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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本因张天童一句“找到机关”而精神一振,纷纷往前凑了几步,伸长脖子盯着那妆匣,眼里既有好奇,又藏着几分探宝的急切。
可张天童的指尖还没挨着妆匣的木面,身后突然炸响一声“且慢!”,那声音又急又沉,像块石头砸进滚水里。
张天童的手僵在半空,缓缓转过身。李连生也被这声喝止惊得回头,见说话的是自己带的兄弟张怀,眉头顿时拧成个疙瘩:“张怀,你这是何意?”
张怀往前一步,拱手道:“属下不敢无礼,只是有件事想不明白,不得不说。”
张天童收回手,指尖在袖摆上轻轻蹭了蹭,看向一旁的李连生。
李连生略一迟疑,目光停在张怀的脸上:“你说。”
张怀扫了眼周围攒动的人影,喉头动了动,沉声道:“方才李头领说了,总把头他们都变成了雕像。现在机关是找到了,可谁知道这机关是不是让他们变雕像的元凶?”
这话像盆冷水,“哗”地浇在众人头上。先前那点热乎劲儿瞬间凉透了。
一个下颌带黑痣的汉子立刻接话,声音紧:“对啊!要是开错了机关,咱们都变成这石头疙瘩,岂不是要在这儿陪他们一起烂掉?”
“就是!”另一个黑瘦汉子跟着点头,“咱们本来是来寻财的,现在变成救人,哪能把自个儿的命也搭进去?”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全是打退堂鼓的话。众人脸上的急切褪去,只剩下犹豫和恐惧,眼神在妆匣和彼此脸上来回打转,活像一群困在网里的鱼。
李连生见状,往前站了半步,声音陡然拔高:“兄弟们!往日总把头带咱们下墓,哪回不是把大头分给弟兄们?谁家有难处,总把头不是第一个站出来兜底?咱们在寨子里同吃同住,那是过命的交情,堪比手足啊!”
张怀听了,脸上闪过一丝动容,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李头领这话没错,总把头待咱们是真没得说……”
他的目光又落回妆匣上,那妆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可问题是,这机关开对了自然皆大欢喜,要是开错了呢?”
他猛地抬眼扫过众人,“到时候咱们全成了雕像,谁来救咱们?”
这话像根钉子,狠狠钉在李连生心上。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却现喉咙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怀说的,句句在理。
就在这时,张天童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沉静:“既如此,来路就在外面,不想留的,现在就可以回地面去。”
他环视一周,目光像探照灯似的扫过每张脸,朗声道:“这些人是中了墓里的诅咒,唯有找到解咒的法子才能脱困。
此刻开机关,若是错了,确实会和他们一样变成石头。路在你们脚下,想好了。”
话音落下,墓穴里突然静了下来,只剩下烛火跳动的噼啪声,还有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方才的议论声渐渐歇了,一众兄弟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先挪动脚步。
之前嚷嚷着“怕陪葬”“想求财”的人,此刻都垂着眼,脚像钉在原地似的——走,面子上挂不住;留,心里又怵,进退两难间,只余下一片尴尬的沉默。
陈明乾往前站了站,声音不高,却透着股沉稳:“诸位,咱们是救人来的,耽搁不得。害怕并不丢人,能跟着走到这儿,大家已经尽了心。”
这话像把钥匙,轻轻解开了众人心里的疙瘩。有人悄悄抬眼,瞥了瞥通往外面的方向,又看了看那些沉默的雕像,终于咬咬牙,朝着大殿外挪了半步。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起初是三三两两,后来成了一串,都低着头往大殿外走,脚步匆匆,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片刻功夫,原本挤挤攘攘的主殿里,就只剩下十几个人。
李连生目光扫过留下的人,忽然瞧见张怀也在其中,不由得一愣:“你怎么还在?”
张怀咧嘴笑了笑,眼里没了方才的犹豫,只剩坦荡:“我阿爷阿娘走得早,打小是靠着总把头的帮助才得以长大。方才那番话,不是我自己怕,是替那些心里打鼓却不敢说的兄弟说句实在话。”
旁边几人也跟着点头,一个络腮胡汉子瓮声瓮气地说:“总把头当年帮我闺女寻过郎中救了她的命,这份情不能忘。他落难了,咱不能撇下他跑。”
另一个瘦高个接话:“就是,寨子里谁没受过总把头的恩?这时候走了,往后哪还有脸见人?”
李连生听着这些话,鼻子忽然有点酸,看着眼前这帮“傻瓜”,忍不住笑了,眼里却泛着点热意。
张天童转头看向裴婉君,话还没出口,她已轻轻开口,声音柔却带着韧劲:“珠儿一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只是萍水相逢,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送命。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活路,我做不到。”
她抬眼看向张天童,眸子里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种认准了就不回头的决绝。张天童看着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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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众人围着那妆匣,屏着呼吸打量,连指尖都不敢轻易碰上去——谁都清楚,这一下关乎生死,错了,就会和那些冰冷的雕像作伴,永远困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李连生搓着掌心,忍不住开口:“莫不是要什么玄门密码才能打开?”
陈明乾凑近了些,手指悬在妆匣上方没敢落下,仔细端详片刻:“不像,这就是个做工精致的妆匣,没见着天干地支一类的拨盘,也没什么复杂纹路。”
张怀盯着妆匣,试探着说:“会不会……就是直接转一下,或者推一下?”
陈明乾摇摇头,指尖轻轻拂过妆匣边缘:“你看这四周,严丝合缝的,一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上面的灰尘也没有被剐蹭的痕迹,不像是能转动的样子。”
众人又陷入沉默,目光在妆匣上扫来扫去,像是要把那妆匣看出花来。就在这时,裴婉君忽然轻“啊”一声,指着妆匣道:“你们看,上面的盒子……好像被打开过。”
众人一愣,齐齐看去,可四个小盒明明都关得好好的,缝隙均匀,压根看不出区别。裴婉君见大家没明白,便从韩幼娘手里接过火把,走到妆匣侧面,将火光斜斜地照过去。
这下,奇迹出现了——在摇曳的火光下,四个盒子的关合处,竟显出极细微的差别!那缝隙比头丝还细,不仔细看,再加上光线正对着时,根本现不了。
“好家伙!”张怀低呼一声,“这都能看出来?”众人无不咋舌,暗暗佩服裴婉君的眼力。
裴婉君看着那几处缝隙,轻声道:“我试试打开?”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陈明乾一咬牙:“开吧!”
裴婉君深吸一口气,指尖先落在第一个盒子上,轻轻一扣,盒子“咔哒”一声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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