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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轻点。”沈舟chuan着气,松开了咬在嘴里的床单,浅色的床单上面留下一道濡湿的齿痕。
陈季白支起上半身,调整了一下弹道,又往内里捅了捅。
好热。
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沸腾,陈季白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就像打了鸡血似得,满心满眼都是对事业有成的渴望。
“我靠别这么深好吗?”沈舟紧紧攥着被子,惶恐地等待着下一次身体被土真满的时候。
陈季白把膝盖架在沈舟月要的两侧,胸膛一起一伏,他凑到沈舟的耳边,呢喃着问他,有没有爽到。
沈舟失去了一切手段和力气,摇头又点头,大月退的根部在抽搐,他想控制住发抖的身体,但是陈季白却率先钳制住腰。
他在轻轻地喊着沈舟的名字,仿佛要把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意一口气宣泄而出。
沈舟像一只惊慌失措的麋鹿在无措地悲鸣,但是陈季白却一反常态地态度强硬,只有嘴是软的。
陈季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种圣贤地。他挥汗如雨大汗淋漓,汗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淌,肌肉的纹路都泛着水光。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会耕田的总裁不是好厨子。
沈舟和陈季白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只是大半个月没有见面,可是在床上翻云覆雨之际,双方不用多时,便找准了微妙的平衡,遂完成了及其精致且优良的榫卯结构,为传承和发扬zhongguo传统建筑文化做出了杰出贡献。
至于坚韧不拔锲而不舍这块,沈舟有多坚持,陈季白就能多契合。
演戏要演员双方相互配合,床戏也是。
真是好大一张床!
沈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喉咙管里能发出起此彼伏的声音,只是在他的世界里,就像呕哑嘲哳难为听。
陈季白很喜欢。
越听越兴奋。
陈二白也是。
它在昂扬、在跳跃,在做伸展运动,在做大做强。
因为它金刚不坏。
“你歇会吧。”沈舟趴在床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大汗淋漓,甚至床单上都有一圈深色的人形湿痕。沈舟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炙热的呼吸倒流扑散在脸上,脸颊被蒸的粉红。
沈舟微微侧过头,双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陈季白凑了过去,却听沈舟道:“你上辈子是生产队的驴吗?”
陈季白蹭了蹭沈舟的脸颊道:“只要你愿意,我是什么都行。”
“我想让你滚。”沈舟低声道。
陈季白用指关节蹭了下沈舟的腰wo,沈舟的身体陡然战栗,他又吐出一口气,缓缓道了声:“别搞。”
“不乖是要受罚的。”陈季白拍了拍沈舟的屯部,奇妙的手感又让他忍不住多触碰了几下。
羞耻感翻涌而上,沈舟的脸埋的更深了,眼前腾起一层水雾,在心里把陈季白骂了千千万万遍。
“这个狗东西。”
陈季白退了出去,沈舟趁机换了口气,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白皙的身体沾染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空气里莫名的味道也一个劲往鼻子里钻。
“再来。”陈季白摩拳擦掌。
沈舟摆了摆手,示意陈季白把正在震动的手机递过来。
他已经懒得拿起手机了,接过来就按开免提,把手机随意地放在床上。
陈季白蠢蠢欲动,沈舟递过去一个眼刀,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对面清了清嗓子,沈舟依稀听出是男声。
“请问是沈舟先生吗?”对方问道。
沈舟顿时正襟危坐,道了声“是”。
“这边是淮州区派出所,你班上的学生半夜翘别人的车门,车主报警了,小孩的父母都在外地,你来一趟派出所把他们领走吧。”
“他们?”沈舟瞬间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民警报了几个名字,沈舟越听越觉得头皮发麻,都是班上那几个喜欢搞事的主儿。
平行班的班主任之间都有一个默契的共识,只要学生闹事不闹到帽子叔叔那里去,都不是大事。但是这群逆子一个不注意就捅了天大了篓子。
沈舟一阵心悸,因为这种事情搞不好真的要进去蹲几天。
他提溜着手机走到洗手间,拧开花洒调试水温,徒留陈季白一人呆愣在床上。
这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剧情走向怎么不太对劲。
这头沈舟还在和民警交涉,陈季白的技能已经彻底冷却了,他摊在床上,见沈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干脆起身去客厅的卫生间打理自己。
“他们的父母呢?一个都联系不上吗?”沈舟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只是老师而已,班主任还是临时的,这个横竖都不是我要做的事情吧?”
“但是流程上讲,要有人签字才能把人领走。”民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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