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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懒洋洋地淌过鲤城别墅区的雕花铁栅栏。陈伟是被窗台上那只三足金乌摆件的反光晃醒的——这玩意儿明明上周在梦境里被吴冕夜掰断了一只脚,此刻却完好无损地蹲在意大利手工打造的窗台上,青铜羽翼还随着穿堂风轻轻颤动。
“搞什么飞机?”他揉着眼睛坐起来,丝绸睡衣滑到肩头。昨晚在鲤行宫的聚灵阵里修炼到后半夜,大乘期的灵力在经脉里流转的酥麻感还没散尽,床头柜上那只本该只存在于识海里的龙凝剑正泛着冷光,剑穗上的黑曜石珠子磕在欧式雕花床头柜上,出清脆的响声。
楼下传来欧风琳的尖叫,紧接着是玻璃杯摔碎的声音。陈伟趿着拖鞋冲下楼,只见他那位大乘期道侣正指着开放式厨房的大理石台面,手里还捏着半块没吃完的三明治。台面上凭空多出个半人高的炼丹炉,紫铜炉身上刻着的聚火阵纹路正冒着丝丝白气,把旁边樊正索刚烤好的曲奇饼熏得焦。
“这不是我梦境里那只‘九转玲珑炉’吗?”欧风琳的卷乱糟糟的,睡袍领口歪着,露出锁骨上淡淡的朱砂痣——那是上次陈伟用龙凝剑给她渡灵力时不小心留下的印记。她伸手戳了戳炉壁,阵法纹路突然亮起,吓得她往后跳了半步,正好撞进赶来的陈伟怀里。
“咋咋呼呼的,”陈伟搂住她的腰,指尖触到她睡袍下温热的皮肤,“跟你说过多少次,大乘期修士要稳住……我靠!”他话没说完就僵住了,客厅那面定制的落地窗外面,本该是精心修剪的法式花园,此刻却立着棵三人合抱的古松,树干上缠着流光溢彩的灵藤,几片带着露珠的叶子甚至拍到了玻璃上,留下淡金色的水渍。
“陈伟你看!”樊正索举着手机从二楼冲下来,他那头精心打理的锡纸烫睡得支棱着,t恤上还印着“修仙不如蹦迪”的沙雕图案。“我刚想个抖音问早安,结果镜头里拍到这玩意儿——这不是我们鲤行宫后山的聚灵松吗?”他把手机怼到众人面前,视频里古松的枝桠间还飘着几只巴掌大的灵蝶,翅膀扇动时洒下的荧光在晨光里看得清清楚楚。
吴冕夜顶着鸡窝头出现在楼梯口,手里捏着本《高等数学》,昨晚熬夜刷题的黑眼圈比他结丹期的灵力波动还明显。“你们吵什么……卧槽我的符纸!”他突然盯着茶几失声叫道,只见原本放着遥控器的地方堆着半尺高的黄色符纸,朱砂、狼毫笔和砚台摆得整整齐齐,最上面那张“清心符”还在微微亮。
“不止呢,”廖可欣端着杯牛奶从厨房出来,她今天穿了件粉色蕾丝睡裙,是樊正索上周刚给她买的生日礼物。“咖啡机旁边多了个玉净瓶,里面的灵泉水还在冒泡,我刚才试着倒了点,结果牛奶直接变成灵液了。”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杯,原本乳白色的液体此刻泛着淡淡的莹光,杯壁上还挂着几颗星星点点的光斑。
张强打着哈欠从客房出来,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吴巧巧。这位负责酒馆安保的壮汉此刻头像个鸡窝,t恤领口还沾着点薯片渣——昨晚他们几对情侣窝在影音室看恐怖片,这货吓得把整包薯片都按在了胸口。“大清早的吵什么……我去!”他猛地瞪大眼,指着玄关处,“那不是我梦境里炼体用的玄铁哑铃吗?怎么跑到鞋架旁边了?”那对黑漆漆的哑铃足有半人高,上面还沾着几片干枯的妖兽鳞片。
吴巧巧吓得往张强怀里缩了缩,她今天穿的草莓睡衣还是张强特意托人从日本代购的。“强哥,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她伸手戳了戳哑铃,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我昨天还跟我妈视频说梦见你变成大猩猩举铁呢……”
“变什么大猩猩,”张强搂住她的肩膀,试图用结丹期的气势稳住场面,结果脚下踢到个圆滚滚的东西,低头一看差点跳起来,“我那只‘噬灵龟’怎么也出来了?”只见只巴掌大的小乌龟正慢悠悠地从鞋柜底下爬出来,背甲上的纹路像极了酒馆里那套限量版威士忌的标签。
陈伟摸着下巴绕着聚灵松转了两圈,龙凝剑突然从客厅飞出来悬在他肩头,剑身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金光。“不对劲,”他伸手按住剑柄,指尖传来熟悉的灵力共鸣,“这些东西带着我们的气息,不是幻觉。”
欧风琳的凤鸣剑也从她卧室里飞了出来,剑身泛着柔和的红光,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我的剑也有反应,”她抬手握住剑柄,感受着里面涌动的灵力,“就像……就像我们还在梦境世界里一样。”
樊正索突然“哎呀”一声,掏出手机开始翻通讯录。“坏了坏了,晓琴昨天回鹭岛了,她那边会不会也这样?”他刚要拨号,吴冕夜已经按捺不住打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接起,苏晓琴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冕夜!我宿舍阳台长了棵千年灵草!还有我枕头底下那本《丹经》怎么变成实体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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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淡定,”吴冕夜对着电话连声安抚,手指却紧张地抠着沙扶手,“我们这边也一样,你先别声张,等我们想想办法……”挂了电话他瘫坐在沙上,抓着头哀嚎,“完了完了,这下全校都要知道我们偷偷修仙了!”
