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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见裴刺史现身,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脸上立刻浮现出恭敬的神情。他迅整了整衣衫,拱手深深地行了一礼,说道:“裴刺史,此番我等前来,正是带着曹刺史的问候与嘱托。”
凤鸣和凤锦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凤鸣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温和与友善。凤锦则是满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闪烁的星辰。
裴刺史的目光在青鸟、凤鸣和凤锦三人身上缓缓扫过,眼神中满是审视与狐疑。他微微皱起眉头,内心的疑惑如同涟漪般层层散开。稍作思忖,他拱手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与客气:“恕在下冒昧,三位既是曹兄所托之人,只是这口说无凭,叫我如何能轻易相信呢?还望三位莫怪我唐突。”
青鸟听闻此言,心中顿时了然。在这世道,确实不能仅凭几句言语就轻信他人身份,裴刺史这般谨慎实属正常。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慌不忙地说道:“裴刺史的顾虑,在下完全理解。实不相瞒,在下随身带着曹刺史的亲笔书信,足以证明我们的来意。”言罢,他动作沉稳地伸手探入怀中,指尖轻轻夹出一封被妥善保管的信件,双手恭敬地递向前去,那信件的封口处,还清晰地盖着曹刺史的专属印鉴。
裴刺史眼中的疑惑之色并未褪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青鸟手中的信件,像是要透过纸张看穿其中的奥秘。片刻后,他缓缓伸出手,动作略显迟疑,接过信件。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感受着纸张的质感,随后目光又抬起来,在三人脸上再度打量一番。
他的视线慢慢落回信封,只见信封之上,居右顶头端端正正地写着“邠州刺史府衙”几个字,字体工整有力;居中一列大字写的是“吾弟裴廉石亲启”,笔锋苍劲中透着兄长对弟弟的关切;右侧稍稍向下则写着“原州刺史府衙,愚兄曹青柏”,看那字迹,笔锋走势、墨色浓淡,确实是青柏兄的亲笔无疑。裴刺史心中一暖。
他长舒一口气,紧锁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的疑虑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如释重负的神情。他抬起头,眼中满是热忱,看着青鸟三人,脸上浮现出真诚的笑容,说道:“三位莫怪我刚才多有冒犯,眼下这时局,不得不谨慎些。既是曹兄所托,那自是信得过的。”说着,将信件稳稳收入怀中。
青鸟脸上挂着理解的笑容,眼中满是温和与包容,微微欠身,姿态谦逊有礼:“裴刺史言重了,您如此审慎,足见行事稳重。谨慎本就是处世良方,我们岂会怪罪。”说罢,他直起身子,目光坦然地与裴刺史对视,眼神里透着真诚与坦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来意纯粹。
裴刺史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与肯定:“小友年纪轻轻,却能如此通情达理,实在难得。“说罢,他转过身,目光温和地看向两个守卫,语气带着几分关切与叮嘱:“这三位皆是远道而来的贵客,他们的马匹,你们可要悉心照料,莫有丝毫懈怠。”随后,裴刺史微微侧身,右臂优雅地抬起,手掌心向上,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声音爽朗而热忱:“三位远来是客,想必早已疲惫不堪。还请移步府上,先好好歇息一番。”
青鸟、凤鸣和凤锦见状,心领神会,纷纷点头示意,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青鸟率先迈出一步,紧跟在裴刺史身后,凤鸣和凤锦也快步跟上。
几人刚踏入大门,两个守卫便迅迎上前,动作娴熟又利落。他们伸手接过青鸟等人手中的缰绳,一边轻声安抚着马匹,一边将马牵至一旁的拴马桩。他们仔细地把缰绳一圈圈缠绕在拴马桩上,打了个紧实的结,确保马匹不会挣脱。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整了整衣装,快步返回原来的岗位,身姿笔挺地继续值守,仿佛刚才的忙碌只是片刻间的插曲。
一路上,裴刺史边走边与三人随意交谈,询问他们从原州而来的旅途见闻,言语间尽显关切。
穿过宽阔的庭院,绕过几处精致的假山,众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厅堂。厅内布置简洁而不失典雅,家具摆放整齐,几幅字画挂在墙上,墙角的茶几上摆了几件绿植,为厅堂增添了几分文雅气息和盎然生机。裴刺史请三人入座,又吩咐下人奉上茶水,待一切安排妥当,才在主位上坐下,笑着说道:“不必拘束,三位先喝些茶水。”
三人听闻,默契地伸出手,各自稳稳端起茶杯,品味一番后,依次将茶杯稳稳放回茶几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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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刺史轻抿一口茶,放下茶盏,目光依次扫过青鸟、凤鸣和凤锦,眼中满是探寻与关切,和声问道:“三位小友,一路舟车劳顿,鞍马劳神,着实辛苦了。“说罢,他微微转头,望向远方,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像是被回忆中的某些片段刺痛。许久,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与曹兄当年在此一别,竟已是八载春秋。虽说这些年,书信往来未曾断绝,可终究比不上当面相见。每逢想起,我和兄长往昔相处的点点滴滴,甚是挂念。”
裴刺史的目光从远方收回,带着几分期许与忧虑,缓缓落在青鸟身上。他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交握,似是想从青鸟的回答中获取一丝慰藉,轻声问道:“不知曹兄如今境况如何?”这简短的话语,却饱含着多年的思念与牵挂,他的眼神中满是对老友现状的关切,那灼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表象,直达远在原州的曹兄身旁。
青鸟闻言,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不慌不忙地拱手回应,“裴刺史挂念,曹刺史听闻想必倍感欣慰。曹刺史虽每日被州衙诸多事务缠身,但身体康健,精神矍铄。我等临行前还提及与您的交情,言语间满是怀念。”
裴刺史听闻,原本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脸上的忧虑被如释重负取代,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他长舒一口气,微微仰头,像是心头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喃喃道:“康健就好,康健就好啊。”
随即,他眼中泛起一层温润的光泽,嘴角噙着一抹欣慰的笑意,看向青鸟三人,感慨道:“多谢三位小友不辞辛劳,带来这好消息。这些年没见,曹兄还惦记着我,这份情谊,我记下了。”说着,他端起茶盏,却没急着喝,只是轻轻摩挲着杯沿,似是陷入了回忆。
可就在此刻,门外突然闯进一个男子,脚步急促,带起一阵风。青鸟三人循声望去,只见这男子约莫四十来岁,身着判官官服,神色焦急,一边奔跑一边呼喊:“刺……刺史。”
裴刺史看见来人,眉头微微一皱,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威严,问道:“到底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那判官跑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才结结巴巴地回道:“王……王司马,带着李班头,叫了好多捕手,说……说是要上街抓人。”
裴刺史听闻,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声音拔高,满是震惊与恼怒:“他这又是看谁不顺眼了?就不能消停几天吗?”
