚”的冷酷,“你们四个!工作还想不想做了?不想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蛋!大门就在那边,慢走不送!”
这毫不客气的驱逐令,如同冰水浇头,让怒火中烧的李建成、李元吉瞬间一窒。李元吉更是气得脸色紫,指着逸一就要破口大骂:“你……”
“住口!”李渊猛地一声低喝,带着积威犹存的威严,强行压下了儿子的冲动。他深吸一口气,将翻腾的怒火、丧子之痛以及对李世民那番宣言的巨大冲击强行压下。老皇帝浑浊的目光看向逸一,双手抱拳,竟微微躬了躬身,声音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甚至有些谦卑的疲惫:“逸总管……请息怒。”
他选择了逸一之前暗示的称呼——逸总。
“朕……老夫初来乍到,对这‘景区’之事,对这后世光景,实是……一窍不通。”李渊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无奈和一种虎落平阳的苍凉,“甫一现身,便遭刀兵相向,犬子更是……唉,一时情急,失态了。还请逸总管……海涵。”他顿了顿,拐杖在地上轻轻一点,姿态放得更低,“可否……请逸总管给老夫……和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一点时间,容我们稍作了解此地情形?之后,是去是留,老夫自当给逸总管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刻意强调了“老夫”和“犬子”,将自己摆在了弱势和请求的位置上。
“父皇!何必求她!这破地方……”李元吉依旧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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