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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青鸟出神之际,老谷敏锐地注意到他眼角泪痕处露出一丝异样——那里的皮肤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老谷心中一震,行走江湖数十载的经验让他立刻明白:眼前之人竟是易容改扮!这手法之精妙,连他这般老江湖都险些被瞒过。
联想到方才谈及盛宣逸与原女夫妇时,这年轻人异常激动的反应,老谷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不动声色地等待时机,趁着对方心神恍惚之际,突然唤出那个名字。
果然,青鸟闻言顿时方寸大乱。老谷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眼眶不禁湿润,声音微微颤:"青鸟当真是你?"他仔细端详着眼前之人,万千感慨涌上心头,喉头滚动了几下才继续道:"老天开眼你竟已长这么大了。"说罢,一滴浊泪终是没能忍住,顺着皱纹纵横的面颊缓缓滑落。
青鸟见身份已被识破,又想起方才老谷所述往事,知他与父母交情匪浅,便不再隐瞒。他起身整肃衣冠,双手交叠,朝着老谷深深一揖到底:"青鸟易容改扮,实有难言之隐,还望谷叔海涵。"
老谷急忙上前,一把扶住青鸟的手臂。那布满老茧的手掌微微颤,声音里满是掩不住的激动:"傻孩子,谷叔怎会怪你?"他红着眼眶,将青鸟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目光慈爱得如同看着自家子侄,"能见到你平安长大,谷叔心里心里欢喜得很啊!"说着说着,声音已然哽咽,只得用力拍了拍青鸟的肩膀,千言万语都化在了这一拍之中。
青鸟目光转向亭外那座茅屋,檐下一个粗陶水缸盛满了清水。他快步走去,俯身掬起一捧清水,仔细洗去脸上妆容。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泽。待最后一丝易容痕迹洗净,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渍,转身走回亭中。
站在老谷面前时,已是一张清俊如玉的真容。老谷怔怔地望着,眼中欣喜愈盛:"像!太像了!"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却在即将触及时停住,"这眉眼简直和你母亲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话一出口,老谷猛然意识到失言——青鸟自幼便未见过双亲。他急忙收住话头,话锋一转:"青鸟,你此番易容而行,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石桌边缘,泄露了内心的关切。
青鸟深吸一口气,将这段时日的遭遇娓娓道来:从原州现魔族踪迹,到长安遭遇妖群;从得知母亲竟是狐妖的震惊,到被豹妖童穆须重创险些丧命;再到为躲避御常寺追捕,更为了不连累三十娘等人,不得不易容上路
言毕,他静静凝视着老谷,目光中带着几分忐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等待着老谷的反应——这位与父母交好的长辈,在得知母亲真实身份后,会作何感想?
老谷闻言,瞳孔骤然收缩,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他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忽然放声大笑:"原来如此!原女娘子竟是狐狸化身,难怪当年"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看向青鸟,神色转为凝重:"不对,此事蹊跷。"
青鸟心头一紧:"何处不对?"
老谷示意他落座,待二人坐定,方才缓缓道来:"以渊空大师的修为,即便你母亲是狐狸化身,也断无可能瞒过他的法眼。当年牛虎二妖道行已是不俗,却仍掩不住一身妖气。可你母亲"老谷摇头,"身上全无半点妖邪之气。"
他手指轻叩石桌,继续分析:"更蹊跷的是,渊空大师与你师父对此只字未提。我猜测,昆仑山洞中必有变故"说着抬眼直视青鸟,"至于那妖物所言你师父杀害你母亲一事——"老谷斩钉截铁道,"绝无可能!以玄真子的修为,莫说杀害,便是伤她分毫也非易事。"
青鸟听罢,只觉这番分析鞭辟入里。但他更在意的,是老谷对母亲身份的态度。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老谷,眼中既有忐忑,又含着隐隐的期待。
老谷迎着青鸟灼灼的目光,腰背挺得笔直,神色肃然:"若在当年,老夫若知你母亲是狐狸化身,即便拼上性命,也定要除妖卫道"话音未落,他眼中锋芒忽敛,化作一声长叹。
"可十年前"老谷声音低沉下来,"阿瑶娘亲病逝,我带着年幼的她漂泊江湖,看尽了世态炎凉。"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石桌,"妖物伤人,尚且有迹可循;而人心之毒,却杀人于无形啊。"
说到此处,老谷突然起身走到亭边,背影在阳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猛地转身,眼中精光湛然:"当年若不是你母亲用阴阳鼎为众人淬炼兵器,雀尾谷一役岂止折损半数?只怕早已全军覆没!"
