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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脑想退缩,可他的身体向前四脚着地,爬到了她身旁,和她并肩坐下伸长了腿。阳光照耀着他们的双脚,暖洋洋的。她散发着一点雪花膏的甜香,那气味也让他感觉温存。他忽然向她靠过去。他高,但是向下挪一挪后,也能勉强歪头枕上她的肩膀。她单肩扛着他,没说什么“男女有别”的话,只感觉他此时灵魂柔弱,需要找个肩膀停靠栖息。他并不是总有灵魂,所以她很珍惜当下的时刻。二人心程心妙坐着轮椅,由女仆从西楼推来找爸爸。此刻正是下午时分,程静农这边的地盘挺热闹,尤其是一楼的几间屋子里,围了好几群人在高谈阔论,似乎是两个帮派闹了很大的分歧,已是势同水火,所以要请程老板过来发句话,调停调停。这些人没找到程老板,但程心妙在他们眼中活脱脱就是个小程老板,所以围着她唠叨了好半天,其中有那德高望重些的“人物”,知道她前些天遭受了一次绑架,所以又对她做了一番恭敬诚挚的慰问。程心妙对于他们的慰问颇有回避之意,因为绑匪始终是没有落网,这让她感觉有点灰头土脸,好像吃了个哑巴亏似的。但是当着人面,她不露声色,只说:“我才多大的年纪,让我调停,我可没有资格。我去找爸爸,这个话还是要让他老人家发才有效果。”她一边说,一边做手势,指挥旁边的人去打电话找程静农,同时竖着耳朵,发现在场众人中尽管是七嘴八舌,可没有一张嘴是提过程英德的。她认为这至少说明了一点:在这些老家伙的眼中,每天忙于做“正经生意”、大讲体面与人道的程大少爷,已然是“非我族类”了。一圈电话打出去,有人找到了程静农的行踪,接下来就是坐等程老板回来主持大局。程心妙让女仆将自己推去了后花园见见天日,她家没有风雅之人,大家都没有享受风景的好耐心,她今天偶然来了这花树之中,仰起头望望蓝天丽日,感觉还挺新鲜。要是能和李思成一起坐在这里吹吹风,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她忽然想。想象不出那种情景,他也不像是那种富有闲情逸致的人。抬手用手背挡了眼前阳光,她微微的眯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忘了他的模样。不是失忆,是越要清晰的想他眉目、越是印象模糊、想不起。“去看看他吧。”她自己和自己商量,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他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去看他也是理直气壮。可就在这时,她的眼前微微一暗,正是斜前方有人走了过来。那人来得无声无息,把她吓了一跳:“阿孝?”厉永孝高高的站在她跟前,右小臂连着右手全打了石膏,用绷带吊在胸前,乍一看像是骨折了的治法。程心妙惊诧的打量他:“你是什么时候出的医院?你好了吗?”厉永孝答道:“能治的全治了,医生说接下来就是好好养着这只手,再过一个月回去复诊就是。”说到这里,他看了程心妙一眼:“二小姐担心我?”“当然!”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你有时候有点爱逞强,我怕你是自作主张、提前出院。”他笑了:“多谢二小姐关心。”“我们就不要说那种生分的话了……”程心妙审视着他:“我忽然想到,你冷不丁的跑过来,是不是在医院里听说了我被绑架的消息?”他老实回答:“我在医院里,刚得了消息时急得要命。回来后听说二小姐没大碍,才放了心。”她低头拍了拍膝盖:“穿着缎面鞋子逃命,逃到半路就只剩了个鞋底,磨破了脚上几块皮。除此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又是李思成救了您?”她沉默片刻,对着厉永孝招招手,又回头让女仆离开。等女仆走得够远了,她才低声道:“暂时不要管他了。他已经连着救了我两回,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再去刺探他的秘密。况且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真把他逼急了,于我们也不利。”厉永孝一躬身:“是。我全听二小姐的吩咐。”她轻轻一挥手:“我现在用不着你,你回家休息去。”“我还是跟着您吧。”他不肯走:“我只不过是这只手不能用,别的事情还全能做。近来跟着您的那些小子都有点糊里糊涂,接二连三的出纰漏,我不放心他们。”她想了想:“也好,你愿意跟着我,那就跟着吧!我身边的那些家伙,一个个的比大哥还笨,我不发话,他们就只会傻站着。”厉永孝回头看了看:“二小姐,您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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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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