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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意外的地方。
他想不透为什么郭妃废这么大力气给郭单睿谋了个进士身份,又给他偷了试题,可这郭单睿却没有进入贡院。
但此时此刻,他顾不了这么多了。外面的人几乎就是全开封的耳朵和眼睛。他必须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所有责任都甩出去,冷哼道:“谁知道你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用来谋了其他利益?”
郭单睿高声反驳道:“那东西完整在我屋内,我从来没给任何人看过!苍天可鉴!!!”
这句话说出口,就相当于默认了曾布的话。
曾布还在担心郭单睿矢口否认他得到的东西上面有试题,如今对方既然承认了,那倒好说了许多。
于是摸着胡子,往后退了两步。
后面围观的百姓听到郭单睿的声音,轰杂的声音更大了。
郭单睿抿着嘴唇。
他的嘴唇极薄,如果说上挑的丹凤眼让这人看起来凶戾,那薄薄的嘴唇就会让第一眼看到他的人觉得这人薄情。
可谁道看似薄情最多情。
他咬着嘴唇,沉默了几息,然后磕头道:“郭妃娘娘只是一时糊涂。草民愿以性命担保,草民绝对没有让任何人碰过那东西。那东西在到了草民手里之后,如果曾被除了草民之外的第二个人看到,草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郭单睿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听得人到底是不是相信,还端要看其他人到底怎么想的。
在郭单睿这里,有些事情既然说开了,他也就不藏着掖着,从他的角度,把事情补充全面。
郭单睿这人,看起来混不吝,对外也完全一副老天第一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但是对自家人极为护短。家中自小就只有他和姐姐两个孩子,二人感情也很好。
那日,他回到府里,听到下人回报说魏国公夫人来府上做客,顺便留下了一个姐姐专门托人带进来的东西。
他甚是思念姐姐,听到下人来报,就连忙去看那东西,之后便爱不释手地拿在手里把玩。
不久就摸出底部不对劲,再凑上去仔细一看,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也拎得清,知道有些事情做得,但是有些事情不可以。
所以长姐要安排他去南方参加乡试,他便去了。
哪怕这个进士身份是从区区二十个乡试考生之中‘脱颖而出’,被全东京世家圈暗暗看不起,他也无所谓。毕竟能去南方乡试都是长姐和母亲托了大关系才得到的机会。他不能辜负。
只不过是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指指点点罢了。
这些和伤了长姐的心一比,就无关紧要了。
但是会试透题就比乡试私改户籍要严重一万倍。
私改户籍只能算是钻漏子,但是透题可是犯法的!
郭单睿思索良久,默默把那东西藏在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方,怕牵扯到家里,并没有知会母亲,也心里打定主意不再参加今年会试。
听他说道这里,包拯提出疑问:“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会殴打沈秉坤?”
郭单睿的眼睛第一次眯起来,眼神锐利:“因为草民无意间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试题。”
那天,他去酒楼闲逛,无意间和一个书生擦肩而过。也敲了,那书生他认识,以前在书院有名得很,最擅长拍先生马屁。郭单睿在心里是很看不上这种人的,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也只是无意间瞄了一眼。
但是这一眼,他就发现了问题。
只见沈秉坤把一打宣纸草草折成一堆拿在手里,最底下的那张的墨迹透出了纸背,最上面的几行字分明就和他收到的长姐从宫里面送出来的题有关!
最近恰巧科举,这客栈又住满了前来开封考试的士子。
整个客栈虽说不上遍地是纸那么夸张,但是许多考生所著文章还是被随意摆放在不碍事的各处。有些是要晾干墨迹,有些是纯属纸张太多没地方放了。
按理说沈秉坤手里的东西是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
但是谁叫郭单睿知道试题?
而这一眼,恰好又扫到了沈秉坤手里试题的关键字?
郭单睿想都没想地一把拉住沈秉坤。
但是拉住后却犯了难。
他的试题是姐姐给的。
不能牵连姐姐。
那就不能让人知道他知道试题。
郭单睿思索很多,板着脸问:“你手里这是什么?”
沈秉坤飞速把手背到背后,脸上露出略有些讨好的笑意:“是我找蒋兄他们随意所做文章。”
这讨好就不对劲儿。沈秉坤以往在书院仗着一直给先生干活,家境贫寒却颇有些贫贱不屈的假模假式。往日看到郭单睿这种被家里大价钱塞进书院的官宦子弟,都是不假辞色的。
怎么偏偏这次见面就能面露讨好。
更何况郭单睿听他提到了蒋宇星。
这人郭单睿也知道,文采斐然,几乎所有的先生都断言,此次科举,蒋宇星必名列前某。
所以,蒋星宇也在替人些答案舞弊?
这念头在郭单睿脑海里一晃儿而过,接着就被否定。
蒋星宇家世不错,衣食无忧,学识渊博,一个妥妥‘别人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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