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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风声微歇,张寡妇望着缓步走出的身影,眉峰间仍凝着几分郁色——方才那阵混乱,这人只顾着往屋里躲,把她孤零零撇在院中面对这伙凶神恶煞,此刻想起仍觉心头堵。
可眼下李伍几人还堵在门口,横眉立目的模样显然没打算善罢甘休。她深吸口气,将那点怨怼强压下去,抬手用团扇往李伍等人身上一指,声音里淬着冷意:“我要是你们,此刻早夹着尾巴跑了。”
说罢,她款步走到男子身旁,刻意拔高了声音,带着几分扬眉吐气的得意:“给你们介绍下,这位可是咱们县的蒋班头。”末了,还特意斜睨了李伍等人一眼,那眼神里的不屑,像是在看几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蝼蚁。
蒋班头往前站了半步,眉头紧锁,沉声喝道:“你们强闯民宅,还敢在此喧哗冤枉好人,莫非是想随我回衙门走一趟?”他刻意挺直了腰板,想着自己这身差事总能镇住场面,只盼这几人识趣些,赶紧散去,省得再生事端。
岂料那为的男子非但没动,脸上反倒浮起一抹玩味的笑,慢悠悠开口:“哦?你是这洋县的班头?”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正好,这张寡妇骗了我家娘子的钱财。既然蒋班头在此,依大唐律,该如何处理?”
蒋班头闻言一怔,下意识转头看向张寡妇。
张寡妇见他眼神里起了疑,心头一紧,忙换上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声音也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絮:“蒋班头”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刻意的娇嗔,“妾身哪里会做那骗人的勾当,分明是这伙人想讹诈妾身,您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话音未落,她已抽噎起来,抬手用帕子在眼角胡乱抹着,那帕子上干干净净,哪有半分泪痕,偏她演得情真意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蒋班头瞧着张寡妇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头原本的几分疑虑竟被那柔弱姿态磨去了大半,他猛地转头,对着李伍几人怒目而视,厉声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讹诈良民?”
“哈哈哈——”李伍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嘲讽,“蒋班头好大的威风!我们人证物证俱在,你身为一县班头却是非不分,莫非是不想要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了?”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蒋班头心上,他心头猛地一沉。这几人神色笃定,丝毫不见慌乱,难不成……这张寡妇真的骗了人家钱财?
他暗自打量起眼前几人:李伍穿的虽是常服,料子却比寻常粗布细腻不少;另外三个女子中,两人作男装打扮,瞧着是为了行路方便,身上衣料亦是上好的锦缎;剩下那女子,髻规整,眉眼间带着几分规矩,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婢女。
看这阵仗,他们说张寡妇骗了钱财,倒不像是空穴来风。
可他转念又想,骗子讹诈往往也是有备而来,断不能轻易下定论。于是沉声问道:“你们说的物证在何处?”
李伍抬手指向张寡妇,语气陡然转厉:“你问她,头上那支簪,还有手腕上的玉镯,是从哪里得来的?”
蒋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张寡妇髻上斜插着一支簪,流光溢彩;手腕上的玉镯更是莹白温润,绝非寻常人家能有的物件。
张寡妇被他这一看,顿时慌了神,慌忙用袖子捂住手腕,又猛地把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他的视线。
这举动落在蒋班头眼里,多年断案的直觉让他心头一紧——这寡妇定有问题。
“你这簪和玉镯,究竟是哪里来的?”他追问,声音里添了几分严肃。
张寡妇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买的。”
“你买的?”李伍冷哼一声,步步紧逼,“那请问是在何处买的?价值几何?”
张寡妇被问得语塞,脸颊涨得通红,慌乱间随口答道:“几日前上街买的,花了一百钱……不,是两百钱!”
连价钱都前后不一,蒋班头心中已有了七八分断定,这寡妇分明是在撒谎。
李伍见状,上前一步,语气郑重:“蒋班头,按我大唐律法,骗取他人财物者该当何罪,你应当比谁都清楚吧?”
