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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舵主此刻心中更是骇然。方才见冷堂主险些丧命,自己急忙出手相救,却不想已将平生所学尽数施展,竟连对方衣角都未能碰到。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泥牛入海,被那年轻人轻描淡写地化解。他心中暗恨自己太过托大,若是多带些精锐人手,何至于此?
原本已经不敌对方,此刻又心绪混乱。对方的长刀如鬼魅般袭至。刀光森冷,直取咽喉。李舵主仓促举刀格挡,却见对方手腕一翻,刀锋竟诡异地绕过他的防御,斜劈向腰间。他慌忙变招,刀身还未相交,那柄要命的长刀又化作一道银弧,转而削向他的手腕。
李舵主心中一惊,想要抽刀回防已然来不及,眼看自己的手腕即将不保。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冷堂主的长枪终于杀到。枪尖如毒龙出洞,直刺青鸟肩头。这一枪来得又快又狠,枪杆在冷堂主手中嗡嗡震颤,显示出极强的内劲。
青鸟不得不掉转刀锋格挡,李舵主这才得以喘息。他大口喘着粗气,握刀的手微微抖,虎口已然震裂,鲜血顺着刀柄缓缓流下。他余光扫过手中长刀,心头顿时一沉——原本锋利的刀刃此刻已布满锯齿状的缺口,像被野兽啃噬过一般。刀身遍布细密的裂纹,在火光映照下泛着病态的暗红色。最严重的一处卷刃几乎要断裂,仅剩一丝金属勉强相连。
李舵主将手中卷刃的长刀往地上一掷,刀身"当啷"一声在石地上弹跳两下。他右足猛地一挑,地上另一柄染血的长刀应声飞起,被他稳稳抄在手中。刀刃在火光中划出一道雪亮的弧光,他已如猛虎般再度扑入战圈。
两人一左一右,夹击对方,希望能找到破绽一击至对方死地。
洞顶的水珠滴落在三人之间的石地上,出清脆的"滴答"声,在凝重的气氛中显得格外刺耳。
青鸟手中卷口长刀骤然一变,刀势如狂风骤雨般愈凌厉。刀光在火把映照下化作一片银色光幕,每一刀都带着刺耳的破空声。李舵主与冷堂主虽勉强配合,却因默契不足频频露出破绽。
"嗤啦——"
刀锋划过,李舵主右臂衣袖裂开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浸透布料。冷堂主也好不到哪去,胸前衣襟已被划开数道,鲜血顺着衣摆滴落,在石地上绽开朵朵红梅。
两人越战越惊,手中兵器舞得密不透风,却只能疲于招架,全无还手之力。李舵主突然暴喝一声:"两位是要看戏到几时?若我等败了,谁还与你们合作!"
那紫唇男子闻言,眼珠诡异地转了转,与长臂汉子对视一眼,出夜枭般的笑声:"呵呵呵他说得倒也不错。"话音未落,他身形骤然化作一道黑影,以不可思议的度掠向战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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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虽将二人逼得节节败退,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远处动静。见那两人终于出手,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忖:正合我意。手中长刀去势不减,反而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冷堂主挺枪直刺。
就在紫唇男子袭来的刹那,青鸟身形突然一旋,刀势由刚转柔,竟借着冷堂主的枪劲顺势一带。冷堂主只觉枪头一沉,枪头不由自主向前刺去,正好刺向袭来的紫唇男子。紫唇男子抬手一拨,将枪头挑向一边,口中喝道:“不想死的给我滚到一边。”说罢抬手一挥,一道黑雾瞬间生成,径直朝青鸟而去。
青鸟身形闪动,向后退了几步,才躲过黑雾攻击。
他心中一凛,脚下刚触地还未站稳,那紫唇男子已化作一道残影再度袭来。只见他双臂挥舞间,竟有浓稠如墨的黑雾自手心而出,瞬间凝成三尺余长的雾刃。那黑雾凝而不散,边缘泛着诡异的幽光,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出"嗤嗤"的腐蚀声。
"唰——"
一道黑雾刃横扫而过,青鸟急侧身闪避。雾刃擦着石壁掠过,坚硬的山岩竟如热刀切蜡般被削出尺许深的沟壑。断面处"滋滋"冒着刺鼻的白烟,如同硫磺混合着腐肉般的恶臭顿时弥漫开来。
青鸟屏住呼吸,身形急退。第二道黑雾利刃已呼啸而至,他手腕一翻,长刀迎着雾刃斜劈而上。刀锋与黑雾相触的瞬间,竟出"嗤嗤"的腐蚀声——精钢打造的刀身如同浸入强酸般迅消融,刀刃处冒出刺鼻的白烟,金属液体滴落在地,在石面上灼出一个个焦黑的小坑。
"不好!"
