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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不和你说了。就不提世上还有法律这回事吧,只说人本身。人是很复杂的感情动物,哪里是好了就爱、不好就杀那么简单?现在我说这话你一定还不信,可等你将来有了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我说得有道理了。”
严轻没反驳,因为自己缺乏这方面的人生经验,没有反驳的底气,而且怀疑也许她说得对。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他感觉她年纪比他大,知道的也比他多,所以对她颇有虚心,不肯胡乱的嘴硬。
斜上方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音,那气息听着稳定悠长,想来她已是入了睡。他无声无息的坐起来看了她一眼,见她仰面朝天的躺着,两只手都撂在被子外面,没有像前几夜那样蜷缩成一团、一只手掖在枕头下面握枪。
小心躺回去,她既是不再提防他了,那么他也可以踏踏实实的睡一夜了。
等他躺好之后,床上的林笙将眼睛睁开一道缝,黑眼珠朝着地铺的方向一斜,瞥见了一道同样直条条仰卧着的黑影。
他像是放心大胆的睡了,那么她也不再跟着他熬了。全都睡吧!
第12章真好
林笙这一觉睡得断断续续,看着像是对严轻放了心,其实还是不放心。
断断续续的睡到清晨,她起床用冷水洗漱,被冷水激了个精神焕。宽敞大床到底是比那狭窄沙强,她感觉自己昨夜算是享了福的。
从玻璃小罐里挖一点雪花膏抹在手心里,她一边搽脸一边往外走,见严轻也醒了,正蹲在地上叠被。
她连忙走过去:“你行吗?别又抻了伤口。”
他呼吸着空气中凉森森的脂粉香,就觉着这味道是芬芳中含了一丝温存的甜,从来没嗅到过,实在是太好闻。前两天她是浅浅桂花味的,可是没有这么香。可是扭头打量了他,他又见她还是旧貌,鹅蛋脸,弯眉毛,面颊被冷水洗得白里透红,没有什么成精作怪的痕迹。
她还忙着满脸搽,且搽且道:“被褥放着吧,我这就来收拾。你现在的第一要务就是养伤,第二要务是等会儿和我下楼去餐厅吃早饭时,一点受伤的样子都不能露出来。仆人全是从外面雇来的,在他们面前也不能露了马脚。”
他做了个深呼吸,手扶膝盖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走去盥洗室,他用牙刷蘸了牙粉,一边刷牙一边抬头看水池一旁立着的架子,架子细高的固定在贴了白瓷片的墙壁上,自上至下摆满了盥洗室内常用不常用的一切物事,从牙粉到香皂、从花露水到润油,应有尽有。他望向高度和她肩膀齐平的那一行,果然现了一只矮矮胖胖的精致玻璃罐。
他低头漱干净了满口的牙膏沫子,然后擦了擦手,将那小罐拿过来拧开盖子,低头凑近嗅了嗅。
嗅过之后,他又看了看上头的商标,然后拧好盖子把它放回原位。等他洗过脸走出来,卧室内已经变了样子:先那大床铺得平整、地面少了一副铺盖,这就让整间屋子显得宽敞利落了许多,其次那窗户也开了一大扇,阳光照射进来,晨风也吹拂进来,卷得纱帘飘飘荡荡。林笙正伏在窗台上向外看天,这时闻声向他回了头,偏巧那白纱帘子乘风而起,斜斜的将她那鲜艳面孔一蒙。她被这凑热闹的帘子闹得笑了,含笑垂眼将这一脉白纱拂了开,然后一抬眼,脸上还留着笑意:“天气特别好。”
她背后就是一整面大窗的蓝天、白云、碧树、艳阳。他也看出了天气好,但还是莫名其妙:“天气好这么高兴?”
“天气好,心情就好,当然高兴。”她答:“要不然还想怎么样?非得了横财才能乐?”
他完全承认金钱的重要性,但他自己是了横财也不会乐。
这时,她转身将窗扇关拢了一些:“其实我笑得出来,也是因为有了你。前些天我一直想要找你这样的一个人给我做搭子,可是死活找不到,这又不是去雇仆人,可以多出工钱找一个好的。现在这个问题算是初步解决了,虽然可担心的事情还有很多,但问题这东西嘛,解决一步算一步,总比停在原地干瞪眼强。”
他听到这里,下意识的皱了眉头。这点小事都能让她笑得出来,让他简直怀疑她有点傻。
*
*
林笙和严轻一同下楼去餐厅吃早饭。
她始终记得当初严轻一口一个包子的吃相,还想要趁机对他纠正一番,以便让他在餐桌上也能像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但她很快现严轻那一天的狼吞虎咽完全是出于饥饿,不饿了的严轻以挺拔之姿坐在桌前,沉着脸垂着眼,用手指捏着汤匙有一搭没一搭的搅着面前一碗小馄饨,等小馄饨凉些了,才舀起一只吃下去,搅也罢吃也罢,全是无声无息。
因为有了厨子的操办,早餐有荤有素、有干有稀,还预备了饭后的咖啡,本是一顿美食。但林笙见了严轻这个食不甘味的模样,内心熊熊燃烧的食欲之火不由得熄灭了三成。
“不合胃口?”她小声问:“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不爱吃这些?”
他抬了头,显然是被她问得很诧异,回了她一句反问:“我这不是在吃?”
“可我记得你原来吃干面包都能吃很多。”
“那时是我太饿,而且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赶我走,我自己又行动不便,根本不知道下一顿饭在哪里,所以能吃就想尽量多吃些。”
她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又是一笑:“看你忽然吃得那么秀气,吓了我一跳。”
他扫了她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用汤匙从碗里挑小馄饨:“别这么大惊小怪。”
她当即回击:“别这么不知好歹。”
他不再言语,只将那枚小馄饨送入口中,然后闭了嘴咀嚼,心想自己方才一定是说话不慎、得罪了她。
他认定是自己得罪了她,直到残羹撤下、咖啡摆上、她笑盈盈的问他要不要糖时,他才现她没记仇。
他也要糖,也要奶,两样都加了很多。她听他的,但不赞同:“你这样的喝法,咖啡的味道都没有啦。”
他本来对咖啡的味道也没兴趣。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他一舔上嘴唇的牛奶泡沫,然后又朝对面看了她一眼。
她端着一杯黑咖啡,正低头品味那滚热的香气,看着倒像个懂享受的人。察觉到他的注视,她以为他是有话要说,便睁圆眼睛一抬眉毛,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他摇了摇头。
她也喝了一小口咖啡,然后喟叹:“真好。”
他有点没听懂,不太确定她意指何处:“什么真好?”
她指指咖啡杯:“咖啡豆子烘得好,酸度苦度正合适,味道真好。”
他还以为她是在感慨当下情况、认为找到了自己扮演丈夫这事“真好”,没想到她夸的是咖啡豆子。
缓缓向后靠去,他端起杯子继续啜饮。食欲从清晨起就不强,现在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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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严轻按照林笙的指挥,走去客厅坐下来,翻了翻老妈子送来的最新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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