蒋班头喉头滚动,只觉口干舌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张寡妇竟惹出这般祸事,若是真牵扯出律法条文,怕是不好收场……
张寡妇见蒋班头眼神越锐利,知道再瞒下去只会更糟,眼珠一转,忽然换上副热络语气:“蒋班头,前些天我还在香粉铺子遇见过蒋家娘子呢,她挑香粉时我还帮着举荐了好几样,咱们还约了后几日再去那铺子逛逛呢。”
这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蒋班头头上,他浑身一僵。若是张寡妇把他二人之间的龌龊事捅到自家娘子耳边,他这日子怕是别想再过了!
想到此处,他额角渗出细汗,转头看向李伍等人时,声音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是你们的,又有何证据?”
李伍冷哼一声,眸中寒光乍现:“证据?我家娘子这些饰的票据一应俱全,那玉镯更是御赐之物,岂容尔等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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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班头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顺着鬓角滑进衣领,黏得后背紧。御赐之物?这张寡妇竟敢骗来,简直是嫌命长!可他心底仍存着一丝侥幸,只当眼前几人是有备而来的讹诈之徒,强撑着底气哼了一声:“御赐?你说是便是?空口白牙谁不会说!”
一旁的张寡妇连忙帮腔,三角眼瞪得溜圆:“蒋班头莫要与他们啰嗦!定是一伙骗子,抓起来严刑拷打,保管让他们立刻露出马脚!”
蒋班头眯眼打量着李伍等人,色厉内荏地厉喝:“今日本官心情好,放你们一马,退去,此事便作罢。若敢纠缠,休怪我将你们打入县衙大牢,届时……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李伍瞥着这一唱一和的两人,朗声道:“大唐律例,讹诈他人钱财者,与盗贼同罪。赃值一匹绢布,便要杖责六十。”
他目光扫过张寡妇头上的簪,语气陡然转厉,“你头上那支簪,值五十匹绢布;腕间玉镯乃皇家之物,价值连城,抵得上数百匹绢布;连同你骗去的其他饰,总计已千匹之数!蒋班头——”他特意加重了语气,“你该知晓,大唐律规定,讹诈赃值达五十匹者,便要流放三千里,服劳役三年!”
“千匹……流放三千里……”这话如惊雷炸响,蒋班头脸上的横肉猛地一颤,方才还硬撑的架子瞬间垮了,双腿竟有些软。张寡妇更是面无人色,喉咙里像堵了团棉絮,先前的嚣张荡然无存,只剩下满眼的惊恐——流放?她怎么承受得住!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慌了神,冷汗浸透了衣衫。
一旁的香菱按捺不住,往前站了半步,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李管事,犯不着跟他们磨牙。他们不是嚷嚷着要去县衙吗?咱们就陪他们走一趟,看看县令是信他们这满口胡言,还是信我们手里的凭证!”
这话刚落,院门口已是人头攒动。方才被吵闹声引来的七八个邻居,此刻正交头接耳,议论声像涨潮似的漫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往前凑了凑,扬声说道:“前几日就见一位穿锦缎衣裳的娘子来找她理论,她死咬着不承认骗了人家东西,这不,人家家里人寻上门来了!”
“可不是嘛!”旁边一位头花白的老妇人跟着点头,手里的竹杖在地上顿了顿,“那锦衣娘子看着就不是寻常人家,说话温温柔柔的,倒被她和那个姘头堵在门口骂了好久。”
人群里一个扛着锄头的中年汉子嗤笑一声:“穿得起那样的锦衣,定是权贵之家。这张寡妇连这种人的便宜都敢占,真是嫌命太长了!”
蒋班头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角的余光瞥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三三两两的目光像针似的扎在他身上。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事若是传开,说他包庇一个骗了权贵的寡妇,他这班头的位子怕是坐不稳了。
再想起方才邻居们的话,先前那点侥幸彻底碎成了渣,看向张寡妇的眼神里了已经悔恨不已——早知如此,何必被她那点狐媚子功夫迷了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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