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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昨晚上又没睡好。
窗外雨声噼里啪啦响了一夜,吵得人头疼,今天回澜苑,特地交代云姨再给自己煮一碗上次喝过的安神莲子羹。
进门撂下车钥匙,鞋没来得及换,空中蓦地飞来道抛物线,闪躲不及,揉皱的报纸团正好砸在自己脑门上。
东西拿手里打开一看,赵熙挑挑眉抬眸,几米外客厅中央的红木松鹤长椅上,一道犀利的目光正牢牢地锁定自己。
那些酒店门口蹲拍的狗仔挺会选角度,专挑自己俯身为女士开车门的时候下手,对面一抬头微笑,从远处看去倒真像两人在吻别似的。
标题取得也足够博人眼球:「一男两女!亚深二公子深夜携多名女子出入酒店。」
「互动亲密举止暧昧,疑似背后不为人知的隐密癖好大曝光!」
赵政林颤抖的指尖指过来,面色铁青:“你哥办婚礼的节骨眼上,我说了多少遍让你消停点消停点,你把我话全当耳旁风了是吧?”
收起小报,赵熙漫不经心走到沙发边坐下。
“你还有心思坐这儿喝茶?”赵政林点点纸面上的照片:“还不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给处理了,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的是吧?”
赵熙从盘里捡了颗花生米,剥开外面坚硬的一层壳,抬头眼尾眯了眯:“您看见我和她躺一张床上了?”
“……”
“我、我当然没看见……”
“那不就得了。”赵熙两脚一搭横躺在沙发上,休闲衬衫领口微敞,抛起一颗花生米正好落进嘴里。
“捉贼捉赃,您什么都没看见,听了狗仔捕风捉影几句话,就这么急赤白脸跑来质问亲儿子。”
“敢情我在您心目中的分量还不如那些个外人呢。”
“你少给我转移矛盾!”赵政林当然了解自己儿子,整日里呼朋唤友贪玩归贪玩,正事上却向来没有半点含糊,品性也不会真如报上写的那样不堪。
这次用报纸砸他,主要也是气他怎么总是那么轻易就被人盯上:“过两天你哥婚礼好多熟人要来,见面少不了提及你,天天出这种花边新闻,真有不长眼的问起来,你让我怎么跟人解释?”
“解释什么?”赵熙一脸不在乎:“说了他们也不会信,您不如省省嘴皮子在我哥婚宴上多吃点。”
耳边传来声轻哼:“全宁海这么多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哥,不着调的大有人在,你有没有想过原因啊,那些狗仔为什么不拍别人天天只盯着你?”
“因为我长得帅呗。”
“……”
血压好像又飙起来了。
赵政林靠回靠垫捏着鼻梁缓了缓。
手里两块核桃捏得咔咔作响,刚想质问你哪来的脸呢,一睁眼,方才还在自己跟前说话的人,怎么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越过中厅,茶室旁边就是开放式厨房。
赵熙悄默声息走近,一道纤瘦优雅的身影背对自己站在那儿。
“刚进屋就闻到香味了。”他在岛台旁坐下:“还以为是云姨手艺又进步了,敢情是妈亲自在为我煲汤啊,怪不得我吃过晚饭还觉得肚子这么饿。”
赵熙嘴甜,哄得孟宛眼睛眯成一条缝,拢拢披肩:“我哪有这个手艺?”
“还是你云姨做的,她上楼拿东西我在这儿帮忙盯着罢了。”
赵熙说他爱喝,孟宛便给他盛了一大碗,醇厚的浓香在口腔里扩散,赵熙细品了品,勾唇:“这汤味道真不错。”
“还有吗?我带回去给陈霁尧也尝尝。”
话音落地,一只保温桶已经放在面前的桌子上,看来是早就提前准备好的。
孟宛在他身边坐下:“阿尧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好久没和你一起回来了?”
“华盛那桩收购案落地了,他前阵子总是出差来着。”
赵熙埋着头继续喝,进食很懂规矩,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气氛却在这时突然安静下来,片刻,只听身边人叹口气:“知道这周末是什么日子吧?”
──陈霁尧母亲的祭日。
虽然对方离世已有些年头,作为出阁前就已经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孟宛每每提及旧事,还是会忍不住落泪唏嘘。
“我前天路过陵园去祭拜,刚好碰到园区经理。”
“墓碑周围有些地方需要重新修缮,拓出来的空地还要种花,他问咱们有什么意见,这个主我做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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