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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舟中对影话荣枯
厦门湾的晨雾裹着咸腥气,在"福顺号"的甲板上凝成细碎的水珠,打湿了黛玉藕荷色披风的下摆。她扶着船舷的雕花栏杆,指尖触到的缠枝莲纹已被海风蚀得乌,缝隙里嵌着的不是海沙,是极细的胭脂米——昨夜里荣国府那艘"安福号"靠近时,从甲板缝隙漏下来的,与王嬷嬷当年塞进她妆奁的那包同色同质。
"在看什么?"宝玉的青绸长衫被晨露浸得半透,他手里捏着半块玉佩,是张大爷今早交给他的,玉质里的棉絮状纹路,与荣国府祠堂供着的贾氏先祖玉佩如出一辙。玉佩的缺口处,沾着的不是脂粉,是北境特有的铜锈,与卫若兰箭囊上的那点完全相同。
黛玉的银质耳坠在雾中晃了晃,坠子上的"林"字刻痕反射出的微光,正好照在"安福号"的舱门帘上。那帘子是金线绣的"百子千孙"图,边角磨损处露出的底料,竟是北境的玄色粗布,与玄衣卫制服的料子同出一辙。"我在数他们桅杆上的绳结。"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在栏杆上划出三短两长的节奏,"第七个是死结,北境用来捆俘虏的那种。"
舱内传来宝钗的咳嗽声,蜜合色披风的一角从舱门探出来,扫过甲板上的胭脂米,米粒滚动的轨迹,竟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厦门湾暗礁群"标记隐隐相合。"宝二爷,林姑娘,"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手里端着的茶盘上,青花瓷碗的底款不是"荣国府制",是个极小的"北"字,刻痕与兵符上的如出一辙,"安福号的周嬷嬷说,老太太让带了些新制的胭脂,说是姑娘们用着合宜。"
周嬷嬷跟着走进来,她的青布裙裤膝盖处磨得亮,露出的袜底绣着的不是寻常的缠枝纹,是北境的狼头图腾,只是用同色线绣得极淡。"回姑娘,这胭脂是用漳州的醉杨妃花瓣做的。"她打开锦盒的动作突然顿了顿,第三根手指的指甲缝里,藏着的不是胭脂膏,是北境的铜屑,"老太太说,姑娘自小用惯了这个,在外头怕是寻不着。"
黛玉的指尖沾了点胭脂,在指尖搓开的瞬间,闻到的不是花香,是北境"蚀骨水"的苦杏仁味,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她突然笑了,将胭脂抹在唇上:"难为老太太还记得,只是这颜色,倒比府里的深些。"说话时,唇齿间漏出的气音,正好应和了栏杆上的三短两长。
宝玉的玉佩突然从指间滑落,坠在甲板上的声响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节奏。周嬷嬷弯腰去捡的刹那,他瞥见她领口露出的银链,链坠不是寻常的弥勒佛,是半个狼头,与卫若兰密室里的兵符碎片能严丝合缝拼在一起。"周嬷嬷在府里多少年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脚边的胭脂米被踩碎的瞬间,散出的香气与北境密信上的相同。
"回二爷,三十七年了。"周嬷嬷的银链突然滑进衣领,手指在腰间的荷包上捏了捏,荷包的抽绳打的是荣国府特有的"双结扣",与贾母梳妆台抽屉的绳结完全相同,"从老太爷那会儿就在了,看着二爷您穿开裆裤长大的。"她说着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卡着的不是脂粉,是北境的沙粒,与泉州湾滩涂的同质。
舱外突然传来张大爷的烟袋锅敲船板的声响,三短两长,与开元寺老和尚的示警暗号一致。黛玉的茶盏突然在茶盘上轻轻一顿,茶水晃出的涟漪中,映出的不是舱内景象,是周嬷嬷靴底的花纹——那花纹是北境的"兵权"二字,只是用同色线绣得极淡,在潮湿的甲板上泛着暗痕。
宝玉突然抓住周嬷嬷捡玉佩的手,她的掌心有层极厚的茧,不是做针线活磨出来的,是常年握刀的痕迹,与玄衣卫短刀手的掌心完全相同。"嬷嬷的手倒比府里的小厮还结实。"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虎口,那里的疤痕形状,与泉州港"福顺号"船老大的完全相同,都是被北境的狼头镯硌出来的。
周嬷嬷的脸色突然变了,正要抽手时,黛玉的银质耳坠突然掉在她脚边,坠子上的"林"字刻痕在晨光中闪着光,照亮她裙角绣着的极小"北"字。"嬷嬷小心。"黛玉弯腰去捡的瞬间,裙摆扫过周嬷嬷的荷包,荷包里掉出的不是碎银,是半张北境密信,上面写着"黛玉若拒归北境,格杀勿论",笔迹与北静王给玄衣卫的指令相同。
