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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必须留下。”
宁无劫落在身侧的双手暗暗地攥成了拳,依然跪着不动,神色凛然再次重复:“寒铁关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陛下放臣回去助父兄御敌。”
闻幸眯了眯眼,终于起身下榻,缓步走到少年面前,居高临下地道:“你要抗旨?”
在宁无劫垂着的视线里,青年帝王未着寸缕的双足无声地踩在楠木铺就的地板上,那双足皙白修长,如玉雕就似也,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像珍珠母贝一般光滑莹润。
他抬起视线,不卑不亢:“臣不敢,只是臣心系父兄安危,即便身在朝中,只怕也无法全心全意完成陛下交代之事。批红干系重大,若是出了纰漏,臣一人性命事小,只怕贻误国家大事。”
闻幸冷笑,“那你就跪着吧,什么时候能尽心了什么时候起来。”
他说时冲门边角落一扬下巴,“滚去那边跪。”
宁无劫拧眉,果断起身走到门边,转身利落地一提衣摆再次跪下。
闻幸打量少年笔挺的脊梁,心头嘀咕:倔驴。
此时,有下人通传太后驾到。
“怀玉,听闻你昨日在朝堂上......”
闻幸抬眼,看见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身着华服的女子走了进来。
那是他的母后王弗唯。
太后并非他的生母。由于闻幸的生母是个胡姬,身份卑贱,并未得到任何位份,且刚生产后虚脱而亡了。而皇后无子,于是闻幸便过继给了皇后抚养,成为了拥有皇位第一继承权的嫡子。
女子的脚步在经过宁无劫身侧时顿住。
她目光审视地打量一眼跪地之人,“你就是陛下昨日点至御书房当值的宁无劫?”
宁无劫颔首,“是,太后娘娘。”
“怎么跪着?”
闻幸懒声:“他抗旨不遵。”
听见这句,太后微微皱眉,“宁将军倒是胆子不小。”
宁无劫面无表情地将之前奏请回寒铁关的话又简要复述一遍。
太后闻言,眉梢一扬,颇为体恤地亲自躬身将宁无劫扶起,“好孩子,哀家知你忠心,起来吧。”
她说时走到闻幸身旁坐下,顺势劝道:“事关边防,怀玉不如放他回去。哀家知你近日身子不好,需有人替你分担政务。但即便太傅不愿意,不是还有六部尚书么?”
她又看向宁无劫,道:“这事哀家做主了,你且回西北吧。”
闻幸拧眉,“不准。”
“怀玉。”太后有些不悦:“代帝批红如此重要的职位,怎能让一介武将担任?更何况他才十七岁。”
闻幸:“朕登基时才十一岁。”
“那怎么能一样?”太后音量拔高,责备道:“怀玉,你近日是怎么了,从前你可是最听母后的话。”
“母后知你得了心口疼的毛病,体谅你把政务交给朝臣们,可你也不能如此任性。难道满朝文武都用不得,非他不可吗?”
闻幸不容置疑:“非他不可。”
反正三年后天下都是宁无劫的了,让其他官员担任还有养虎为患之嫌,让宁无劫来干就完全没有这种顾虑,无非就是提前熟悉政务罢了,根本没差。
而且按照历史,自己可是要死在宁无劫手上的,与其放任宁无劫在外威胁自己的生命,还不如放在身边监控起来。待三年之期一到,他就找个机会出宫隐姓埋名,过上彻底躺平的退休生活。
完美。
寝殿安静了几息。
太后有些不可置信:“若是满朝文武都反对他呢?”
闻幸丧丧地躺进层层叠叠堆起来的靠枕里,望着帐顶恹恹道:“那这皇帝朕也不当了。”
当皇帝都当得不自由,不如不当。
宁无劫的瞳仁微颤了一下,目光莫测地看着闻幸。
这昏君,到底在胡说什么?!
“荒唐!”
太后噌地站起来。
见闻幸仍是一幅摆烂模样,她面色铁青,抬臂指向宁无劫,“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才头回进宫就让你如此失分寸,就算是看在宁远侯的份上你要抬举他,也不至于......”
她说到这里,不知想到了什么,狐疑地扭过头盯着少年那副几乎完美的面容,低声:“难不成......”
被太后这么盯着看,宁无劫不解地皱眉。
闻幸实在是不想跟太后废话了,他眸光微动,忽然捂着胸口发出吃痛声:“......疼......”
太后见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似乎疼得厉害,忙道:“怀玉,可是又心口疼了?快,传太医。”
闻幸有气无力地下逐客令:“看太医也无济于事,朕......休息一会就好,母后请回吧。”
李德全连忙拿了药来,毕恭毕敬对太后道:“娘娘,太医说了陛下这病需要静养,操劳不得。”
太后有些不甘心地绞紧帕子,似乎还要再劝,“可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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