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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咋也没想到二郎媳妇买了新棉花竟然让絮在她的被子里。
虽然是她和俩孩子一起盖,可二郎媳妇要是不给自己盖,自己也不敢说啥的。
盖着软乎乎的被子,她的心啊就热乎乎的。
俩孩子也是小火炉,没一会儿她都睡热了。
就是底下铺着草垫子,有点咯人。
她倒是无所谓,只是鹤年和珍珠是小孩子,皮肤娇嫩,容易磨坏。
她又想着是不是去帮人织布,也不要工钱,就一匹布要个三四尺。
一匹布一般有三丈二,一丈有九尺,她一共要三尺能行吧?
这样织几匹布就能攒出一床褥子的布?
那织布机大儿媳肯定不用,因为她根本不会织布,而且织布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要纺线,打面浆子,给纱线刷浆子,再把纱线一趟趟绕在经线柱子上,还得掏综吊机子,可麻烦呢。
大儿媳从来不做这些事儿的。
可是自己跟她要织布机,她肯定不给吧。
裴母想到和大儿媳开口就犯怵。
她对大儿媳阴影挺重,她感觉把对婆婆的恐惧转移到大儿媳身上了。
搬家前这几天她会做噩梦,梦里说分家了,她跟着老二两口子过。
她每天都非常开心、放松,突然有人跟她说“你弄错了,你不是跟着老二,你是跟着老大,你大儿媳让你赶紧回家做饭呢。”
她一下子就吓醒了。
明明不是多可怕的事儿,可她竟然会吓醒。
现在终于搬出来,她确确实实跟着老二过日子,不再和老大两口子住一起。
裴母先是无声笑,然后忍不住小声笑,再忍不住就咬着被子笑。
“这要是再做噩梦,我就得告诉自己:我搬出来了,就是跟着老二两口子过,没跟着老大。梦里谁再说我跟着老大,我直接就不信。”
她不知不觉睡熟了。
沈宁躺在不暖和的被窝里,盘算着还得买棉花。
七月下旬,夜里有些凉了。
这边没有院墙,屋子又有些破,墙壁窗户都漏风,挂上草帘子也不够保暖。
冬天肯定更冷。
裴长青伸手将她捞进滚热的怀里,“现在手脚就冰了,那个药你得继续吃着。这房子还能凑活,既然谭家愿意让咱住,那咱来年夏天再盖房子也不晚。”
沈宁盘算一下也成,她把脚放在裴长青腿上热乎着,“秋收完咱得赶紧想招儿赚钱。”
裴长青:“赚钱的事儿你别操心,我会木工瓦工,赚钱不难。”
普通劳力一天二十文出头,成熟的大工一天就有五六十了。
当然得去大户人家帮工,盖那种砖瓦房甚至更大的宅子。
他有信心的。
夫妻俩一边憧憬未来生活,裴长青就有些心神荡漾。
“媳妇儿,我身体好了,今儿好好洗过的。”他暗示沈宁。
沈宁小小声:“不行,人家徐大夫说了,你得好好将养。”
裴长青摩挲着媳妇儿光滑的皮肤,却又摸到根根分明的肋骨,又心疼上了。
狗日的裴二郎。
阿宁原本丰腴的身材又好摸又好看还健康,哪像现在干巴瘦,他摸着摸着就只剩下心疼了。
“哎呀,你干啥往我脸上撒灰啊?”沈宁突然被什么迷了一下眼,感觉有东西落在脸上。
裴长青立刻抬手盖住媳妇儿的脸,屋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怎的了?”
很快他也感觉有东西飘落下来,忙抱着沈宁跳下地,又去摸火镰点火盆。
家里没多少油了,虽然有油灯但是没舍得添油,半夜起来就点把草丢瓦盆里。
沈宁和裴长青借着火光瞅瞅,发现房梁上正往下飘木屑?!!
裴长青直觉不好,叹息道:“媳妇儿,八成咱们还是得赶紧盖新房,这屋子怕是不能久住。”
沈宁仰头瞅着,也猜到了,“这房梁被蛀得不轻吧?”
裴长青腿脚不利索,之前过来检查屋子就看看地基、墙壁等,没爬上去看房梁这些。
他点头,“不过看下面房梁还是好的,短时间不会断掉。”
时间一长就不好说了。
沈宁还是有些担心,“不会咱睡着睡着房子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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