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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爷!太祖爷开恩啊!皇爷他知道错了!他真的知道错了!”魏忠贤被推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背上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染红了更大一片地毯。他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嘶喊着,手脚并用地再次扑向朱元璋,死死抱住他的小腿,用尽全身力气拖拽,“打不得啊!要打就打老奴!是老奴的错!全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撺掇皇爷!是老奴擅权!是老奴该死啊!求您了太祖爷!您就把老奴这条贱命拿去吧!求您饶了皇爷吧!”他涕泪血污糊了满脸,状若疯癫,只为护住身后那个瑟瑟抖的年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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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看都没看脚下这条“忠犬”,他眼中只有那个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朱由校!右手那条倒刺鞭带着积攒了百年的怒火,如同九天落下的雷霆,狠狠抽下!
“朱由校!咱的‘木匠皇帝’!是你么?”
“啪!”鞭影撕裂空气,重重落在朱由校单薄的肩头,龙袍应声碎裂,皮开肉绽!
“重用阉竖!败坏朝纲!视国事如儿戏!”
“啪嚓!”又一鞭,抽在脊背,留下深可见骨的血槽!
“沉迷你那破木头!玩物丧志!置祖宗基业于何地!”
“咻——啪!”鞭梢扫过脸颊,带起一溜血珠!
“辽东!辽饷!边事糜烂!百姓流离!你睁眼看过吗?!”
“让你信那个什么九千岁!让他祸乱天下!”
“啪!啪!啪!”鞭影如狂风骤雨,毫不留情地倾泻在朱由校身上。他起初还试图用手臂格挡,很快便只剩下蜷缩在地、出不似人声的惨嚎。每一次鞭子落下,都伴随着皮肉撕裂的闷响和魏忠贤撕心裂肺的哭喊。
魏忠贤一次,两次,三次…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次次扑上来,试图用自己枯瘦的身体挡住那致命的鞭影。每一次,都被朱元璋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老太监像破麻袋一样被踢得翻滚出去,撞在柱子上、桌腿上,口鼻溢血,骨头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却依旧挣扎着爬起,再次扑上,只为替主子分担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他背上的伤口早已血肉模糊,每一次扑救都带起一蓬血雾,在奢华的地毯上溅开触目惊心的暗红花朵。
整个会议室只剩下鞭子的呼啸、朱由校凄厉的哀嚎、魏忠贤绝望的哭喊和肉体撞击地面的闷响。
观礼席上,嗑瓜子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吕雉准备的五香瓜子显然极受欢迎。
项羽看得眉飞色舞,捏碎一颗瓜子壳,粗声评价:“啧,还是太软!换做是孤,这鞭子得蘸上盐水!三鞭下去,管保这窝囊废跪地喊祖宗!哪还用废这半天劲?太轻了!高低得卸他一条膀子才够劲!”
刘邦优雅地吐掉瓜子壳,白了项羽一眼:“啧,莽夫!就知道打打杀杀。好歹是自家血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他慢悠悠地又拈起一颗瓜子,“要换成是朕嘛…嗯,顶多打断他两条腿,让他那木匠作坊的刨花堆里爬着去,省得出来祸害江山。”
李世民端起手边的青瓷茶盏,吹了吹浮沫,语气平静无波,内容却更显冷酷:“二位都太过仁慈了。既然沉迷木工,荒废朝政,那便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手腕,“直接废了那双做木工的手,岂不一劳永逸?让他看着那些精巧工具,却再也碰不得,这才是真正的诛心。”
刘彻正慢条斯理地将瓜子仁一粒粒堆在描金小碟里,闻言抬了抬眼皮,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目光扫过地上奄奄一息却仍在徒劳扑救的魏忠贤:“根源?根源在阉宦。如此惑主乱政的奸佞,千刀万剐亦不为过。”他拿起一粒饱满的瓜子仁,轻轻放入口中,声音平淡却带着森然寒意,“做成人彘,瓮中豢养,置于其榻前,使其日日相对,夜夜惊魂。这,才是帝王手段。”
逸一听着这些一个比一个狠毒、一个比一个“创意十足”的酷刑建议,只觉得后颈凉飕飕的,头皮阵阵麻。手里的瓜子顿时不香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会议室中央的空间再次剧烈波动起来!这一次的波动比先前更为急促,光芒也略显黯淡。旋涡刚一成型,一个穿着杏黄色太子常服、身形单薄、面容苍白憔悴的青年便踉跄着跌了出来,重重摔倒在地毯上。他有些茫然地抬起头,脸上带着穿越时空的强烈不适和深深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未及散去的惊悸。
正是唐朝太子,李承乾。
他挣扎着坐起身,茫然四顾。眼前景象光怪陆离:一群服饰各异、气势非凡的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长桌旁,人人面前放着瓜子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肃杀与…看戏般的闲适?更远处,似乎还有人在挨打?惨叫和哭喊隐隐传来。这诡异的组合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承乾?!”