张大爷的烟袋锅突然往"安福号"的方向一指,晨雾中隐约可见的船舱窗口,闪过个穿玄衣的身影,手里举着的不是灯笼,是北境的弩箭,箭杆缠着的红绸,与张大爷烟袋杆上的那条是同批料子。
第二折故旧相逢藏机锋
"安福号"的跳板搭在"福顺号"甲板上时,出的"咯吱"声里,藏着三短两长的间隔——与佛堂木鱼的暗号节奏完全相同。走在最前面的是茗烟,他的青布短打袖口,露出的刺青不是寻常的花鸟,是荣国府的族徽,只是用靛青盖了层淡色,与史湘云袖口的手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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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姑娘!"茗烟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雀跃,手里提着的食盒底,贴着的不是商号标签,是个极小的狼头章,与北境兵符上的印记相同,"老太太让小的给您带了些点心,说是姑娘爱吃的枣泥山药糕。"
食盒打开的瞬间,飘出的不是枣泥香,是北境"蚀骨水"的苦杏仁味,与黛玉方才抹的胭脂同味。最上面的那块糕上,用豆沙画的不是花样,是北境的"撤"字暗号,笔触与卫若兰密信上的相同。黛玉的指尖捏起那块糕,糕底的油纸下,压着的不是防潮的棉纸,是半张荣国府的产业账册,上面记着"厦门湾盐场,月输北境海盐五十担",旁边用小字标着"周嬷嬷监运"。
茗烟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腰间的佩刀鞘声完全相同,显然是同批打造的北境短刀。走在左边的那个,耳后有颗朱砂痣,与荣国府老仆李贵的那颗位置相同,只是痣的边缘泛着青——是用靛青盖过的北境刺青。
"周嬷嬷说,安福号的舱房备好了。"茗烟的脚尖在甲板上点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老太太特意吩咐,让二爷和姑娘移过去住,说是福顺号太小,怕委屈了姑娘。"他说话时,眼角的余光扫过张大爷,两人交换的眼神里,藏着只有彼此才懂的默契——张大爷烟袋锅的铜嘴,与茗烟佩刀的铜环,是同个工匠打的。
宝玉的手突然按在茗烟肩上,指尖划过的衣料里,嵌着的不是棉线,是极细的铁丝,与泉州布庄绸缎里织的铁丝同批料子。"茗烟,你脖子上的疤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指腹摸到的疤痕形状,是北境狼头镯硌出来的,与周嬷嬷虎口的完全相同。
茗烟的脸色突然白了,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回二爷,是是前儿搬东西蹭的。"他的指尖在脖子上捏了捏,那里的皮肤下,藏着的不是骨头,是块极薄的铜片,形状与北境兵符的半块相同。
黛玉的帕子突然掉在地上,帕角绣着的"潇湘"二字被晨露浸得胀,露出的棉絮里,裹着的竟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她弯腰去捡的瞬间,看见茗烟靴底的花纹里,嵌着的不是泥屑,是荣国府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同出一辙。
"安福号的舱房里,摆着老太太新得的西洋镜。"周嬷嬷突然开口,烟袋锅往"安福号"的方向一指,"说是能照见千里外的景象,姑娘不想去瞧瞧?"她的烟袋杆在甲板上划出的,是北境的"诱"字暗号,笔迹与布防图上的相同。
宝玉突然笑了,将半块玉佩扔给茗烟:"你去告诉周嬷嬷,我和林姑娘就在这福顺号歇着。"玉佩在空中划过的弧线,正好避开了茗烟伸出的手,坠在两个小厮中间的甲板上,出的脆响里,藏着与佛堂念珠相同的金屑摩擦声。
小厮们的手同时伸向玉佩,露出的手腕上,刺着的靛青色莲花下,隐隐透出层淡红——是用朱砂盖过的北境狼头纹身,与漳州码头汉子的刺青手法相同。张大爷的烟袋锅突然往地上一磕,弹出的烟灰里,混着的不是烟丝,是半张密信,上面写着"荣国府旧部已被北境控制,勿信安福号",笔迹是柳湘莲的。
"安福号"的船舱突然传来"哐当"声,像是重物落地。周嬷嬷的脸色变了变,对茗烟使了个眼色——那眼色里的狠厉,与北境狼卫杀人前的眼神完全相同。茗烟的手突然按在佩刀上,刀鞘的铜环碰撞声里,藏着三短两长的暗号,是"动手"的指令。
第三折镜中虚像照人心
安福号的舱房比福顺号阔气得多,紫檀木的梳妆台上,摆着的西洋镜比荣国府老太太的那面还大,镜面的水银里,映出的不是舱内景象,是北境的狼头旗,被荣国府的族徽半遮着,与宝玉在漳州码头看见的相同。
