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黛玉的指尖在书页上划过“妇德”二字:“青泥是假山那边的,她定是在假山后藏了东西,被你我撞见才慌忙动手。烈酒怕是用来麻痹自己的,毕竟杀人灭口这种事,不是个小丫鬟能扛住的。”
正说着,茗烟从江南回来了,一身尘土,见到黛玉就跪了下来:“姑娘,属下无能,让您受委屈了!”他把押解途中的变故说了一遍,尤其提到贾芹招供曾给王夫人的陪房送过礼。
黛玉的眉头皱了起来:“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她想起刚才周瑞家的急于掩盖尸体,心里顿时有了计较,“紫鹃,你去给二奶奶送碗冰糖雪梨,顺便探探文杏最近的动向,尤其是跟周瑞家的有没有往来。”
紫鹃刚走,宝玉就来了,手里拿着块玉佩:“这是从赖大那里搜出来的,上面刻着忠顺王府的标记,跟三姑娘妆奁里的玉牌是一套。”他将玉佩放在桌上,“赖大已经招了,是周瑞家的让他把玉牌放进三姑娘房里的,说是‘上头的意思’。”
黛玉拿起玉佩,迎着光看了看:“这玉的成色虽好,但雕工粗糙,不像是王府的东西,倒像是”她顿了顿,“像是江南盐商那边的手艺,你看这云纹,跟去年查抄的私盐包装上的一模一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宝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这根本不是忠顺王府的东西,而是有人仿冒的,想嫁祸给他们?”
“不止如此。”黛玉将玉佩放回锦盒,“周瑞家的背后定还有人,否则她不敢动到三姑娘头上。你还记得吗?文杏是赵姨娘的远房侄女,后来才调到王夫人房里的。”
窗外的竹影摇了摇,像是在印证她的话。宝玉突然想起什么:“我刚才去书房,听见赵姨娘在跟贾政哭闹,说文杏死得冤,还提到提到去年给老太太做寿衣时,少了匹云锦。”
“云锦?”黛玉的眼睛亮了,“那匹云锦是江南织造局特供的,只有宫里和亲王能用,贾府怎么会有?”
正说着,紫鹃回来了,脸色凝重:“二奶奶说,文杏最近常去赵姨娘院里,还偷偷拿过几次银钗。我去厨房打听,周瑞家的昨天确实给文杏送过一壶酒,说是‘解乏的’。”
线索像散落的珠子,终于被串了起来。黛玉走到窗边,望着荣国府层层叠叠的屋檐,轻声道:“看来这场戏,是赵姨娘和周瑞家的联手唱的,只是不知道她们背后,还有没有更大的推手。”
夕阳的金光透过竹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宝玉看着黛玉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深宅大院里的风雨,比外面的官场更让人胆寒——这里没有刀光剑影,却处处是杀人不见血的陷阱。
第四折赵姨娘暗结党羽
荣国府的角门在暮色中吱呀作响。赵姨娘裹着件深色斗篷,鬼鬼祟祟地钻进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她看见车夫露出的手腕上有块青色胎记——这是约定的记号。
“去城西的破庙。”赵姨娘的声音带着紧张,指尖捏着袖中的银锭子,这是她偷偷变卖饰换来的。自从文杏死了,她就像惊弓之鸟,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
马车在巷子里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座荒废的土地庙前。赵姨娘刚下车,就被人捂住嘴拖进庙里。昏暗的油灯下,坐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正是之前在江南盐仓被抓的盐运使的远房表弟,不知何时竟逃到了京城。
“赵姨娘,你可算来了。”络腮胡男人冷笑一声,手里把玩着把匕,“文杏死了,你就不怕下一个是你?”
赵姨娘扑通跪下,从怀里掏出银锭子:“李爷,你要的银子我带来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妾室,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李爷一脚踹开银锭子,“你让文杏把仿冒的玉牌放进探春房里,又让周瑞家的杀人灭口,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告诉你,贾芹在牢里什么都招了,包括你当年帮他在江南盐商那里牵线搭桥的事!”
赵姨娘吓得魂飞魄散,瘫在地上直哆嗦:“我那是被他骗了!他说只要帮他成事,就扶我儿子上位”
“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李爷凑近她,匕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么,你帮我们做最后一件事,把荣国府的库房钥匙偷出来;要么,我现在就去官府揭你,让你和你儿子一起死!”
赵姨娘的眼睛瞪得溜圆:“库房钥匙?那在老太太和二奶奶手里,我怎么拿得到?”