青鸟瞳孔骤缩,当机立断将半熔的长刀掷向地面。刀身尚未完全落地,已在空中扭曲变形,落地时出"滋啦"的怪响,转眼化作一滩铁水。
紫唇男子的攻势却未停歇,第三道、第四道雾刃接踵而至。青鸟身形如游鱼般在洞窟中闪转腾挪,每一次都是堪堪避过。一道雾刃擦着他的梢掠过,几缕断瞬间焦黑蜷曲;另一道则撕破了他的衣摆,布料如被火烧般迅碳化。
"看你能躲到几时?"紫唇男子阴笑着,双手如穿花蝴蝶般舞动,更多黑雾利刃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在洞中织成一张死亡之网。青鸟腾挪闪转间,一缕黑雾擦过左肩,衣料瞬间焦黑卷曲,露出下方泛着青紫的皮肤。他心头大震,这黑雾不仅锋利无比,竟还带着剧毒!
洞壁已布满纵横交错的腐蚀痕迹,白烟缭绕中,碎石簌簌掉落。青鸟呼吸越急促,额前碎被汗水浸透。对面紫唇男子舔着乌紫嘴唇,枯瘦的手指间黑雾吞吐不定。更可怕的是,那长臂汉子仍抱臂而立,阴冷的目光如毒蛇般锁定战局。
紫唇男子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留下焦黑的脚印。他嘴角挂着狞笑,双手如毒蛇吐信般不断挥出,一道道黑雾利刃撕裂空气,出刺耳的尖啸。
青鸟节节败退,后背即将抵上冰冷的石壁。他急促的呼吸在寒冷的洞窟中凝成白雾,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黑雾利刃不断在他周身划过,每一次闪避都险之又险。
"嗤啦——"
紫唇男子突然双手合十,一团浓稠如墨的黑雾在他掌心凝聚,散出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他阴笑着将黑雾球迅推出,那团黑雾在半空中突然爆开,化作数十道雾刃,铺天盖地向青鸟射来!
"游戏该结束了。"
紫唇男子的声音在洞窟中幽幽回荡,带着胜券在握的戏谑。他双臂舒展,黑雾如毒蛇般缠绕指尖。他的嘴角扭曲着,露出病态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死亡表演。
雾刃破空而来,直逼青鸟全身!
紫唇男子眯起眼睛,期待着鲜血喷溅的美妙瞬间——就像他曾经无数次欣赏过的那些绝望挣扎的猎物一样。然而,就在雾刃触及对方的刹那,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对方的身形竟如幻影般消散在原地,雾刃只斩中了一道残影,在石壁上削凿出数十道沟壑。
"什么?!"
紫唇男子脸上的狞笑骤然凝固。不远处长臂汉子的暴喝声炸响:"小心头顶!"他仓皇抬头,只见青鸟如展翅雄鹰凌空扑下,衣袂在火光中猎猎作响。
"你说得对,"青鸟的声音裹挟着刺骨寒意,"游戏是该结束了。"话音未落,他剑指疾点,一道灵力撕裂黑暗,直取紫唇男子面门。
紫唇男子身形急闪,那道灵力擦着他耳际掠过,在后方石壁上炸开碗口大的深坑。还未等他站稳,第二道灵力已破空而至,逼得他不得不再次狼狈闪避。霎时间,火光摇曳的洞窟内,但见紫唇男子的残影忽左忽右,灵力追袭之处,碎石迸溅,白烟升腾。
待紫唇男子终于稳住身形,青鸟已飘然落地。突然"啪嗒"一声闷响,一截枯瘦的断臂砸落在紫唇男子脚边。他怔怔低头,只见自己左臂齐肩而断,断口处汩汩涌出诡异的绿色血液。每一滴绿血坠地,都"嗤"地腐蚀出碗口大的坑洞,腾起的白烟中散着刺鼻的腥臭。
紫唇男子喉间挤出嘶哑的哀嚎,踉跄后退间,地上那截断臂竟如枯枝般迅干瘪萎缩。皮肉寸寸龟裂,最终"咔嚓"一声碎成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长臂男子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同伴的惨状,嗓音低沉如闷雷:"大意必败,告诫过你多少次了。"他边说边扭动脖颈,双臂交叉舒展筋骨,关节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仿佛生锈的机括重新运转。
青鸟暗自调息,指尖还残留着聚灵指的余威。方才连续施展这等杀招,竟未引胸口旧伤,倒是意外之喜。他目光沉静地注视着长臂男子——对付这等强敌,聚灵指或许是最稳妥的选择。只是
他余光扫过洞窟深处——那些女子还困在暗河之畔。若在此耗尽灵力,后续突围只怕更加艰难。长臂男子此刻已完全舒展身形,那双异于常人的手臂垂至膝盖,指尖微微颤动,似在酝酿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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