黛玉的指尖在镜面上划过,摸到的不是冰凉的玻璃,是极细的纹路,凑在一起竟是北境的"杀"字暗号,笔触与卫若兰密信上的相同。她的倒影在镜中突然笑了,唇齿间漏出的气音,与开元寺老和尚敲木鱼的节奏一致,三短两长,是"险"字的暗语。
镜台的抽屉缝里,卡着的不是脂粉盒,是北境的密信,上面写着"西洋镜后有暗格,藏荣国府通北境账册",笔迹是周嬷嬷的,旁边画的狼头,与北境兵符上的完全相同。黛玉拉开抽屉的瞬间,闻到的不是脂粉香,是荣国府特有的"凝神香",只是被掺了些海腥味——与宝玉在漳州客栈闻到的同味。
抽屉里的枣泥山药糕堆得整齐,最底下的那块,糕馅里嵌着的不是枣核,是半片绣着"忠"字的布角,与张大爷袖口滑落的那片质地相同。黛玉用银簪挑起糕馅的瞬间,露出的不是豆沙,是北境的弩箭箭头,箭杆刻着的"贾"字,与荣国府的族徽相同。
舱外传来周嬷嬷的说话声,她的烟袋锅敲船板的"啪嗒"声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节奏:"让茗烟看好了,别让那丫头乱摸,镜子后面的东西要是露了,咱们都得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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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的手突然按在镜台的雕花上,指腹摸到的缠枝莲纹里,藏着的不是木屑,是荣国府的胭脂米,与王嬷嬷裙角的那几粒同出一辙。他用力一按,镜面突然往后退,露出的暗格里,藏着的不是账册,是北境的布防图,上面用朱砂圈着的"金陵"二字旁边,标着个极小的"贾"字,笔锋与荣国府账房先生的笔迹如出一辙。
布防图的夹层里,夹着的不是棉纸,是张女子的画像,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女子画像完全相同——是黛玉的生母,只是画像的角落,用极小的字写着"北境长公主,嫁荣国府贾政为妾",笔迹是贾母的,旁边盖着的不是荣国府的印鉴,是北境的狼头章。
镜后的暗格壁上,刻着的不是花纹,是荣国府的暗语,"三鱼两虾"的图案与荣国府暗卫的记号一致,旁边用极小的字写着"乾隆二十五年,周嬷嬷送黛玉生母骨灰归北境",笔画间的针脚里,卡着的不是石屑,是半片绣着"林"字的布角,与黛玉耳坠上的刻痕同出一辙。
舱门突然被推开,周嬷嬷的烟袋锅往镜台一指:"姑娘瞧这镜子如何?老太太说,姑娘自小爱照镜子,特意寻来的。"她的指尖在镜面上划过的,是北境的"认"字暗号,"听说这镜子能照见人的前世今生,姑娘不想试试?"
黛玉突然笑了,将画像往镜前一放:"嬷嬷认识画里的人吗?"她的银质耳坠在镜中晃了晃,坠子上的"林"字刻痕反射出的光,照亮周嬷嬷瞬间煞白的脸,"我瞧着,倒与我有些像。"
周嬷嬷的烟袋锅突然掉在地上,铜嘴撞在甲板上的声响里,藏着与佛堂念珠相同的金屑摩擦声。她弯腰去捡的刹那,宝玉瞥见她领口露出的银链,链坠的半个狼头,与镜后暗格的兵符碎片能完整拼在一起。
第四折盐场风波起微澜
厦门湾的盐场在烈日下像片雪白的沙漠,堆积的盐山反射出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黛玉的藕荷色披风在盐粒上拖过,留下的痕迹里,嵌着的不是沙粒,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她的指尖沾了点盐,在舌尖尝出的不是咸,是极淡的苦味——是北境"蚀骨水"的残留,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
盐场的管事是个精瘦的汉子,晒得黝黑的脸上,颧骨处有块淡红色的疤,是被北境狼头镯硌出来的,与周嬷嬷虎口的疤痕形状相同。他手里的算盘珠子是乌木做的,拨弄时出的"噼啪"声里,藏着三短两长的间隔——与开元寺老和尚敲木鱼的示警暗号完全相同。
"回二爷,姑娘,"管事的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刺着的靛青色莲花下,隐隐透出层淡红,"这是今年的新盐,老太太特意吩咐,让给姑娘带些回去,说是比府里的干净。"他说话时,脚尖在盐地上点出的,是北境的"运"字暗号,笔迹与布防图上的相同。
盐场的仓库门口,堆着的不是盐袋,是北境的弩箭,箭杆缠着的红绸,与张大爷烟袋杆上的那条是同批料子。守仓库的两个兵丁,穿着的不是荣国府的号服,是北境的玄色短打,只是外面罩了层青布,领口露出的狼头纹身,与漳州码头汉子的刺青手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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