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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总是这样重情重义,却注定为情义所累。
对汉王如此,对他亦是如此。
蒯彻三步一回头,韩信却没再看他一眼。
韩信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刘元,他一向不是这般儿女情长的样子——做什么去想太多呢?刘元对他好,救过他的命,他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似乎是看出了韩信的局促,刘元上前,轻轻展开了双臂,搂住了韩信。
她拍了拍韩信的背,将脸贴在他的胸前,缓缓道——
“漂母赠您饭,汉王让您做大将军。刘元别无长物,只能以此相赠。”
“老师,分封乃天下动乱之根本,但我保证,只要你想,只要我在,你永远是齐王。”
“不论你信与不信,这世上不会有比我更加懂你之人了。”
感受到男子的身体逐渐放松,刘元露出了笑容。
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她正想起身,却突然被抱住了。
男子喑哑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些许梗塞:“我信。”
刘元顺着竿子爬:“那你答应我,以后都必须相信我。”
“好。”
此生,永不相疑。
不会有人如此大费周章只为了利用自己。哪怕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高兴自己有如此的价值,得了刘元这样好的妻子。
犹豫,只会失败!
刘元看着他的眉眼,眼中沁出了泪花,她踮起脚,轻轻吻上他的脸:“有夫若此,不虚此生了。”
凭着刘元对韩信的了解,他定不会怎么回应自己的。像方才那般的拥抱,也是极少的事情。
但事情却远超她的预期——韩信笑得越发灿烂,一边笑还一边点头,附和着刘元方才的话。
刘元有些懵,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便感到双脚一空,离开了地面。
韩信竟是将她抱了起来!
二人的距离极其近,额头贴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灼热的气息让刘元很不适应。
耳边是男子的低语:“得妻如此,是我之幸。”
刘元脸红心跳,将头埋在他脖颈旁,嗅到一股皂角的香气,嗔道:“谁是你的妻?”
听见这话,韩信将她放了下来,俯下身,双手捏住刘元的肩膀,严肃道:“夫人,你就是我的妻。按照此处的叫法,我该唤你,室人。”
室人有主人的意思,也有妻子的意思。楚国也用来指家人。但在齐国,室人的意思便是妻子。
妻、子。
“还没成婚呢!你怎么突然这般无赖!”刘元脸有些热,她打量着韩信,“老师,你不会是被穿了吧……”
“这是何意?”韩信对这个词有点好奇,这丫头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古怪的词语,“怎么又叫我老师?”
你那天分明叫的不是这个!
他的眼神刘元看得分明。
……这对吗?男人,你的转变也太迅速了些。
似乎是看出来刘元在想什么,韩信摸了摸鼻子:“兵贵神速,既然优势在我,那便要果断干脆。”
“哦。不愧是你啊,老师。”刘元将脑袋别了过去,她在“老师”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刘元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几息之间,攻守易型,到底兵仙还是兵仙!
韩信看刘元的眼神都不同了起来:“元,等汉王打败项羽,我们便成婚吧。”
在某人期待的目光中,刘元点了点头:“好。不过……龙且那边,灌婴只怕是顶不住啊!”
“有我在,会赢的。”韩信一如既往地自信,“你等我回来。”
刘元自然是相信的,原本的时间线里,没有齐国投降,他都一样能打赢,何况现在呢?
“不,这次,我要跟你一起去。”刘元眯了眯眼睛,“我与龙且帐下的蒋二,还有些私事没解决。”
私事?
韩信想起刘元从楚营讨回来的那个雨夜,想起了她的那一身伤,想起来她险些丢了命。
他突然就有些心疼了:为何自己从前没觉得有什么呢?
为何他不再努力一些去救刘元呢?大夫人当时力排众议要救刘元,但他也只是说会救,却一直没空出手,只是在河边加强了布防。
若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定会早些救她出来。
看见韩信眼中的心疼,刘元心里暖洋洋的,她宽慰道:“他是与我有些过节,但我也一箭将他射下了马。不过那晚雨大,想来他是没有死的。”
“但好在他没死。”刘元甚至有些庆幸,那箭上的毒药被雨水冲掉了些。
他死了的话,又如何能见证刘元的成功呢?敌人的仰望与绝望,远比死亡更叫人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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