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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恢复了向前看的姿态,那条手臂明显有点僵,连林笙都察觉到了。她认为他对自己一直很正经,又年轻,可能还未近过女色,自己这么贴着他搂着他,刺激得他不自在,但是低头看了看,她见自己和他也只不过是胳膊相挽而已,并没有贴得出格。
但她还是往一旁挪了挪,想要离他再远一点点。严轻不明就里,见她忽然横挪了一步,便也跟着向她靠了靠,她再横挪,他再靠。这回她不挪了,因为他们已经到达走廊尽头,一拐弯就是马黛琳饭店的大跳舞厅了。
这跳舞厅里上方有双排的水晶吊灯照耀,冰面一般光滑的跳舞地板反射了盏盏灯光,亮得好似满地星辰。舞池周围摆了许多桌椅,舞池后头立了屏风,屏风一侧露出了乐器的影子,另有一群俄国乐师在屏风后头搬椅子调座位,正是要准备奏响今晚第一支乐曲了。
马黛琳饭店的过人之处,就是建筑崭新华丽,大跳舞厅更是它论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所以新近成了个又奢华又时髦的所在,摩登男女们没有不愿意来开开眼界的。林笙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来得格外早些,能在厅内随意挑选位置。
在大跳舞厅偏后的地方,她和严轻守着一张小圆桌坐下来,向侍者点了两杯香槟。
严轻环顾四周,先是看这小圆桌极小,两人围坐正好,没有什么余地留给张白黎,而且乐器声音响亮,就算张白黎过来硬挤着坐下了,难道她和张白黎要扯着脖子喊他们那一套白日梦?
那未免过于丢人现眼了。
他可以保持沉默,但也不能太糊里糊涂。隔着那张小小的圆桌,他向林笙探了探身,低声问道:“真是来看跳舞的?”
林笙手扶着香槟杯子,低声答道:“你只管负责看跳舞,我还得干点别的。”
这时厅内陡然一暗,那明亮的吊灯熄灭了,埋伏在吊灯周围的彩色电灯则是一起放光,将这大跳舞厅照射成了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与此同时,靡靡的舞曲声音也从屏风后头传出来了。
洋装打扮的男女们一对对相拥着滑入舞池,男子们无非是西装革履,倒也罢了,女子们的舞衣却是各有风情,统一的特点是上露胳膊下露腿。严轻只看了一支舞,便现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唯独斜后方还有一处卡座空着。那么宽敞的一处卡座能够空到现在,想来是被客人提前预定了。
看过了第二支第三支舞,他端起手边那杯香槟看了看,见冰镇香槟已被人体温度制造的热浪烘成温吞吞,气泡也已经全散尽。
这样的香槟就不好喝了,他环顾四周,正要叫侍者再上一杯新的,可就在此刻,舞厅门口来了一群人,这群人有男有女,都是光鲜人物,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是高大身材、衣冠楚楚,昂挺胸的向前走,有目空一切的神情。
严轻认出他来,是程英德。而耳边也传来了林笙的低语:“别看他。”
他收回目光,转向前方:“我想再要一杯香槟。”
“可你那杯不是还没动?”
“我自己出钱。”
“不是钱的事……”她飞快的想了想:“等会儿,等会儿我给你买。”
侍者迎上前去,恭而敬之的将这一群贵客引入那处空着的卡座。林笙这边可以依稀听见他们那边的笑语,但笑语都是别人出来的,程英德似乎是一直没出声。
又等了一支曲子的工夫,在那舞曲停歇的短暂空隙里,林笙忽然欠身向后,对着那斜后方的卡座抬手一招,唤了一声“ap>
此言一出,刚刚经过卡座的侍者立时驻足答应,而卡座内的程英德闻声抬头,也正和林笙打了照面。
厅内的彩色灯光旋转闪烁,谁对谁都不能一目了然。程英德看她像林笙,但是不能确定,她看他像程英德,然而也不能确定。于是二人就这么一起疑惑的对视了一会儿,最后是在音乐响起的一瞬间,她确定了他的身份,立刻起身向他打了招呼,可是声音早被激昂乐曲淹没,他只看见她欢欢喜喜的向自己做了个口型。
他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她,可惜实在是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他是来玩的,不想和任何人做任何交际,下意识的想要随便把她敷衍过去,可她见了他好像很高兴似的,加之双方关系几乎等于亲戚,所以他又不愿意对她太冷淡。
起身对着她一点头,他回了她一句话,这句话莫说她,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她朝着他探了探身,看口型是出了一声疑惑的“啊?”
他知道自己再答也是徒劳,非得逾越双方之间的距离、和她面谈不可。于是迈步走下卡座,他和侍者同时到达了她的面前,顺便现了圆桌另一侧的她丈夫。她丈夫面朝舞池纹丝不动,已经是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她先匆匆交待侍者再上一杯冰镇香槟,然后笑道:“大哥,好巧。我方才看着是你,可是这里太暗了,我就没敢立刻认你。”
程英德认为自己和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她身上有股子亲切劲儿,让他联想起幼时和他要好的邻家小姑娘。其实他早连邻家小姑娘的模样都忘光了,只一直记得那时候自己无忧无虑,每天除了玩、还是玩。
威严的父亲远在上海,他在家乡是快乐的小霸王。
“你来跳舞?”他问。
“啊?”
他俯身凑到了她耳边:“你来跳舞?”
她这回听清楚了,笑着向他摇头:“不,我是来看热闹的,看别人跳舞。”
乐队演奏着一支欢快热烈的曲子,舞池里的人们随着节拍欢呼跺脚。程英德把她这句话听进了九成,但依然没明白她到底是不是来跳舞的。这么着实在是不行,一句话都没法说,他向她打了个手势,让她到自己那边去坐,自己那边距离舞池更远——能远几步也是好的。
而她确实像是没心眼儿,他请她过去,她就乐呵呵的随他走了。走到卡座前,她迟疑着停下来,因为卡座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程英德又对着那些人打了个手势。
他们和他是众星捧月的关系,月亮一话,星星们便成双结对的起身离开、跳舞去了。
第23章正题与正义
卡座一时空了,林笙在程英德对面坐下来,没说话,只是又笑了笑,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程英德忽然怀疑她对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方才她无非是随便嚷了几句客气话,只不过因为一个嚷得辛苦,一个听得艰难,无意义的客气话才显得珍贵起来,需要找个僻静地方、坐下来专门的说。
但他既是把人请过来了,现在也不便立刻再把人请回去。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清楚看见她那小丈夫的背影,还能看见侍者用托盘端了一杯香槟,正轻快的穿过人群往这边走。
他问林笙:“要不要让他把香槟送过来?”
林笙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摇头笑道:“不用。香槟是给他点的,不是我要喝。”
他又问:“这几天在忙什么?”
“啊……”她做了个思索的姿态,面孔还是笑微微:“忙是真的忙。可我不好意思说我忙的都是什么,我自己知道,全是无事忙。”
“那没什么,都是这样。”
“大哥这话也太谦虚了。你是做实业的人,除非是做甩手掌柜,彻底的撒了手不管,否则那么多的事情摆在那里,你想无事忙也办不到呀。我呢,就不然了。”
“我们两家和亲戚是一样的,若有难处,你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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