“我自有办法。”李爷从怀里掏出个纸包,里面是些黄色的粉末,“这是蒙汗药,你想办法让老太太和二奶奶昏迷,拿到钥匙后打开西跨院的库房,那里存放着贾府历年收的贿赂账本,我们要的就是那个。”
赵姨娘看着纸包,心里天人交战。她恨王夫人偏袒宝玉,恨贾母不待见贾环,可真要背叛贾府,她又怕万劫不复。
“别犹豫了。”李爷收起匕,“只要拿到账本,我们就能要挟贾政,到时候让你儿子袭爵也不是不可能。若是不成,你和你儿子都得去坐牢,你自己选。”
夜风从破庙的窗洞灌进来,吹得油灯忽明忽暗。赵姨娘看着地上的银锭子,又想起贾环怯懦的模样,终于咬了咬牙:“好,我干!但你们得保证,事成之后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李爷笑了,露出黄黑的牙齿:“放心,我们说话算话。三天后的夜里,我会派人在角门接应你,到时候把账本带来就行。”
赵姨娘揣着纸包,像揣着颗滚烫的烙铁,跌跌撞撞地走出破庙。马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她掀起车帘一角,看见天边的残月被乌云遮住,像极了她此刻看不到光亮的前途。
回到荣国府时,已是深夜。赵姨娘刚进自己的院子,就看见贾环坐在桌边看书,烛火映着他瘦弱的身影。“娘,你去哪了?”贾环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担忧,“我刚才听见周瑞家的在跟人说,文杏的死跟你有关。”
赵姨娘的心一紧,强装镇定地走过去:“小孩子家别瞎打听。娘问你,你想不想以后当荣国府的主人?”
贾环愣住了,低下头小声说:“我我只想好好读书,不想那些。”
赵姨娘看着儿子懦弱的样子,心里又气又疼,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傻孩子,你不争气,以后谁会瞧得起你?娘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贾环看着母亲的眼泪,突然想起白天在书房听到的话——贾政正为江南的案子愁,说要是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贾府就真的完了。他攥紧了手里的书卷,指尖泛白:“娘,我不要当什么主人,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咱们别做了好不好?”
赵姨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刚燃起的狠劲瞬间泄了大半。她摸着贾环的头,泪水滴在他的顶:“娘知道了,娘不做了。”可袖中的纸包硌着皮肤,像个催命符——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第五折黛玉病榻审细故
潇湘馆的药味浓得化不开。黛玉躺在榻上,脸色比素日更白,咳嗽声断断续续,像是要把心肝都咳出来。
紫鹃坐在床边煎药,银吊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药香里混着淡淡的梨花香——那是宝玉让人从沁芳闸边折来的新蕊,说能让姑娘闻着舒坦些。
“咳咳……紫鹃,”黛玉喘着气,示意她扶自己坐起来,“去把那本《荣国府舆图》拿来,就是夹在《营造法式》里的那本。”
紫鹃取来舆图,在榻边铺开。这是宝玉特意让人画的,标注着府里的房屋、巷道、甚至假山石的位置,边角处还密密麻麻记着各房仆役的名字和职责。黛玉的指尖落在西跨院的位置,那里用朱笔圈着个“库”字。
“西跨院的库房……”黛玉喃喃自语,“我记得去年冬天,赖大的儿子曾借故去盘点过,当时还丢了串库房的备用钥匙,后来说是被猫叼走了,不了了之。”
紫鹃突然想起什么:“姑娘不说我倒忘了,文杏上个月曾向周瑞家的打听西跨院的守卫换班时间,当时周瑞家的还骂她多管闲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黛玉拿起帕子捂住嘴,又是一阵猛咳,帕子上溅了几点猩红。紫鹃慌忙递上水:“姑娘别急,仔细身子。”
“我没事。”黛玉喝了口温水,脸色稍缓,“你去告诉宝二爷,让他想法子查查西跨院库房的账目,尤其是近半年的出入记录。另外,让人盯着赵姨娘和周瑞家的,看她们最近跟哪些人接触。”
紫鹃刚要走,就见宝玉掀帘进来,手里拿着个食盒:“听说你又不舒服,我让厨房炖了冰糖燕窝。”他看到榻上的舆图,又看了看黛玉苍白的脸,顿时明白了,“你又在想库房的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本文又名如何驯养一只异魔这是繁华的凯撒七世时代,在蒸汽轰鸣中,工业烟囱崛起,机械与魔法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律法与各大正神宗教主持着社会的表面和平。但新时代的浪潮下是无尽的阴影,层出不穷的邪神教派,诡异莫测的异端学说,古老禁忌的魔鬼密仪原本这些都和奥洛维斯无关,他只是偏僻村镇的一位小小神甫执事,但他后来养了一只异魔…...
