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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文猛地后退几步,挣脱开红玉的纠扯,他战栗不止,良久才从齿缝间憋出几个字,“我我不曾说过要娶你过门之事,你你休要胡说,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他嘴唇抑制不住地发抖,以至于说出口的话都咬字不清。
傅秉渊双臂抱怀,对叶文的失态愈发想要嘲讽一番,却见叶二娘撸起袖子,一把扯住红玉散落的头发,将人硬生生地从叶文跟前扯开,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淫窝里千人骑万人睡的贱骨头,我儿子清清白白一读书人,怎叫你起了歪心思,一盆脏水往我儿身上泼!”
叶二娘骂起人来,嘴实在是脏,带孩子的婆娘都下意识地捂住自家孩儿的耳朵,莫叫他们学了这些腌臜话去,傅秉渊眼底难掩嫌恶,他皱起眉头,撇了撇嘴,“行了吧,这明眼人,谁看不出来是您那清清白白的儿子去青楼里鬼混,哄骗得人家姑娘有了身子,又始乱终弃,有这闲工夫给你儿找补,还不如赶紧回家拿两个钱,好补偿补偿这位姑娘。”
叶文本是瑟缩在叶二娘身后,只等着他娘将红玉赶走,闻声,一个箭步冲上来,双手紧攥住傅秉渊的衣襟,手臂上根根青筋暴起,发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他,“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叫她来的!”
傅秉渊耸了耸肩,一脸无辜道,“叶文,你要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我同姑娘不过萍水相逢,我一时看不下去,替姑娘说两句公道话罢了,就这也能被狗追着咬?”
叶文怒极,紧攥拳头高高扬起,还未落下就被叶湑握住手腕,将其一个猛劲推开,踉跄着后退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傅秉渊看着瘦小如豆芽菜一般的叶湑直挺挺地挡在他跟前,眼眸不由得睁大,嘴角不自觉地浮现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只听叶湑冷哼一声,语气里皆是不善,“既是你自己所作所为,缘何怨得了旁人,如今不见你好生善待人家姑娘,竟狗急跳墙胡乱败坏他人名声,你良心何在?”
叶文被叶湑的几句话,质问得一愣一愣的,支着手啊啊了半天,声音愈显无力,他本来是想筹钱给红玉打胎的,可是钱都被他娘攥在手里,一分也不给他,那次他同叶二娘去叶湑家要老太太的养育钱,打的就是想抠出叶湑的三十两礼金给红玉的主意,可谁知啃上了傅秉渊这块硬骨头,钱没要到,还白受了一身伤,红玉打胎的钱更是没了着落,他环顾四周,目之所及处都是村里人的揶揄和讥讽。
“呸,我说月初那会儿,他捉急忙慌跟隔壁村里李猎户家的闺女订亲事作甚,感情是着急抬人进门呐”
“缺大德的玩意儿,这不是坑人家李猎户家的闺女!”
“何止是李猎户家的清白闺女,这孽债不是都已经寻上门了!”
叶文的脊梁被戳弯了腰,他蹲坐在地上,脑袋低低地垂着,竟是连红玉都不敢看一眼,远远地,有村里人吆喝村长叶广乡来了。
闻声,傅秉渊便拉着叶湑退出了乌泱泱的人群。
“诶?咱们就这么走了吗?”叶湑只当傅秉渊要替那姑娘寻公道,不想他拽着自己,头也不回地就往村里走,再不管身后闲事儿。
傅秉渊将挂在肩膀上的背篓向上托了托,定定地看着嘴唇微张,一脸茫然不解的叶湑,禁不住咧嘴一笑,“广乡叔的脾性你又不是不了解,有他在,还怕那姑娘能吃了亏?今个儿你折腾了一路,也是累了,还是早些回家歇着去吧。”
这么一说,叶湑只觉浑身涌上来一股子倦意,他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眼姗姗来迟的叶广乡,想着这人话糙理不糙,有村长在,叶文定然难辞其咎。只是这宵小无端攀扯傅秉渊,让他很是不爽,叶文此举,肯定是记恨下聘礼那日,傅秉渊叫他在大家伙儿跟前失了面子,但因着这事由自己而起,叶湑觉得多多少少是自己拖累了他。
遂晚饭后,趁着天色还未暗下来,他从院里摘了些新鲜的蔬果,盘算着给傅秉渊送去,也算是谢他今日请自己吃的那顿午饭。
打老远,他瞅着傅秉渊站在河堤上,低眉颔首,同一人有说有笑,聊得欢生,他在河沿边儿顿住脚步,想着等会儿过去,莫打扰了他们,可谁知,不过一时半刻,正说着的俩人齐齐扭头,朝他这边望过来,偏偏这一扭头不要紧,叶湑猛然瞪大眼睛,愣愣地看向傅秉渊身后之人,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是你?
