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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能揭下来一张薄薄的煎饼。
这个煎饼加了高粱面,所以韧劲十足,单吃费牙,但是卷豆腐、小豆腐什么的绝对味道口感都很好。
吃饭时候裴长青示范了一下,先把两张煎饼放在干净的盖垫上,夹一些鹅蛋酱打底,再把豆腐、小豆腐夹上,卷起来开吃。
咬一口,既有煎饼的韧劲,又有馅儿料的软嫩,还有鹅蛋酱的鲜、香、咸,既有口感又有味道。
王木匠父子三人不曾吃过。
王木匠夸道:“二郎媳妇儿好手艺,饭菜看着就香。”
裴长青最爱听人家夸他媳妇儿,除了年轻英俊别有所图的男人,他笑道:“王伯多吃些。”
王大依然吃得不抬头,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嘴里炫,可见多爱吃,向来不爱说话的他突然来了句,“裴二郎,来棵葱呗。”
他家其实很少吃炖菜炒菜这些,一般都是就咸菜、大酱,以及葱、蒜、韭菜这些自家菜园里有的菜。
王二也赶紧咽下嘴里一大口食物,“蒜,我要蒜,要是再来盆子燎韭菜就好了。”
裴长青听得味觉都不好了,甚至胃里火辣辣的感觉,这又吃葱又吃蒜还吃韭菜,王木匠家的饮食习惯真可怕。
不怕得胃溃疡吗?
王木匠听见大儿要了葱,小儿又要蒜,立刻瞪小儿子。
他们那边儿有个老话儿叫“吃葱又吃蒜,爷娘死了不相见”,虽然是纯纯的愚弄人的迷信,可老头子老太太坚信不疑,但凡儿女想这样吃,就是不想给老爹老娘送终。
王二:“大哥,你别吃葱了。”
裴长青:“没事,各吃各的。”
他可不知道那么愚昧的迷信说法。
反正他不吃。
王木匠瞪了俩儿子一眼,王大赶紧说不要了。
他们在堂屋吃,沈宁和裴母带着俩崽儿在西间吃,听着外面的动静都觉得好笑。
小鹤年好奇地问:“什么是燎韭菜?我怎么没吃过?”
小珍珠:“就是烧一烧呀。火燎毛么。”
沈宁也不知道,没吃过。
裴母笑道:“就是开水烫一下啊。”
俩崽儿好奇,也想尝尝。
裴母:“现在韭菜都老了,跟草似的,也就借个味儿,咱可不吃。”
饭后王木匠歇一歇跟裴长青聊聊后续的活儿,主要是聊他俩儿子的去留。
说带着俩儿子免费干两天就是给雇主看的,如果雇主满意就留下,不满意他就自己干。
其实他自己干赚钱更多,但是不能不带儿子,他得尽快给儿子教出师,让儿子能独立当大木匠。
要不他再病倒了可怎么办?
王大依然勤勤恳恳去修檩木。
王二却吹着口哨在院子里晃悠,东瞅西看的。
看到沈宁自己在灶房那边忙活,就晃悠过去,笑道:“大妹子。”
沈宁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小木匠,你可小心脚下,地还没干,滑着呢,别摔了。”
王二瞅着她长得俊,心里痒痒的,刚要说什么,就见一大一小两只鹅栽歪栽歪地过来。
沈宁往他脚下丢了一团豆渣,那大鹅立刻撅着屁股,扑扇着大翅膀,探着脖子,伸着嘴巴,出溜出溜地飞奔而至,“咄!”
一嘴巴子差点叨在王二的脚面子上,吓得他脸色一变,登时后退两步。
沈宁笑道:“小心啊。”
王二心道晦气,嘴里骂着你这个扁毛畜生。
大鹅立刻嘎嘎地叫着,小豆眼咕噜咕噜看着他。
王二见状立刻走开了。
沈宁又奖励了两只大鹅一团豆渣,真是好鹅,能看家能护主。
小珍珠和小鹤年下午不采蘑菇了,附近都被他们抢光了。
路面儿晒得差不多,他们要去摆摊儿,但是不拎豆浆和豆花了。
没有大方有钱的路人,这两样不吃香,即便豆腐脑降到两文也不行,还是小米豆渣煎饼好卖,另外配上一罐凉白开就好。
小米豆渣煎饼,哦,现在应该叫干炒豆渣,连小米浆子都舍不得多加了,只加葱韭菜之类的调味儿。
差不多半碗一份,一份一文,能吃饱。
豆渣是做豆腐额外得的,可以不算钱。
两份就能赚一文多,小鹤年觉得划算。
现在还有高粱小米煎饼,他们想拿去卷小豆腐试试,这个更大更管饱,肯定受某些干力气活儿的人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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