一声饱含震惊、狂喜与无尽思念的呼唤,如同破开阴云的阳光,瞬间击中了李承乾!他猛地循声望去,瞳孔骤然收缩!只见一个身着华美宫装、气质温婉雍容的熟悉身影,正从座位上霍然站起,朝着他疾步奔来,眼中盈满了不敢置信的泪水!
“阿娘?!”李承乾如遭雷击,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巨大的酸楚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伪装和防线。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杏黄色的衣襟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阿娘!是您吗阿娘?儿子…儿子是不是在做梦?您回来了?您回来看承乾了?”他声音哽咽,带着孩童般的脆弱和难以置信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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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皇后已奔至近前,心如刀绞。她伸出颤抖的手,捧住儿子苍白憔悴、泪痕交错的脸,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心痛如绞。“承乾…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她的泪水也簌簌落下,声音带着母亲特有的心碎和焦急,“明明昨夜…昨夜我们还在一处用膳,你还给为娘背了新学的《孝经》…怎么今日一见,竟憔悴至此?昨晚你去了何处?可是又熬夜读书了?还是…还是身子哪里不爽利?”她急切地上下打量着李承乾,试图找出他如此反常的原因。
这母子相拥而泣、恍如隔世重逢的一幕,与会议室另一端的血腥鞭挞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对比。逸一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走上前去。她看着李承乾那双写满痛苦、迷茫和巨大悲伤的眼睛,轻声问道:“太子殿下,冒昧问一句,您来到此地之前…是贞观多少年?”
李承乾被这突兀的问题问得一怔,沉浸在巨大悲喜中的思绪被打断。他茫然地看着逸一,又看看泪眼婆娑的母亲,下意识地回答道:“本宫…本宫来的时候,是贞观十三年…夏四月…怎么了?”他眼中带着不解,不明白这个陌生女子为何问这个。
逸一转向同样满脸泪痕、充满困惑的长孙皇后,以及不远处座位上,那个虽然强自镇定、但眼神已变得无比复杂锐利的明黄身影——李世民。她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皇后殿下,陛下,这位太子殿下,并非您二位所在时空的太子。”她指了指李承乾,“他来自…贞观十三年之后的未来时空。”
空气仿佛再次凝固。
长孙皇后脸上的泪水瞬间止住,化为巨大的惊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她捧着李承乾脸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目光在他憔悴的脸庞和绝望的眼神中反复巡梭,仿佛要从中读出那未来时空里儿子所承受的一切苦难。她猛地将李承乾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声音带着破碎的泣音:“孩子…我的孩子…你受苦了…你受苦了啊…”那一声声呼唤,如同杜鹃啼血。
李承乾被母亲紧紧抱住,那熟悉的、带着淡淡馨香的怀抱,那温暖而真实的触感,彻底击溃了他心中最后一道堤防。他像个走失了太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紧紧回抱住母亲,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放声痛哭,积压了不知多久的委屈、恐惧、痛苦和思念,如同火山般喷出来:“阿娘!阿娘!承乾好想您!承乾真的好想好想您啊!”那哭声凄切哀绝,闻者心酸。
长孙皇后也泣不成声,只是紧紧地抱着儿子,一只手不停地、温柔地抚摸着他剧烈抽动的脊背,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怜和力量都传递过去。她拉着几乎哭得脱力的李承乾,走到会议室的角落,紧紧握着他的手,低声细语地询问着什么,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担忧。
李世民端坐在主位上,脸上的肌肉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他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目光落在角落里那对相拥哭泣的母子身上,看着儿子那副仿佛失去一切依靠、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模样,看着妻子那心碎欲绝的神情,这位以英明刚毅着称的天可汗,眼底深处,终究是难以抑制地翻涌起一丝复杂的水光,湿润了坚毅的眼角。他迅垂下眼帘,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了过去,但那紧抿的唇线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内心绝非表面那般平静。
朱元璋那边的鞭挞风暴不知何时已停歇。朱由校蜷缩在地毯上,伤痕累累,气息奄奄。魏忠贤趴在他身边,背上血肉模糊,却仍用尽最后力气,伸出一只染血的手,试图去擦朱由校脸上的血污。朱瞻基被朱允炆“搀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灰败,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魄。只有朱元璋拄着两条染血的蟒鞭,胸膛起伏,看着李世民那边母慈子孝(实则痛彻心扉)的一幕,又看看自己脚下两个不成器的子孙,黑沉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空气中,血腥气、瓜子香、压抑的啜泣、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将这连接万界的会议室,涂抹成一幅荒诞、残酷而又带着一丝悲悯的奇异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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