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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咱爹不是还有几亩地嘛,等秋上拉犁的时候,也不用巴巴等着人家用完牛才能去借,到时候,咱牵着咱家的牛过去给咱爹犁地去。”傅秉渊掰着指头细数道。
叶湑颇有些诧异,没想傅秉渊居然连这层都考虑进去了,确实,他们家每年到犁地的时候,都要盼着日子,等家里有牛的农户忙活完才去借,有时还得忍着旁个人的白眼儿,可也是没办法,谁叫他们实在买不起牛呢。
想起先前明里暗里的轻蔑和讽刺,叶湑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下去,傅秉渊亲了亲他的颈窝,将人抱上了炕头,把他圈在自己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道,“等让爹帮忙出去打听打听,看谁家下了小牛犊子,咱们先去占上一头,我请大虎哥在村西小屋的院里搭个牛棚,就养咱们的小牛犊,你若喜欢,养鸡养鸭都可以,你不是还惦记着家里的那一对小鹅崽嘛,等着一道儿接过来,叫它们来陪着你,省得我去猪舍忙活的时候,你一人搁家里无聊,可好?”
傅秉渊脑袋抵在他耳边,低低地哄着,虽说昨日开了荤,但他不敢得寸进尺,遂只搂着人过过干瘾,待叶湑脸色好看些,他才松下心来,掰过他的身子,吮了吮他粉嫩的耳垂,黏黏糊糊道,“阿湑,叫声夫君吧。”
叶湑抿了抿嘴,眼撇向他处,任傅秉渊怎么哄都抵死不从,脸颊红得像秋日里熟透的山柿子。
“不叫,我可就亲你了?”傅秉渊不死心。
叶湑愤起,这两者有何两样!分明都是在调戏他!
傅秉渊一把将炸毛的猫儿按住,温热的唇瓣一点点吻过他的眉眼,挺巧的鼻尖,最后落在那片心心念念的柔软上。
叶湑鼻息里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皂荚味儿,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仿若下一刻,就要溺倒在傅秉渊眸中的缱绻里。
◎又可以和小夫郎出去耍了◎
趁着吃早饭的闲空,傅秉渊同傅有良提起想买头小牛犊的事儿,说是自己和叶湑商量过了,之后用到牛车的地方多,总去大山叔家借牛车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眼下手里还有点银钱,便想着先买一头小牛犊子养着。
傅有良很是赞同,自觉自家这不成事儿的儿子成了亲后,有了叶湑在一旁督促着,可是比先前上道儿多了,这心里面一乐呵,他大手一挥,让傅秉渊尽管去挑选,买牛犊子的钱他和李二花给掏了。
吃过饭,他叫着傅秉渊,俩人往叶洪生家去。
这叶洪生是村长叶广乡的大儿子,去年娶上夫郎,就分了家,住在离叶广乡家不远的祖屋里,他们家母牛前些时候一窝下了两头小牛犊,有心思的农户上门去讨要,他家夫郎还有些舍不得,只说再养养,养得壮实些再看。
这掐指一算日子,也得有仨月了,傅有良想着去登门瞧瞧,看能不能讨一只过来,这乡里乡亲的,都是认识的人儿,有啥事也好说。
叶洪生的夫郎近日查出来有了身孕,原本这两头小牛犊都是他夫郎照顾,哥儿身子弱,稍稍不慎就有可能会滑胎,一家人紧张得很,怎么也肯让他再忙活,叶洪生这两天正琢磨着怎么把小牛犊出手呢,傅有良父子就找上了门,得知他二人是想来买牛犊,叶洪生笑着将人迎进屋子。
“有良叔,秉渊兄弟,你们此番前来,可解了我燃眉之急呐,我正想让俺爹去问问谁家要买小牛犊,着急把它俩出手呢。”叶洪生给他二人倒上茶水,绕绕头憨笑道。
“那可不正好儿。”傅秉渊乐呵道,来时他还在担心叶洪生不舍得卖呢,如今你情我愿的,倒省下劲儿了。
傅有良提出想先看看牛犊子,叶洪生便引着他二人去牛棚。
牛棚里,一大俩小,三头黄牛紧紧依偎在一起。两头小牛犊嫩生生的,「哞哞哞」地叫唤着,叫声听上去可有精神多了。
“有良叔,您是懂行的,这俩牛犊寿命上您是甭个担心的,你看这颈项下的肉都是交叉长的,活得长久着呢。”叶洪生指了指小牛犊颈项的地方,同他二人说道。
“您再看看这儿。”叶洪生又摸了摸小牛犊的脑袋,“眼睛大,和牛角又挨得近,胫骨宽长,这一看就是跑得快的,您们买这牛不也是为了拉车?瞧瞧这后腿,笔直笔直的,准叫你们吃不了亏。”
傅秉渊不懂这个,但看他老爹跟着叶洪生的话点头,大抵就是赞同他的话,两头小牛犊都瞧着可有劲儿了,他喜欢两处牛角中间一缕白毛的,瞧着就跟旁个黄牛不一样,丢不了,也没人敢打歪心思。
“秉渊兄弟,这是相中了哪个?我看你一直瞅。”叶洪生见傅秉渊的目光不停地在两个小牛犊之间打量,开口问道。
傅秉渊指了指脑袋中间一撮白毛的那头,“我看这个就挺好的。”
“确实不错。”傅有良接了话茬过去,叶洪生他夫郎是个仔细人,瞧这牛棚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三头牛身上的毛发都油亮油亮的,一看就是将养的很好,他们带回去也不用多费劲调理。
两边都是爽快人,又都是邻里乡亲的,也没怎么讲价,就把小牛犊定下来了,兹等着傅秉渊村西小屋的牛棚搭好了,把牛犊子接过去便是。
这边,
叶湑和李二花正收拾过些日子要带去村西小屋的东西。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今日天好,李二花就想着把被褥都搬出来搁院子晒一晒,虽说傅秉渊和叶湑要搬去村西的小屋住,但偶尔也会回来小住两天,故而他们俩卧房里的东西不需要挪动,只再找出两床被褥来,过几日搬过去时铺盖上。
“哎呦,湑哥儿,瞧瞧我这翻出了什么东西?”叶湑正在院子扎绳子,听见李二花在东屋唤他,忙不迭扔下手里的活,进门瞧着她从樟木箱子里拿出了一床小被褥。
“娘,怎么了?”
