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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乔沃德又推着轮椅进来了。
他还是在门口的脚垫上停住轮椅,用手接住小白伞滴下来的水,滴得满裤子都是。
他良好的家教和礼仪,是汉尼拔请他进来喝这杯茶的主要原因;
但当他看见少年仔细地把旧手套脱下来,在膝盖上叠好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这是一个几乎被社会抛弃了的孩子。
失去双亲,远离故乡,双腿残疾,还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并被困在陌生的哥谭,和冷漠的亲属家庭里。
——就算有一天他消失,大概也不会激起任何波澜。
汉尼拔:“谈谈最近的睡眠状况吧,乔。”
乔沃德:“……我并不是来咨询的,医生,我没有钱……”
汉尼拔:“没关系。”
这次治疗时间很长,足有三个小时。
汉尼拔留他在家吃晚饭,乔沃德拒绝了,还是打着小白伞,摇着轮椅回家去。
汉尼拔在二楼看着少年的背影。
雨水中,有一只狗被粗心的主人栓在宾馆外的电线杆上,乔沃德看看它,弯下身子,把小白伞架在它湿漉漉的脑袋上,就摇着轮椅走了。
往后每一个周末,汉尼拔都会免费为乔沃德治疗一次。
周一到周五,少年也会过来,也不怎么说话,静悄悄地帮他处理信息登记和电话预约,就像他突然养了个小助手。
汉尼拔在哥谭的考察工作告一段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巴尔的摩。
他没有避着乔沃德,所以当乔沃德摇着轮椅过来时,看见屋里到处都是打包好的东西时,他愣住了。
少年也没愣多久。
他只是静静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帮心理医生收拾东西。
汉尼拔建议:“还剩一些时间,我可以再给你治疗一次。”
乔沃德:“不用了,医生。不用了。”
他礼貌地跟汉尼拔道别,然后摇着轮椅出去。
汉尼拔放下手里的东西,穿上大衣和帽子,隔着一段距离,慢条斯理地在他后面跟着。
乔沃德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似乎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到哪里去。
最后他进了一座教堂。
教堂里,一个唱诗班正在吟唱,一些白鸽停在彩色玻璃之上。
乔沃德坐在最后一排座位边,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哭起来没有声音,就像苦难把他的嗓子也夺走了似的。
汉尼拔靠在教堂的墙上,等了一小会儿,然后走上前去。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
乔沃德:“呃、医生……您不是、在收拾东西吗?您怎么会在这里……”
汉尼拔开口回答的时候,唱诗班刚好结束了最后一个空灵的合音。
停在彩色玻璃上的白鸽起飞,雪白翅膀扑啦啦地掠过高空。
壁画上的圣母眉眼低垂,对世间一切都饱含温柔。
汉尼拔:“我来带你走。”
那是乔沃德跟随恶魔的第一天,一切都美好得像个黑色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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