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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跟着常欢言走进随意客栈,木质门扉推开时带着轻微的“吱呀”声,屋内暖融融的气息瞬间裹住周身,驱散了一路的风尘。
常欢言熟门熟路地领着众人往二楼走,沿途还不忘介绍:“楼上的房间都收拾妥当了,郎君住这间朝南的上房,娘子和秀荷娘子住隔壁,樊阿兄、石阿兄和仙君小友的房间在另一侧,都离得近,有事也好照应。”
几人这一路在江上漂了一个月,双脚终于能稳稳踩在坚实的楼板上,不用再随船身颠簸,心底都泛起一阵踏实的暖意。待进了房间,常欢言又站在门口叮嘱:“我已经让人烧了热水,过会儿便有伙计来引各位去后院的浴房洗漱,好好解解乏。等洗漱完,大堂备了雅座,到时候我再让人来请。”
青鸟几人连忙谢过,常欢言这才拱手告退。
待常欢言转身离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口,清韵代才转向青鸟,温声道:“那我们先回隔壁房间整理下东西,你刚好些,好生在屋里歇歇,别累着。”
说罢,她又转向一旁的樊铁生与石胜,微微屈膝行了一礼,语气恭敬:“樊阿兄、石阿兄,我们先过去了。”王秀荷也连忙跟着侧身行礼,动作虽不如清韵代规整,却也透着几分周到。
樊铁生与石胜连忙微微颔回礼,石胜还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笑道:“娘子随意,有什么事随时唤我们便是。”
清韵代又看向立在一旁的王仙君,轻轻颔示意。王仙君连忙挺直身子,目送她带着王秀荷转身走向隔壁房间,直到两人推门进屋、关上房门,他才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也缓缓放松下来,方才那副拘谨的模样淡了几分。
青鸟走到窗边,轻轻推开木窗——窗外已是黄昏,橘红色的晚霞漫在天际,将半边天染得温柔。楼下是客栈的后院,院子不大,铺着平整的青石板,角落里摆着两盆修剪整齐的兰草,还晾着几竿干净的布巾。后院房屋的后头,有一片不大的树林,枝叶郁郁葱葱,正好挡在客栈后方,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透过枝叶的缝隙,能隐约看见不远处的山脚下立着一处宅邸。那宅邸的院墙修得颇高,青灰色的墙顶勾勒出规整的线条,宽敞的大门门头被树枝遮去了大半,唯有檐下挂着的两盏灯笼亮着暖黄的光,火光摇曳间,门楣上一个清晰的“驿”字映入眼帘。
“那是渝州官驿。”一旁的樊铁生走上前,顺着青鸟的目光望去,轻声解释道,“往来的官员或是有公务在身的人,大多会住在那里,平日里守卫也比寻常客栈严密些。”
石胜闻言,也缓步走到窗边,顺着青鸟的目光望向那片跳动的火光,眉头微蹙:“看这阵仗,运的货物怕是不一般,竟来了这么多官兵看守。”
青鸟扶着窗台,目光落在官驿敞开的大门处,透过树林枝叶的间隙,能清晰看见门口停着好几辆马车。几十个身着甲胄的士兵分立在马车两侧,一手提着灯笼照亮周遭,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腰间的刀柄,神色肃穆,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风吹动枝叶的声响都能让他们绷紧神经。
数十个士兵正从马车上搬卸货物——那些木箱看着不大,约莫两尺见方,可士兵们搬运时,个个都弓着腰、绷着臂力,甚至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抬动一箱,手臂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显然箱中装的东西分量极沉,不知是何种贵重之物。
几人正盯着官驿门口的动静,目光无意间扫过树林另一侧——那里亮起的火光格外明亮,竟将树林后方的枝叶都染成了金黄,暖融融的光透过枝桠缝隙漫过来,映得青鸟、石胜、樊铁生三人的脸颊上也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匹嘶鸣声突然从树林后方传来,声音清亮,带着几分警觉。三人连忙抬眼望向树林深处,只见树林右上角与山脚相连的空地上,竟露出成排的士兵身影,个个全副武装,在火光中透着肃杀之气。
那些士兵身着锃亮的甲胄,甲片在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每一名士兵都手持长枪,枪尖直指天际,腰间均配着横刀,刀鞘上的铜饰闪着微光;另外一侧的腰间挂着鼓囊囊的箭壶,背上负着未搭弦的长弓,弓弦松弛地搭在弓臂上,却丝毫不显散漫。
“这些士兵,都是精锐。”一旁的樊铁生忽然沉声道,目光紧紧锁着那些身影,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青鸟面露疑惑,转头问道:“何以见得?”