“怕什么,”张强拍着胸脯站起来,玄铁哑铃突然“哐当”一声跳到他脚边,吓得他差点蹦起来,“咱们鲤行宫怕过谁?再说了,有陈老板这大乘期大佬在,还镇不住场面?”
陈伟白了他一眼,走到聚灵松跟前,伸手摸了摸树干。冰凉的树皮上覆着层薄薄的灵气,指尖划过的地方,树叶突然沙沙作响,掉下来几片带着露水的叶子。“问题是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来,”他捡起片叶子,只见叶脉里流转着淡淡的灵光,“还有,它们能不能回去?”
“回不去才好呢,”廖可欣突然兴奋起来,指着炼丹炉说,“以后咱们炼丹药就不用在梦境里偷偷摸摸了,直接在厨房就能炼,还能顺便给酒馆调点灵酒,肯定火!”
“你想啥呢?”樊正索敲了敲她的脑袋,“要是被别人现了怎么办?上次你炼的‘美颜丹’差点让宿管阿姨以为我们在制毒,这次把炼丹炉摆厨房,消防队不得天天来查岗?”
“那怎么办嘛,”欧风琳靠在陈伟怀里,凤鸣剑在她身后来回飞舞,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撞得叮当作响,“总不能把这些东西扔出去吧?龙凝剑和凤鸣剑可是我们的本命武器。”
陈伟突然眼睛一亮,掏出手机点开抖音。“你们看,”他把屏幕转向众人,“刚才有人了条视频,说鲤城公园出现了会光的鱼,还有人说看到御剑飞行的人……”视频里一群大爷大妈举着手机追着条泛着蓝光的锦鲤跑,配乐还是最近很火的“恐龙扛狼”。
“不是吧阿sir,”张强刷着评论区咋舌,“已经上热搜了?鲤城惊现奇幻生物都爆了!”
吴冕夜突然指着窗外,只见隔壁别墅的王阿姨正举着手机拍聚灵松,嘴里还念叨着:“哎哟这松树长得真别致,还会光呢,快让我家老头子也来看看……”
“快快快拉窗帘!”樊正索手忙脚乱地去拉遮光帘,结果灵力没控制好,直接把旁边的花瓶震碎了。廖可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手一挥,结丹期的灵力催动着水流把碎片冲到垃圾桶里——这招是她上周刚学会的“水袖诀”,没想到第一次在现实中使用是为了收拾残局。
“现在怎么办?”吴巧巧抱着张强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圆,“要不我们假装这些都是道具?就说我们在拍spay?”
“你看这灵蝶像道具吗?”陈伟指了指落在欧风琳梢的灵蝶,小家伙正用触角亲昵地蹭着她的卷,翅膀扇动时洒下的荧光在她脸颊上跳跃,“这玩意儿会自己飞,还会拉屎——上次吴冕夜就被它的灵粪砸中过额头。”
提到这事吴冕夜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起来就离谱,那玩意儿的粪居然是凝露丹的材料!当时我还以为走大运了,结果炼化的时候差点爆体而亡。”
“行了别扯远了,”欧风琳戳了戳陈伟的腰,“你是鲤行宫宫主,快拿个主意。”
陈伟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表重要讲话,别墅大门突然被敲响了。几人瞬间噤声,交换着惊恐的眼神。张强撸起袖子,抄起玄铁哑铃就往门口走:“别怕,有我在!敢来查岗我就用这玩意儿……”
“是我!李行暐!”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快开门,我看到你家院子里长了棵光的树,是不是搞什么新派对?”
陈伟松了口气,走过去打开门。只见李行暐穿着皮夹克,戴着墨镜,身后跟着同样打扮的钟莳梦,两人手里还提着个保温桶。“你们这是……”
“刚从俱乐部过来,”钟莳梦摘下墨镜,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客厅里的炼丹炉,“行暐说看到你家院子里有棵会光的树,我还以为他熬夜改车改出幻觉了……这到底是啥啊?拍电影呢?”
李行暐走进来,伸手摸了摸龙凝剑的剑鞘,突然“嘶”了一声:“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冰?还有你家这松树上掉下来的叶子,居然能在手里转圈?”他摊开手掌,那片灵叶正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浮动。
“说来话长,”陈伟把两人拉进屋里,反手关上门,“这事说来有点离谱……”他刚要解释,手机突然响了,是酒馆的常客王老板打来的,说是看到他们酒馆门口飘着几个透明的影子,问是不是新搞的全息投影。
“完了,酒馆那边也出事了,”陈伟挂了电话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看来不止别墅,连我们常去的地方都开始出现梦境里的东西了。”
“那咖啡馆呢?”欧风琳赶紧给吴巧巧使眼色,“巧巧你快去看看收银系统有没有出问题,别让客人现异常。”
吴巧巧刚拿起包就要走,张强一把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去,结丹期修士护送,安全有保障。”他说着还秀了秀胳膊上的肌肉,结果玄铁哑铃“哐当”一声又跟着他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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