老谷大步上前,手掌重重按在青鸟肩头:"孩子,即便你母亲真是狐狸又如何?"他声音微微颤,"她心怀慈悲,肩担道义,智勇双全更兼襟怀坦荡——这般奇女子,世间能有几人?"老谷目光如炬,"你有这样的母亲,当引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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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闻言,浑身如遭雷击般猛然一颤。他瞳孔微微扩张,眼底似有万千星火骤然点亮。喉结上下滚动了几番,却不出半点声响。
一滴清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的光晕。他下意识抬手去擦,却现指尖早已颤抖得不成样子。
"谷叔"这声呼唤轻得几乎听不见,却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青鸟倏然起身,朝着老谷深深一揖到地,额头几乎触到青石地面。
当他再抬头时,那双通红的眼睛里,已不再是彷徨与忐忑,而是如释重负后的澄澈清明。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里,盛满了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释然与骄傲。
老谷连忙扶住青鸟的手臂,将他搀回石凳坐好。待青鸟坐定,老谷眉头微蹙,沉声道:"方才听你提及长安异国使者遇害一案,我总觉得事有诡异之处。"他目光飘向亭外远山,眼珠微微转动,似在追索着什么。待视线收回时,眼中已是疑云密布。
"依我看,此事远未结束,"老谷的声音陡然一沉,"反倒像是刚刚开始。"
青鸟不解:"可李寺丞与那三个回鹘猎户已然认罪伏法,朝廷也已结案"
"呵,"老谷冷笑一声,指节在石桌上重重一叩,"朝中冤狱还少么?那几人不过是用来平息事端的替罪羊罢了。"他眼中精光闪烁,"此案本该另有下文,只是被突然现世的妖物与魔族搅了局,才让幕后之人不得不草草收场。"
青鸟闻言,脊背陡然窜上一股寒意,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在长安时,渊空大师也曾向我提及圣灵教之事。如今江州再现圣灵教踪迹,谷叔以为是否与长安城先前种种有所关联?"
老谷面色凝重地颔:"天生所言,朝中重臣与富商巨贾皆涉其中,此事绝非偶然。"他望着远处湖面上氤氲的雾气,"如今圣灵教在各州遍地开花,打着济世安民的幌子,广纳信徒,行事如此肆无忌惮"
老谷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此教已如附骨之疽,深嵌大唐肌理。而幕后之人"他声音陡然一沉,"布局之深远,谋划之周密,细思之下,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青鸟看着老谷,目光凝重:"圣灵教扩张如此迅猛,朝廷却置若罔闻"他声音渐沉,"必是朝中有人为其撑腰。"
话音未落,两人突然同时一震,四目相对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惊雷般在心头炸响——
"有人觊觎帝位!"
这声惊雷般的断言,在寂静的凉亭内久久回荡。老谷的胡须微微颤动,青鸟的指尖不自觉地扣紧了剑柄。远处湖面上,一群水鸟突然惊飞而起,在天际划出凌乱的轨迹。
青鸟眉头紧锁:"莫非是张天童在暗中操纵?"
老谷轻轻摇头,胡须随之微颤:"此事难有定论,朝中大臣以及各州节度使,人人皆有可能。"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此番妖物现世,已然打乱了他们的谋划。看来,不久便会有大动作出现。"
说着,老谷忽然冷笑一声:"可惜啊,人心之贪,远胜妖邪百倍。如今这圣灵教"他眼中精光一闪,"正如天生所言,已然开始显露本性。欲望一旦释放,岂是轻易能够收束的?即便阴谋还未生。将来,这些教徒必然会成为危害百姓的隐患!"
他直视青鸟沉声道:"江州所谓百鬼夜行,依我看,不过是因为圣灵教种种劣迹之事频,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话音未落,一阵冷风穿亭而过,卷起几片枯叶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又无声落下。
青鸟细细咀嚼着老谷的分析,只觉其中牵扯之广、牵连之深,犹如一张无形大网,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纠缠。要想拨云见日,非得在关键节点上有所突破不可。思及此,不由得长叹一声,眉宇间尽是凝重。
老谷宽厚的手掌在他手臂上重重一拍:"当年对阵回鹘五万铁骑时,你母亲说过——"他声音陡然一振,"‘纵使敌众我寡,只要洞悉局势,把握战机。若无战机,便创造战机。必能克敌制胜!’"