樊铁生抬手指向空地,细细解释:“你先看他们的甲胄——寻常州府的守军,甲胄多是旧损或轻便款式,可这些人的甲胄规整厚实,连肩甲、护腿都齐全;再看他们的队列,虽隔着树林看不清细节,却能瞧出成排站立时丝毫不乱,显然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他顿了顿,又指向士兵们的武器,“更关键的是武器配置:长枪拒敌,弓箭远程支援,这般搭配在每一个士兵身上,要么是常年驻守边陲、应对战事的将士,要么就是直接隶属于朝廷的精锐部队,寻常地方兵可不会有这样的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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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顺着他指的方向再看,虽隔得远看不清士兵的表情,却能清晰瞧见那成排的队列如刀切般整齐,连站姿都几乎一致,没有半分松散凌乱。他轻轻点了点头,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忧——渝州是进入蜀地的东面门户,至关重要。可如今并没有战事,为何会突然聚集这么多精锐士兵?想来定是与官驿门口那些沉重的木箱有关。
只听樊铁生眉头仍未舒展,接着说道:“不过单看那片空地的队列规模,应当只有一个团的兵力。”
说着,他抬手朝着遮挡视线的树林上方虚虚画了个圈,目光扫过树林间隙里零星闪现的士兵身影,“眼下咱们能瞧见的这些散兵,算下来至少有一千人左右,可论起作战能力,恐怕还不及那一个团士兵的十分之一。”
青鸟一边听着樊铁生的分析,一边顺着树林的间隙,细细打量那些零散分布的士兵——果然如樊铁生所言,这些人的模样与那队精锐截然不同。他们的甲胄大多斑驳磨损,有的肩甲缺了一角,有的护腿甲片松垮地挂着,连头盔都不是统一款式,看着像是拼凑起来的旧物;武器配置更是杂乱无章:有人握着长枪,枪杆上还留着磕碰的痕迹;有人一手持长刀、一手举着盾牌,盾牌边缘甚至裂着细缝;更多人手里只攥着一把长刀,唯有少数人除了长刀,后背还负着一把颇旧的弩箭,箭囊里的箭矢也稀稀拉拉。
这般随意的装备,与那队精锐士兵清一色的厚实甲胄、统一的长枪弓箭配置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一眼便能看出两者的层级差距。
他心中的疑云更重了:渝州确实是进入蜀地的东边门户,可如今又没有战事,怎么会突然聚集这么多军队?其中还夹杂着精锐,莫非这地方即将有大事生?那官驿里卸运的沉重木箱,又到底装着什么,需要如此兴师动众地守卫?
正思忖间,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从官驿门口方向传来,像是有重物重重摔落在青石板上。几人立刻循声望去,只见官驿门口,一个搬运货物的士兵正僵在原地,脚边滚着一个打开的木箱,显然是他手滑没抓稳,把箱子摔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手持灯笼的士兵闻声,立刻快步跑了过来,将灯笼举到木箱上方。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深绿色官服、腰间悬着横刀的男子突然快步上前,伸手一把拦住了那提灯的士兵,手臂绷得笔直,显然是不许他再靠近摔落的木箱。
男子侧身阻拦的瞬间,衣袍下摆微微晃动,青鸟借着他身后灯笼的光亮,恰好看清了地上的情形:那木箱已摔裂成好几块,箱内一个青瓷坛子也跟着碎裂,细碎的瓷片散了一地,还从坛子里洒出一小堆细密的白色粉末,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白明石!”“涅阳丹!”
几乎是同一时间,青鸟与石胜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两人说出的名称却截然不同。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相互对视一眼,眼底满是疑惑——明明是同一种白色粉末,怎么会叫两个名字?
樊铁生左右看了看青鸟与石胜,眉头微蹙,最后将目光落在青鸟身上,沉声问道:“青鸟,你说的白明石,是何物?”
青鸟从怀中摸出一个素色布袋,指尖捻开袋口,从中取出一枚白明石,轻轻托在掌心。王仙君见状,立刻好奇地凑了过来,与樊铁生、石胜一同低头打量师父手中的玉石。
三人目光聚焦处,那白明石通体如上好的琉璃般澄澈透亮,不见半分杂质,在屋内灯火的映照下,还泛着淡淡的莹光。
樊铁生抬手摸着下巴,眉头微蹙,盯着青鸟掌心的白明石,语气里满是疑惑:“说起来,这白明石的模样,倒和我以前见过的一种石头颇为相似——只不过那石头通体漆黑如墨,瞧不见半点光泽,也就大小和形状,与你这颗白明石差不离。”
“哦?阿兄竟也见过白明石。”青鸟闻言有些意外,抬眼看向他,解释道:”白明石模样吸收阳光之前,却是漆黑如墨,可一旦吸收足够的阳光便会变得通透如琉璃。“
樊铁生轻轻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回忆道:“是早几年在长安城的事了。那时我偶然在西市闲逛,见几个粟特商人摆摊售卖过类似的物件。不过他们不叫它白明石,反倒称其为‘琉璃石’。我当时还纳闷,那般黑漆漆的石头,既不透亮也无光泽,怎么配叫琉璃石,今日见了你这颗吸饱日光的白明石,才晓得其中缘由,原来是我先前见的,是未吸收能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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