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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统领率先俯身钻入洞口,火把的光芒立刻被黑暗吞噬。其余士兵一个接一个跟上,鞋底踏在岩壁上出沉闷的声响。洞内传来工具碰撞的金属声和士兵们压低嗓音的交谈,在幽深的洞窟中回荡。
另一队士兵举着火把,在未遭火噬的禅房内翻检搜寻。翻动的书页声在寂静的寺院中格外清晰,却只寻得些散落的铜钱和几本翻旧的《论语》《孟子》一类的书籍。书页间墨迹犹新,显是常被翻阅。
待诸事稍定,白司马留了一队人接应洞窟内寻找女子尸身的士兵。青鸟随白司马一行人踏着月色下山。山脚处的马厩前,十几匹骏马不安地踏着蹄子,在夜风中喷着白气。火把的光晕在马厩的草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映得众人面色明暗不定。白司马转头对青鸟道:"我们在此等候消息,稍后再作计较。"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却仍保持着官员特有的沉稳。
大批军士在马厩周围就地休整,铁甲相碰出细碎的声响。火把插在地上,将人影拉得老长。看守马厩的白老丈佝偻着背,浑浊的双眼望向半山腰处的灵台寺,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悲戚。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良久,才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青鸟本想上前与老丈攀谈,但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与上次见面时蓄须的模样判若两人——终究还是默默退到一旁。青鸟与白司马并肩坐在空地边的石墩上,粗粝的石面还带着白日的余温。一名捕手手捧托盘快步走来,盘中两碗粗瓷茶盏冒着袅袅热气。
"二位请用茶。"捕手恭敬地递上茶盏。
青鸟双手拿起茶碗,指尖触及粗陶温润的质感:"谢过阿兄。"那捕手腼腆一笑,转身继续为其他同僚送水。
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温热的茶汤滑过干渴的喉咙,青鸟不禁满足地轻叹一声。然而这动作牵动了胸前的伤处,一阵锐痛袭来,他眉心骤然拧紧,握着茶碗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
"青鸟小友可是受伤了?"白司马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刚开口询问,却见青鸟已强自舒展眉头,将空碗轻轻放在脚边。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洒在两人之间的空地上,茶碗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青鸟摇摇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望向山道方向。此刻他心中最记挂的,是那个被自己点了穴道藏在林中的王福全。若因自己的误判而害了无辜之人这个念头让他如芒在背,坐立难安。夜风吹过,带着焦糊味的空气里,似乎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犬吠声。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中,岔路方向突然传来杂沓的马蹄声与整齐的脚步声。远远望去,无数火把在黑暗中连成一片,宛如星河坠落凡间。
待大队人马行至马厩前,为二人格外醒目。左边那位身披明光铠,约莫四十出头,古铜色的脸庞上刻满风霜,手中一杆丈二长枪在火把映照下寒光凛凛。右边并肩而行的灰袍男子年约五旬,三缕长须垂至胸前,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严。在看二人身后,正是追击静心一伙的刘参军等人。
二人翻身下马,甲胄男子将长枪交给亲兵,出"锵"的一声清响;灰袍男子则从容地将缰绳递给一旁的士兵,动作行云流水。
白司马立即起身上前相迎,青鸟紧随其后。只见白司马向灰袍男子郑重拱手:"姚刺史,灵台寺一事已了"随即将灵台寺今夜种种娓娓道来。
姚刺史听罢,目光转向青鸟,眼中精光一闪:"这位小友胆识过人!若非小友鼎力相助,岂能如此顺利剿灭圣灵教余孽?"他三缕长须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一旁的甲胄将领也投来赞许的目光,古铜色的脸庞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青鸟原本暗自担忧莲姐三人同来会识破自己的身份,此刻却不见她们踪影,想必是被其他要事耽搁了。这反倒让他松了口气——至少暂时不必面对那些棘手的试探。
听到姚刺史的赞誉,他谦逊地拱手道:"在下不过略尽绵力,此番能剿灭邪教,全赖诸位上官运筹帷幄。"说罢,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人群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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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刺史与陈都尉闻言相视一笑。白司马适时问道:"怎不见三位镇灵使?"
姚刺史转向陈都尉:"三位镇灵使何在?"
陈都尉回道:"方才在大洞外遭遇两个形迹可疑之人,三位镇灵使便追了出去。"他顿了顿,"那位小娘子特意交代我们按计划行事,不必等候。此刻她们去向何处,下官也不得而知。"
青鸟闻言,眉头几不可察地一挑。夜风拂过马厩,吹得火把忽明忽暗,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他目光转向陈都尉,拱手问道:"陈都尉,不知在下托付的那位王福全,现在何处?"