判官缓了缓呼吸,接着说道:“王司马说,要去抓……抓三个野道士……”话刚出口,他才留意到青鸟三人,见他们的打扮正是道士,且刚好三人,顿时像被扼住喉咙,话语戛然而止。
裴刺史瞧他盯着青鸟三人,微微一怔,正欲开口询问,门外又匆匆走进三人。青鸟三人一眼便认出,来者正是刚才在大街上刁难他们的那三个家伙。
王百寿带着两名捕手,本是前来找刺史批准他带人上街抓人,一迈进中堂,就瞧见三个小道士坐在里头,他瞬间认出,顿时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扭头对身旁的两个捕手说道:“哎呀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自己送上门了。”说罢,大手用力一挥,高声下令:“都给我抓起来!”
“慢着!”裴刺史一声厉喝,声如洪钟,两个捕手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立刻停住脚步。
青鸟三人不慌不忙地站起身,青鸟神色平静,眼眸中透着从容,望向王百寿三人,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裴刺史赶忙快步上前,满脸疑惑,和声询问:“王司马,这是所谓何事,要拿这三位道长?”
王司马满脸的不耐烦,撇了撇嘴,语气带着轻蔑说道:“裴刺史,你有所不知,这三个野道士,看着穷困潦倒,一副寒酸模样,却骑着三匹上等好马,我当然得好好查问一番。谁能想到,这三个野道士竟还跟我撒泼耍赖,不肯配合。”
裴刺史一听,无奈地闭上双眼,重重地摇了摇头,似是对王司马的行径早已习以为常却又深感无奈。待他重新睁开双眼,强忍着内心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些:“王司马……”刚喊了一声,门外又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阿爷,阿爷——!”随着声音,一个年轻男子飞奔而入。青鸟三人一眼便认出,这正是方才被一群仆人五花大绑抬进刺史府的男子。
凤鸣和凤锦听他对着裴刺史唤“阿爷”,果然和师兄先前推测的一样,在没了解事情全貌之前,确实不可轻易下判断。想到这儿,凤鸣和凤锦两人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
裴刺史正为棘手之事烦闷不已,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便知是自己的儿子玄素。还没等他开口询问,紧接着,一阵清脆的女子声音从门外悠悠传来:“玄儿,可莫要去打扰你阿爷处理公务。”
话音刚落,青鸟三人便又瞧见,一位身着红衣白裙,手臂挂着白色帔帛的女子,步伐急切却又不失优雅,身姿轻盈地快步走进屋内。女子看起来四十来岁,岁月无情地在她面庞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肤色算不上白皙,眼角与嘴角处,细细的皱纹若隐若现,五官并非那种让人惊艳的绝美,可周身却萦绕着一股独特的温婉气质,恰似一泓清泉,令人倍感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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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形修长,走动间,衣袂轻轻飘拂,仿佛裹挟着一抹柔和的月光,散着淡淡的韵味。她的乌间夹杂着几缕银丝,却被整齐地挽成髻,几缕碎垂落在脖颈边,更添几分温婉与动人。她的眉眼间,尽是柔和的神色,双目明亮而有神,恰似一汪清澈的泉水,透着灵动与聪慧。只是此刻,她眼神中满是急切,紧紧跟在裴玄素的身后。在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婢女和三个仆人,众人皆是一脸焦急的模样。
王司马见到那女子进来,仰着头向着门外不断张望,好似在期待着什么,眼见所有人都进得房来,满脸的失望之色。他呆呆的站在哪里,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裴刺史本就为王司马的事情心烦意乱,此刻见自己的儿子又跑出来添乱,心中的怒火蹭蹭直冒,可还是强压着,厉声喝道:“不是让你在屋中好好读书吗?跑出来做什么?”
那女子快步走到近前,仪态端庄地给裴刺史行了一礼。裴刺史看向她,问道:“夫人,不是让你好好看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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