青鸟闻言,眼中阴霾一扫而空。他挺直腰背,目光如炬:"谷叔,我明白了。"字字铿锵,仿佛有金石之音。
两人畅谈间浑然不觉时光飞逝,直到腹中传来"咕噜"声响,才惊觉日已过午。相视一笑,决定先填饱肚子再作打算。
两人步出凉亭,放眼望去,田里庄稼尽毁于冰雹,哪还有可食之物?老谷却胸有成竹地看向青鸟:"田里没有,水中自有。"说罢引着青鸟来到湖边,踏上一块伸入水面的巨石。
浑浊的湖水难见鱼踪,老谷却闭目凝神,右手掐剑诀立于胸前。静立片刻,忽见他剑指疾点,湖面"哧"地喷起一道水柱,一条肥鱼应声飞上岸边。
青鸟连忙跑去捉鱼,谁知那鱼滑不留手,几次三番从指间溜走。无奈之下,他抄起一块卵石,照着鱼头狠狠一砸。大鱼尾巴拍打几下地面,终于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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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前世,鹿微眠被迫嫁给铁面鬼将封行渊後,仍一心惦念着她的太子哥哥,为太子守身如玉。结果却等到了太子登基迎娶她表妹丶封行渊战死的消息。鹿微眠才知她只是他们谋害封行渊丶笼络兵权的棋子。她急火攻心生了一场大病,双目失明。一日宫变,叛军举兵杀入,少帝皇後处死,她被叛军首领劫掠,幽禁深宫日夜承宠。她看不见是谁,但怕极了这个疯子。一朝醒来,鹿微眠重回出嫁那日。她望着眼前男人,想起太子和那叛军首领,才知她这可怜夫君有多无辜纯良,发誓此生必护好他,不让他再受无妄之灾。宴会上,太子说她夫君并非善类,鹿微眠嗤之以鼻,我夫君温文尔雅,才不像有些人虚僞无礼,胡作非为。隔壁,头回被夸的封行渊倏然愣住,阴寒面色缓缓消失,温文尔雅的捅了手底囚徒一刀!鹿微眠一直将她夫君当小可怜养,养着养着莫名觉得,她夫君与那叛军首领有些相似。开玩笑,夫君这般纯良不可能是疯批反派。直到鹿微眠担心拖累他让悲剧重现,留了一纸和离书远走高飞,却在半路被抓个正着。封行渊和记忆中那叛军首领一般,撕破脸缓缓逼近,嗓音阴鸷幽然,果然还是要将夫人锁起来,夫人才不会抛弃我。阅读指南1v1SC,蜜糖小娇矜VS心机大反派先婚後爱,男主前世误会女主合谋杀他,遂强夺报复,狗血小甜文,架空不考究。文案截图留存2024127下一本接档文被匪徒觊觎後夫人,谁能抢到算谁的雄竞强取文案长安城小虞美人,冰肌玉骨,清丽绝俗,一朝与左相成婚,人人称道。然新婚燕尔却突发战乱,京都急迁。虞绾音与丈夫逃难的路上,被反贼围剿与丈夫走散,反贼见色起意,将她强行掳走。兵马走过黑山,一夥族人来势汹汹,将队伍拦下。虞绾音欣喜地以为等到了丈夫的救兵,掀开车帘唤了一声,夫君救我。却径直撞见,那人高马大的悍匪之王坐于马背之上,似野兽般直勾勾地盯上了她,口中下令,杀干净。反贼被屠,刀剑兵马连同她一起被抢入匪营。高大英武的匪王戎肆将她囚困于兽皮高台之上,抽开她的裙带,不是要夫君?此後,长安城小虞美人被强行摧折在了山匪囚笼里。她惹上了一个匪徒,他就没再放过她。时逢乱世,民不聊生,戎肆占山为王多年,在左相府邸做了三日马奴探信儿,知朝廷时日无多。临走前那一晚,他坐于院墙之上饮酒,瞥见内室间光影震颤。屋内被角掀开,露出一只纤细足踝,左相新迎的小夫人床笫之上娇泣承欢间,忽然与他对视一眼。虞绾音惊惧怯懦地抱紧丈夫唤了一声夫君,令人心猿意马。左相楚御,他知自己一生卑劣,不择手段。弑父报仇也觊觎皇位,做尽坏事,是个不折不扣的野心家,只有世间最强大的权势能让他动容。可他有一根深入心腹的软肋。他在外杀伐屠戮,对她隐瞒恶念,以金玉将小虞美人养于院中,恨不能将心掏给她。一朝天下大乱,楚御重伤归来。远远看见自己心尖上小夫人被仇敌抱在马背上哄骗。那一刻,楚御杀念四起。他清楚的知道,他和戎肆两人,只能活一个!京城富贵花vs野性糙汉匪徒阅读指南1女非男C,男主很狗。2强取豪夺,雄竞修罗场。文案初版截图留存2024225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重生轻松鹿微眠封行渊其它下一本被匪徒觊觎後一句话简介误把疯批当小可怜立意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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