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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见到皇帝现身,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陛下,您终于来了!”
步撵落下,闻幸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入殿中,“听说老师要血溅皇极殿,朕怎能不来——”看戏,他在心里补了句。
毕竟穿来这么久,他早就见识了这位太傅的本事,三天一小撞,五天一大撞,只要他摆烂,这位老头就能隔三差五演个撞柱的戏码给他看。所以刚才老头才说要谢罪,官员们便以为他又要撞,七手八脚地拦住了。
不怪原主能把自己的身体卷得如此脆弱,大概是从小就被这位老师pua的结果。
一想到这位老师在明知他有心疾,看见工作就要犯病的情况下,还是天天催着他干活,他就无法对此人有太大好感。
闻幸说时缓缓走上高阶,他的步履轻盈,像只猫儿似地钻进龙椅坐下,只不过那姿势很难称之为“坐”,叫“瘫”更为合适。
老头被这话感动得热泪盈眶,颤颤巍巍地走到玉阶前躬身行礼,“有陛下这句话,老朽死而无憾。”
但旋即他又一脸正色道:“然而批红之权关乎国祚,老朽万不敢僭越,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半数朝臣亦附和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闻幸挑眉,什么意思?一个个给他搞罢工是吧?
他冰魄般的蓝灰色眼睛微微眯起,悠悠道:“朕若是不呢?”
老头一脸坚定:“若老臣身为帝师却不能劝诫陛下,便只能以死谢罪了。”
闻幸有些听烦了:“又是拿以死谢罪来要挟朕,方秉渊,你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不知是因破天荒地被学生直呼名讳,还是因自己的表演被戳破。老头窘迫忡怔,随后目露凄凉,垂首叹道:“老臣何敢要挟陛下,老臣只是不敢效仿前朝奸相,代帝批红,最终落个千古骂名。”
闻幸摆手,不予理会,“此事朕意已决,不得再议。”
见他已经盖棺定论不留反驳余地,老头刚刚还被掐得通红的脸霎时一白。
未久,方秉渊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忽而惨然地高呼一声:“先帝,老臣这就来给您赔罪了!”说时便冲阶前的蟠龙柱冲了过去。
闻幸神情淡然,甚至抬手示意,制止了试图阻拦的金吾卫。
这次不配合你的表演了。
闻幸心道:看你怎么尬演。
然而这一次,老头的步子却异常决绝,丝毫没有减慢的趋势。
苍老的身躯不知从哪爆发的力量,几步便蹿到了蟠龙柱跟前,眼看着额头就要撞上柱.身。
闻幸见状瞳孔一缩,终于发觉不对。
不会吧,这回来真的!
然而此时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太傅!”有人惊呼出声。
闻幸修白的手指忽地攥紧了龙椅。
“金吾卫!”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影忽而从遥遥的人群中掠出,如闪电般掠过大殿。
只见那人影在空中一个翻身,惊鸿般飘然落在老头身后,抬臂一拽紫袍袍裾。
老头被拽得倒退数步,身形踉跄险些就要向后倒去,又被身后那道人影稳稳地托住了。
速度太快,目力不及。待到人影站定,闻幸这才得以看清此人身型。
少年一身武将服制,玄色暗银纹束身曳撒裹着修长身躯,高高的马尾被一只金冠束起。身型高挑,长臂蜂腰,绷紧的背脊线仿佛蓄着千钧力,遒劲似张满的弓,锋利似出鞘的剑。
从前只在那些电影里看见过的英姿勃发的武将形象,此刻在闻幸眼前具象化了。
原来人真的可以飞啊。
虽然出手的不是金吾卫,但见人被救下,闻幸终于暗暗松下口气。
方秉渊惊魂未定,回头看一眼救下他的人,行礼致谢。
随后他又颤颤巍巍地下跪:“陛下!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朝臣们亦纷纷附和:“陛下,看在太傅三朝元老的份上,还请陛下三思啊!”
这一声不喊还好,这一喊,闻幸压着的怒火便噌地燃起来。
动不动就拿死来要挟他。
上辈子被老板pua,加班加到猝死就算了,这辈子又要被朝臣pua,凭什么?
都当皇帝了,谁也不能逼他加班!
他忍着几乎就要发作的心口疼,余光瞥见案几上放着的玉玺,于是泄愤一般倏而捡起用力一抛。
众臣们震惊地看见那象征皇权的玉玺就这样被自家皇帝像扔垃圾似地随手一丢。
在人们惊恐的目光中,那划破上空的玉玺像是被慢放了一般,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当啷——
玉玺落地,发出玉石相击的清脆撞击声,随后咕噜噜地转了几圈,停在少年武将的黑靴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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