“看这床小被褥,这还是秉渊小时候睡过的呢。”李二花慢腾腾地在自个儿膝盖窝摊开,兀自回忆起来。
叶湑顺着她的话,探头瞧了两眼,小被褥中间有一大滩黄色痕渍,一看就是尿床了。
李二花见他盯着那一团尿渍看,捂嘴笑道,“你都不知道傅秉渊这小兔崽子,小的时候可多了,他自个儿尿了床怕我和你爹骂他,不敢承认,你爹举着鞋底子逼问他,他硬着梗着脖子说不是他,还说是老鼠打洞,打到这儿撒了泡尿,被他给赶跑了。你爹这又生气有觉得好笑,说就这?老鼠来了都能给冲泡喽,结果,问到最后,这小子高低就是没敢说实话,当时可把我给乐坏了。”
叶湑没想傅秉渊打小就这么混,被逗得「咯咯咯」直笑,心里惦记着,等傅秉渊回来,寻个机会笑话笑话他,叫他平日老是哄着自己说那些个风言俏语,这下,也得臊臊他。
夜里,
困觉前,俩人在炕上铺铺盖,傅秉渊注意到炕底下不知何时有了个一拳大小的洞,“这啥时候多了个洞啊?”他纳闷道。
叶湑瞄了一眼,随口道,“许是老鼠打洞,打到这里凿了个坑出来,跑了。”
傅秉渊听着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扭头一瞧,叶湑正憋着笑,憋得满脸通红,他乍然想起下午回来时晾晒在院里的小被褥,反应过来,猛一拍大腿根子,心里懊悔道,哎呦,可是在他家小夫郎面前把老底儿给漏了!
叶湑笑得合不拢嘴。
傅秉渊被臊得脸通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这搁谁面前丢面子都赶不上叶湑跟前丢脸,他破罐子破摔,把叶湑压在炕头上,黑着心地挠他腰两侧的嫩肉。
叶湑最怕痒了,登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嘴上一个劲儿地念叨着求饶,让傅秉渊放过他,他保准不再笑话他了。
俩人在炕上闹腾得出了一身汗才作罢。
傅秉渊将窗子推开一道缝,翻身从背后搂住叶湑,摩挲着他手腕上的掐丝银镯,“娘怎么把我这么丢脸的事儿都跟你说?”
“只是翻出小被褥,顺口提了一句,叫我听了去罢了。”叶湑抿抿嘴,敛去唇边的笑意,小声道。
“我就知道,一准是想笑话我来着。”傅秉渊佯装生气,自个儿冷不丁又突然想起什么来,扒拉着叶湑说,“我小时候啊,那干得丢脸的事儿那可真是多了去了,娘肯定没跟你说,我那会儿跟耿年在外村上学堂,有个小孩骂耿年没爹,我气不过,就跟他约好了找地方干仗,结果你猜怎么着?”
叶湑来了兴致,“你打赢了?”照傅秉渊这壮实的体格,真要跟人干仗,肯定是占上风的。
傅秉渊竖起一根手指搁叶湑面前晃了晃,“那小子八百个心眼儿,干仗那天,他居然把我爹摇来了,我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身量,真要撑起肩背来,王麻子门口那条小路都过不了俩人,我当时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寒毛都竖起来了!叫我爹拿着鞋底子撵了好几里路呢,你是没见那小子笑得那个喜庆嘞,现在想想,我都恨得牙根痒痒。”
傅秉渊攥了攥拳头,大有时隔十几年再去找人家算账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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