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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你不是在和我说话?怎么自己睡了?”
她这才明白:他可能一直在等着自己的下文,然而自己说睡就睡,连声招呼都没对他打。
以着又困倦、又抱歉、又懵里懵懂的心情,她含糊答道:“不说了,怪困的。”然后为表抚慰,她伸手在他头上胡噜了一把:“睡吧,明天见。”
她这一胡噜也是毫无征兆,手掌都滑过他的短了,他才反应过来、想要格挡躲避,可惜为时已晚,她的手已经垂落下去,她的呼吸也恢复深长。
忽然被人拂乱了头,他几乎有些生气,可林笙的手垂在他近前,感觉是热烘烘的、软绵绵的,带着一点雪花膏的甜香气,似乎又不像其他人的手那样可厌可憎。
但他还是有点生气,更准确一点的讲,是烦躁,好像自己还是被骚扰了、被玷污了。
轻轻抓住了那只手,他试探着握了握,又探头凑上去嗅了嗅,最后整个人朝着那手挪了挪,他抓着那手放上自己的头顶,抚摩了一下。
这手确实是热烘烘的、软绵绵的,干净温暖,带着甜香。脑袋被这样一只手摸一下,应该不能算是受了玷污。
他心里舒服了些,怒气随之消散。将那只手放到床上,他躺下来,原谅了她。
与此同时,闭着眼睛的她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激怒了他,想的是往后对他还是要讲一讲男女大防、再不能胡噜他的脑袋了。
他抓了她的手嗅气味时,她真以为他是要亲她一口。真亲了她也只能暂时装睡,要不然怎么办?把他当流氓打一顿?她又怕把他打跑了。
他的伤早好了,又有钱,天涯海角都去得,现在还能耐着性子留下来陪她演戏,已经算是他有仁有义。
*
*
一夜过后,又是新的一日,新的一日,也有新的内容。
张白黎跑了一趟乘风公司,当面向程英德道了谢,道谢之余,又给程英德出谋划策,提了不少的建议,全是用来对付吴连的,可见他为了那点消炎药粉的利益,已经彻底拜倒在了程大少爷的西装裤下。
程英德则是和妹妹算起了账,想知道妹妹和日本人之间的交易往来,到底占去了乘风公司多少运力。结果一算之下,他现乘风的总经理虽然是自己,但妹妹一直随意调用公司轮船,一问起来,她就搬出日本人做挡箭牌,仿佛她那些烟土和人口的生意事关外交似的。
程英德想再深究,她已经不耐烦再奉陪下去了,动辄就让他去问爸爸——天津的高桥治起初可是爸爸的朋友,要不然她认识高桥治是谁?如果大哥要和日本人一拍两散,那这话不必对她说,和爸爸商量就是了。大哥想要效仿慈禧太后对所有的外国朋友一起宣战,也随便他,反正她是无所谓的,她只听爸爸的话。
兄妹二人没能达成共识,但也依然保持着和气。只是程英德暗中很遗憾,遗憾妹妹那天没有在马黛琳被乱枪打死;程心妙则是比较的慈悲为怀,没想让他死,只盼着他忽然生个什么大病、残了或者傻了就好了。反正他本来也不聪明。
而在这两位各怀鬼胎之时,程英德接了个电话,是他那龚秘书打来的,说是已经订好了北上天津的火车票。程心妙伸着耳朵听见了片言只语,等程英德挂断电话之后,便问:“你们真的要去天津了呀?”
“当然,这还能有假吗?”
“都有谁去呢?”
“林笙一家,还有小龚。”
“都说笙姐姐和笙姐夫感情不好,可他们还不拆伴呢,去哪里都是一起。”
程英德没回答。
程心妙翘着二郎腿坐在沙上,将自己蜷曲的梢在手指上缠绕:“大哥,你认为这个药品生意,真的能做成吗?”
“让龚秘书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抬头对着他一撇嘴:“如果吴连和药厂都没问题的话,那你财带我一个,我私人也要入一股子,行不行?”
他微微一笑:“你原来不是嫌这生意挤了高桥治吗?”
“本来就是嘛!所以我才不能白白吃亏,必须要凑个热闹、从中赚它一笔。”
“行,只要你想,怎样都行。”
“龚秘书是你的代表,那么阿孝就是我的代表。不过阿孝不和你们一起出,我还要留他做点事情。你们走你们的,阿孝迟两天再上火车往天津去。”
“有龚秘书一个还不够?”
“顺便再让阿孝去见一见高桥治。高桥治还嫌我们送过去的劳工太少呢,说是想让我们加多人数。这回让阿孝去告诉他吧,不减少就不错了,还加多?不加了。”
程英德不置可否。程心妙的人他管不了,她一定要派她的心腹去天津凑热闹,他无所谓、不干涉。
第46章可爱
在《蓝色多瑙河》的旋律中,林笙蹲在一只敞开的皮箱前,施展整理术,将大小行李分门别类,大行李放着,小行李嵌着,互相交错,码得一丝空隙都不留。
将一双拖鞋贴边塞进去了,她拍拍手,问严轻:“你还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拿过来,我给你放。”
严轻在留声机前席地而坐,听闻此言,他对着留声机没回头,只向旁抬起一只手,手指尖挂着那只“誉满杏林”的帆布袋子。
她每次见那袋子,都有啼笑皆非之感:“带着它做什么?”
他手指轻轻一甩,将那袋子甩进了箱子里。袋子还有点分量,林笙打开袋子向内看了看,就见里面装着一把匕和一卷钞票。匕有鞘,倒也罢了,那钞票就只是松松的卷着,丢了一张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小荷包。这荷包也是粗帆布制的,一面印着”怡然舒适、幸福安康”的红字,是她前天闹胃痛,到附近药房买了一小瓶胃怡舒。而那药房仿佛和某家布厂有合作似的,存了不知道多少大大小小的帆布口袋,一有大酬宾的活动,就把药品放进印着广告语的口袋里售卖。而这些口袋全是布质厚重、针脚细密,质量极好,好像比那药品本身更有价值。
林笙手头没有闲置的皮夹子,于是将那卷钞票重新卷了卷,塞进了那只小荷包里,再将荷包口的抽绳拽紧、系成了个蝴蝶结。
荷包和匕放在帆布袋子的最底层,再将帆布袋子卷一卷,和拖鞋一起塞到皮箱一边。
“带归带,”她说:“但我希望它用不上,你别动那些大额的钞票,更别动刀子。零钱我有,一会儿给你几十块。”
“好。”
她心情不错,话也多了起来:“问你一句,不爱答可以不答。”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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