祝令时在边境线捡回来一个伤痕累累的混血男人。男人醒来後,除了自己的名字,什麽都不记得了。祝令时只好暂时准他留宿。为了报答祝令时,男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在他名下的店铺里打杂(砸),任劳任怨地为他工作,洗衣,做饭,学中文,甚至还自我开发出暖床服务。万般追求之下,祝令时实在招架不住,决定收了此美男。结果第二天,男人就失踪了。祝令时呵呵,又被男人骗了)数月後再次相见,男人摇身一变,成了某集团的小儿子。他穿得衣冠楚楚,用蹩脚的中文向祝令时哭诉见不到他的日子过得如何难过,还承诺自己会给他富足的未来,只要他肯跟自己走。祝令时又是一笑,从名贵西装里取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他。报意思啊,谁还不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了)为爱做0美人×胸肌腹肌都很爆表的帅哥现代架空,设定在2000年受谈过小男友,书信恋爱攻多国混血,有俄混血但非俄籍,介意勿入N多私设,一切为了感情发展服务预收换攻後渣攻後悔了小灯是一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因缘邂逅现代架空HE...
周白内心深处有一个畸形的秘密。这个秘密在周谨准备给她找后妈的时候,终于藏不住了。周白决定要把父亲的爱,夺过来。排雷1亲父女2回避了禁忌的痛点,不虐,气氛不压抑,喜欢虐文慎入高h1V1甜文女性向...
小说简介你科举我种田,塑料夫妻闯荒年深山开荒避乱世,全家顿顿有肉吃作者白久欢简介种田+美食+空间+囤粮+逃荒+经商+甜宠+日常江清月被勾错魂后喜提穿越大礼包,本以为可以过上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开挂人生,没想到却穿成了一个奸懒馋滑的肥婆,还嫁给了一个恨她入骨的男人。宋砚因上辈子枉死而获得重生机会,本以为可以弥补前世所有的遗憾,不成...
沈鸢认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山路泥泞,她在山脚下意外撞见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那人遍体鳞伤,沈鸢不认得对方,却认得对方手上的红痣。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因对方一句喜欢樱桃酥,沈鸢偷偷回城,顶着风雪跑遍汴京,只为给谢清鹤送上一口樱桃酥。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转身之后,谢清鹤毫不犹豫将手中的樱桃酥丢给院中的野犬,任其撕咬。除夕那夜,沈鸢大着胆子挽住谢清鹤的手,腮晕潮红待你高中,我们就成亲,好不好?她以为谢清鹤只是一个寻常的书生。直到那日家里逼迫她回府嫁入尚书家冲喜,沈鸢冒死从家中逃出。她一路跌跌撞撞,差点撞上人。那人不复先前的虚弱温和,谢清鹤一身月白圆领锦袍,前呼后拥。他居高临下坐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看着差点葬身于马蹄之下的沈鸢。沈鸢听见众人高呼谢清清鹤为太子。任凭沈鸢如何哭着哀求,谢清鹤都无动于衷。他眼睁睁看着沈鸢被沈家的奴仆带走,看着她被强行塞入喜轿。锣鼓齐鸣,礼炮鸣放。谢清鹤以为自己不会再和沈鸢有任何瓜葛。直至那日天朗气清。谢清鹤看见沈鸢站在一名男子前,笑靥如花。那人俯身垂首,在为沈鸢簪花。他手上也有一点红痣。...
(作者已全文存稿,宝宝们放心食用~)高考百日誓师那天,江月卿收到一封匿名手写信。那人在信上说,已经关注江月卿很长时间了,如果可以,高考结束後能和她认识一下,也希望能和她考同个大学。这封信很奇怪,但是她也没有在意。高考结束,她全世界寻找这个神秘人,结果发现这人就是自家楼下那个奇怪的邻居。她对这个邻居印象深刻,因为她很奇怪,总是在同个时间出现在不同地方。後来才发现,这个怪人并不是会分身,而是一对双胞胎。姐姐林眠雪大方热情,而妹妹林眠冬却内向文静,不善社交。林眠冬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很难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和社交,因此在外人看来是个奇怪的少女。一开始江月卿也有些抵触这个怪人,但长时间相处後才发现,她并不是别人口中的怪物,而是一个心思细腻温柔体贴的可爱小女孩。20岁那年,江月卿说林眠冬就是她的归宿。21岁那年冬,疫情爆发,江月卿说要等林眠冬一辈子。眠冬,眠冬。内容标签都市花季雨季情有独钟轻松BE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