陈都尉一拍脑门:"哎呀,险些忘了这茬!"转身朝后方喝道:"把人带上来!"
只见两名士兵押着个被五花大绑的王福全走上前来。他嘴里塞着布团,又被麻绳勒住,见到青鸟顿时"唔唔"直叫,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陈都尉解释道:"方才在陷阱处找到他时,刚解开穴道就嚷着要去救他阿姐,不得已才"话未说完,便示意士兵松绑。
绳索刚解,王福全就一把扯下嘴里的布团,冲着青鸟怒吼:"你这厮!扮作我的模样干了什么勾当?!"又环视四周官兵,声音越激动:"你们还愣着作甚!我阿姐她"
"你阿姐已经得救了。"青鸟平静地打断他。
王福全闻言一怔,满腔怒火顿时凝固在脸上。他张了张嘴,突然一个箭步冲到青鸟面前,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你说什么?我阿姐她当真?"
青鸟任由他抓着,目光坦然:"不仅你阿姐,还有其他娘子都已脱险。"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帐篷,"你若不信,大可自己去问。"
王福全的手慢慢松开,这个瘦弱的少年突然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夜风吹散了他的呜咽声,火把的光影在他颤抖的背上跳动。
"福全是福全吗?"
一道轻柔的女声从青鸟身后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圆脸女子正踮着脚尖在人群中张望。正是梳洗一新的王秀荷,虽然脸上的尘土已被洗净,髻也重新挽好,但眉眼间的惊惶仍未完全褪去。
蹲在地上的王福全浑身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当看清来人面容时,这个半大少年顿时红了眼眶:"阿姐!"声音哽咽着冲了出去。
姐弟二人在跳动的火光中紧紧相拥。王福全将脸深深埋进阿姐的肩头,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阿姐我我假装加入圣灵教就是为了救你可我我好怕"少年的声音支离破碎,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王秀荷轻抚着弟弟的后脑勺,泪水无声滑落:"没事了,阿姐这不是好好的吗?"她温柔地捧起王福全泪痕斑驳的脸,用袖子轻轻为他拭泪,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我们福全都十五岁了,长大了,也变勇敢了。"
火把的光晕为这对重逢的姐弟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周围的官兵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山林的沙沙声,仿佛也在为这感人的重逢轻声叹息。
白司马轻轻拍了拍青鸟的肩膀,低声道:"这感人的重逢,多亏有你。"青鸟望着相拥而泣的姐弟二人,心中稍感宽慰。他转向一旁的刘参军:"刘参军,可曾追到静心一伙人的踪迹?"
刘参军摇头叹道:"我们沿小道直追至山脚,与陈都尉会合后反复搜索,始终未见贼人踪影。"青鸟眉头微蹙——看来这伙人对附近地形了如指掌,要擒获确实不易。
正思索间,山道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那队入洞搜寻的士兵正抬着担架缓缓下山。士兵们满身尘土,其中的四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护着担架,上面用粗布包裹的轮廓隐约可辨。为的统领脸上还带着几道血痕,拱手禀报:"白司马,属下幸不辱命,已将那位娘子的遗体寻回。"说着目光请示地看向担架。
白司马会意地望向青鸟,见后者微微点头,立即吩咐:"好生送往殓房,着人通知其亲属。"
此时姚刺史洪亮的声音响彻夜空:"所有人整装,即刻启程回城!"
火把的光影中,士兵们迅列队。马匹不安地踏着蹄子,铁甲相碰出清脆的声响。青鸟最后望了一眼灵台寺的方向,那里只剩下一缕青烟,在夜色中袅袅升起。
青鸟随大队人马返回江洲城,抵达刺史府时已是午夜子时。姚刺史有条不紊地安排各项事宜:陈都尉留下两队精锐驻守刺史府,自己则率领其余将士返回军营;姚刺史将救出的女子们安置在东厢房歇息,特意吩咐婢女们备好热水热饭。
青鸟随同白司马回到司马府,穿过静谧的庭院,在一处清幽的厢房前驻足。"小友今日辛苦,在此好好歇息歇息。"白司马推开雕花木门,看着青鸟一身破烂的衣裳和尘土。"我已命人准备热水,待小友沐浴更衣后,再好生安睡。"
青鸟郑重地拱手致谢,就在白司马转身欲走之际,他突然出声:"白先生且慢!"声音虽轻却透着几分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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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马闻声回,只见青鸟眉宇间凝着一丝忧虑,眼神中闪烁着欲言又止的光芒。他当即会意,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友但说无妨,我们进屋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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