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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点点头,让紫鹃先出去。宝玉坐在榻边,轻轻替她掖好被角:“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西跨院的库房确实有些不对劲,近半年有好几次深夜出入的记录,登记的都是‘例行盘点’,但签字的人却是赖大,而他那段时间明明在江南采买。”
“这就对了。”黛玉的指尖在“赖大”二字上点了点,“他们定是用库房存放见不得人的东西,甚至可能就是江南盐商寄放的赃款赃物。文杏说的‘东西’,恐怕就是这个。”
宝玉握住她微凉的手:“你放心,我已经让林之孝加派人手守住西跨院,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赵姨娘那边,茗烟正盯着,她昨晚去了城西的破庙,见了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样子像是江南口音。”
黛玉的睫毛颤了颤:“络腮胡……莫非是盐运使的余党?他们想偷库房里的东西,恐怕不只是为了钱财,而是想拿到能要挟贾府的证据,比如……贿赂的账本。”
窗外的竹影被风吹得乱晃,像无数只窥探的眼睛。宝玉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些锁着的箱子,突然有些后怕:“若是被他们拿到账本,不仅贾府要完,恐怕还会牵连北静王和张御史。”
“所以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找到账本。”黛玉的眼神变得坚定,“库房的钥匙在老太太和二奶奶那里,赵姨娘肯定会想办法偷,我们正好可以设个圈套,让她自投罗网。”
她凑近宝玉,低声说了几句。宝玉听着,眉头渐渐舒展,最后忍不住笑了:“还是你想得周全。就按你说的办,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黛玉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心里也松了些。只是一阵眩晕袭来,她靠在枕头上,轻声道:“我有些累了。”
宝玉连忙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交给我。等这事了了,我就带你去蘅芜院看菊花,听说今年开了好些新品种。”
黛玉点点头,闭上眼。朦胧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刚进贾府的时候,那时的荣国府繁花似锦,姐妹们笑靥如花,谁也想不到,这深宅大院里藏着这么多肮脏龌龊。她只盼着这场风雨快点过去,能和宝玉守着一方小院,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第六折夜探库房计中计
荣国府的夜静得能听见虫鸣。西跨院的墙角阴影里,周瑞家的缩着身子,手里攥着串钥匙——这是她趁王夫人睡熟时偷来的,上面还沾着淡淡的安神香味道。
“动作快点!”墙头上传来压低的声音,是李爷派来的帮手,“再过一个时辰就换班了。”
周瑞家的哆嗦着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沉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库房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照亮一排排高大的货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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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在最里面的铁柜里,”周瑞家的声音颤,“上面有三个锁,得用老太太的金簪才能打开。”她从怀里掏出支金簪,这是赵姨娘设法从贾母那里偷来的,簪头镶嵌着颗鸽血红宝石。
两人摸到铁柜前,周瑞家的正要用金簪开锁,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响动。回头一看,只见赵姨娘举着根木棍,恶狠狠地朝他们打来:“你们骗我!根本不是要账本,是想偷库房里的金银!”
原来赵姨娘一直偷偷跟在后面,她怕周瑞家和外人勾结,独吞库房里的财物,索性自己也来了。周瑞家的躲闪不及,被木棍打在胳膊上,疼得嗷嗷叫:“你疯了!咱们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的?”赵姨娘红着眼,“文杏就是被你杀的,我还能信你?”
两人扭打在一起,货架被撞得东倒西歪,上面的箱子掉下来,出“砰砰”的巨响。墙头上的帮手见状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突然亮起的火把照住了——林之孝带着家丁早就守在外面,就等他们自投罗网。
“拿下!”林之孝一声令下,家丁们蜂拥而上,将周瑞家的、赵姨娘和墙头上的帮手捆了个结实。宝玉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盏灯笼,光照亮了铁柜上的锁:“周瑞家的,你以为这铁柜里真的有账本吗?”
他示意家丁打开铁柜,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黛玉的笔迹:“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周瑞家的瘫在地上,面如死灰。赵姨娘却还在挣扎:“我是被冤枉的!是他们逼我的!”
宝玉冷笑一声:“冤枉?你们勾结盐运使余党,意图盗取贾府罪证,还想栽赃给三姑娘和忠顺王府,桩桩件件都有证据,到了官府那里,看谁还能救你。”
这时,贾政带着官差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气得浑身抖:“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他指着周瑞家和赵姨娘,“把她们带去衙门,好好审问,看看还有没有同党!”
官差押着人离开,库房里终于安静下来。林之孝走到宝玉身边:“二爷,按照您的吩咐,真正的账本已经转移到老太太的上房了,由袭人姑娘看着。”
宝玉点点头:“做得好。另外,让人看好贾环,别让他受牵连,毕竟他是无辜的。”
走出西跨院,月光洒在石板路上,像铺了层白霜。宝玉抬头望着潇湘馆的方向,那里还亮着一盏灯,想必黛玉还在等消息。他加快脚步,心里想着要快点告诉她,这场风波终于平息了。
只是他没注意到,在不远处的假山后,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悄悄缩回了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是兵部侍郎留在府里的眼线,正准备把这里的消息传出去。荣国府的风雨,似乎还没真正停。
第七折残荷听雨意难平
荣国府的雨下了整整一夜。黛玉坐在窗前,听着雨打残荷的声音,手里捧着本《南华经》,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紫鹃端来一碗姜汤:“姑娘,喝口暖暖身子吧。宝二爷刚让人来说,周瑞家和赵姨娘都招了,还牵扯出兵部侍郎在府里的眼线,已经被官差抓了。”
黛玉接过姜汤,却没喝,只是看着窗外的雨帘:“我在想,赵姨娘也是可怜人,一辈子争强好胜,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还有贾环,以后在府里怕是更难立足了。”
紫鹃叹了口气:“这也是她自己选的路。倒是姑娘,为了这事熬了好几夜,身子都亏了,可得好好补补。”
正说着,宝玉来了,身上带着雨气,手里拿着支刚折的莲蓬:“听雨打残荷,想起你上次说喜欢李商隐的诗,‘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残荷听雨声’,就去荷塘摘了支莲蓬来。”
黛玉看着那支莲蓬,莲子饱满,绿得亮。她接过放在桌上:“难为你还记得。外面的雨大吗?”
“不大了,就是路有点滑。”宝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苍白的脸,“大夫说你得静养,以后这些事别再操心了,有我呢。”
黛玉笑了笑,眉眼弯弯:“我知道。只是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你看这荣国府,就像这荷塘,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不知道藏着多少淤泥。”
宝玉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不管有多少淤泥,只要我们守住本心,就不怕被污染。等过些日子,我禀明老太太,咱们去城外的庄子住些日子,远离这些是非。”
黛玉的眼睛亮了,像藏着星星:“真的?”
“真的。”宝玉认真地点头,“那里有山有水,还有你喜欢的竹林,我们可以在那里读书、写诗,再也不管这些勾心斗角的事。”
雨渐渐停了,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黛玉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进来,带着泥土和荷叶的清香。她看着远处的朝霞,轻声道:“但愿如此吧。”
只是她心里清楚,只要还在这荣国府一天,就难免被卷入风波。就像这荷塘里的残荷,即使躲过了这场雨,也躲不过即将到来的秋风。但只要身边有宝玉,有这份彼此扶持的心意,再大的风雨,她也能撑过去。
远处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新的一天开始了。荣国府的朱漆大门缓缓打开,迎接新的阳光,也迎接着那些尚未可知的风雨。而潇湘馆的窗前,一支莲蓬静静立在桌上,像个沉默的承诺,见证着两个年轻人在乱世中相互守护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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