◎傅秉渊说值得◎
叶湑微微张着嘴,好半天才说出话来,“红玉姑娘?”
“叫什么姑娘呐,叫红玉姐姐。”红玉葱白玉指挑起叶湑的下巴,眸中脉脉秋波流转,直瞧得他红了耳梢,目光躲闪开,再不敢看眼前女子一眼。
“小郎君,来,叫声红玉姐姐听听?”红玉见他一副小雏哥儿的羞赧模样,忍不住撩逗他两句,连说话的腔调都挂上了几分轻佻。
傅秉渊两指捏住红玉的雪白玉腕,轻轻推开,自己个儿挡在叶湑面前,讨巧道,“红玉姐姐,您行行好,别消遣我家阿湑了,我寻着阿湑这般好的夫郎可不容易,您别给我吓跑了呐。”
红玉收回手,只在傅秉渊和叶湑中来回看了一眼,香颜漾起涟涟笑意,举手投足间娇媚入骨,如扶风杨柳般婉转多姿。
叶湑喉结滚动,默默地咽了下口水,也难怪叶文能被勾的神迷意夺,情思恍惚,换旁个正经汉子,也未必能定得住心神。
可谁知下一刻,红玉扬了扬袖口的素绢帕子,半掩面对傅秉渊笑道,“你倒是嘴甜得很,不像那个扶不上墙的怂包孬种,铁公鸡一只,老娘早早就看不上他,回回来春红楼,只管着跟莽熊似的可着劲折腾老娘,连句甜嘴的话都不会说,每每要回本才罢休,如若不是老娘忘了喝药,怎会落下他的种,晦气!”她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声,蔻丹沾染过的细长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叶湑禁不住咋舌,眼前这位骂起人来出口成章,又毫无顾忌的女子,又哪还有方才清泪连连的温顺娇弱模样。
傅秉渊跟着干笑两声,“红玉姐姐,您且消消气,那宵小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早早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也好过红玉姐姐您被糊弄了去,您说是吧?”
红玉抚了抚青丝,垫垫手中沉甸甸的荷包,只听着里面碎银碰撞,叮当作响,莞尔道,“行了,这花腔留着哄你的小夫郎去吧,我既收了你的钱,应下你的事情,那自然是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也算是帮我自己出了口恶气,没得叫老娘白折腾这一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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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红玉,傅秉渊这才想起来要问问叶湑来寻他作甚?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却见叶湑抬眸直直地看向他,一语不发,连面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直看得他心里虚得发慌,他抿了抿唇,结结巴巴道,“阿阿湑,你这是怎么了?”
“那个你怎地同她在一起?叶文这事儿,是不是是不是”“叶湑手指搅弄着衣角,支支吾吾。
“是。”傅秉渊应得爽快,倒是让叶湑神色一怔,好似他已经知道自己说不出口的是什么?
“我看不得这些个昧良心的在背后算计你,看不得你在其中受委屈,甭说是扒下叶文身上这层假斯文真败类的皮,哪怕是豁出去要他们偿命,我傅秉渊都不带片刻犹豫”,他牙关咬得咯吱作响,眼神中藏着深不见底的狠意。前世他失了势,一朝树倒猢狲散,叶湑更是被村里人落井下石,连黄口小儿都敢来啐他一声,如今他重生回来,又如何能容得下这些歹人作祟!
叶湑乍然心头一颤,直觉自己仿若沉溺在一片望不到边黝黑的深渊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破土而出,他张了张口,千言万语抵在唇边,却道不出一个字来,这人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傅秉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整个人又恢复先前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松散模样,巴巴地凑到叶湑跟前,“阿湑,你此番来寻我,可是有事?”
叶湑徒然回神,连忙将手中提着的竹篮塞进傅秉渊怀里,“家里新下了些蔬果,我挑拣了几样新鲜的,给给你的,今天这事儿谢谢你了。”
红晕颤巍巍地爬上耳廓,叶湑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细声细气的,傅秉渊要凑近才能勉强听得清楚,他瞧着脑袋低低垂下,不肯看自己的叶湑,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阿湑,你同我这般生分,可是要伤了我的心呢。”
刚得知傅秉渊替他找回场子,叶湑这会儿心里本就乱得很,此时更是听不得这些不着五六让人耳根子一热的风言俏语,他捂着滚烫的耳梢,连连后退几步,“天黑了,我娘该担心我了,我先回去了。”
走出两步,叶湑霎时回头,视线撞进傅秉渊黑沉沉的眸子里,他咬了下唇,讷讷道,“以后你还是不要出面了,要是被村里人误会,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我我不值当得让你为我冒着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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