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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入住忘尘客栈的第二天晚上,徐景行被一阵异响惊扰了修行,不是客栈里玩家的梦呓声也不是来自屋外的风声,而是一种拖拽声,像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在客栈外的青石板路上拖行。
徐景行起身,下楼来到忘尘客栈后门,这道门通向的是镇中心一条极少有人走过的暗巷,他走出客栈时,从影照山蔓延而下的冷雾已经来到客栈墙根处,拖拽声也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晰显耳,源头就在暗巷尽头的老槐树附近。
借着微弱的月光,徐景行看见三个镇民正围着一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那身影在地上痛苦的翻滚扭曲着,双手死死抠着地砖的裂缝,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被掀翻而渗出黑红的粘稠血液,还从喉咙里出嗬嗬的喘息声,像被堵住了口鼻的野兽一般。
徐景行认得在地上翻滚挣扎的男人,是白日里那个抱着孩子哭诉的妇人的丈夫李二柱,平时总爱在客栈门口给小镇居民修鞋,手艺算不上好,却因为爱跟人搭话,勉强也能养家糊口。
而此刻的李二柱,已经完全没了白日里的温和,他浑身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泛着青黑色,手臂上那道平日里只在情绪激动时才会被激的印记,此刻竟像活了一般四处攀爬,已经漫过他的下颌,在脸上勾勒出扭曲的纹路。
更诡异的还是李二柱的眼睛,瞳孔已被眼白吞噬,只剩下两点漆黑的黑点,此刻正抬头死死盯着后山的方向猛看。
“又犯病了?”年长的镇民声音紧,手里还攥着一根浸了黑狗血的麻绳,“今天下午是不是又有外来货往后山那边去了?”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镇民闻言点头,声音里带着震颤:“是……是那个穿夹克的中年男人,我看见他往山脚下的石牌坊跑,然后被张叔他们赶回来了,当时二柱就在牌坊边修鞋,估计是……是被牵连了。”
两人说话间,李二柱突然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像虾米一样弓起来,后背的衣服被撑得鼓鼓囊囊,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肉里钻出来一般,他身上的印记也越黑亮,纹路顺着血管往心口处蔓延。
“快!按住他!”
三个镇民闻言扑身上前,用麻绳将李二柱捆在槐树上,他的指甲在树皮上抓出深深的刻痕,指缝里渗出大量的鲜血滴落在地,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是反复嘶吼着,声音极其模糊,只隐约能听清一个走字。
徐景行站在巷口的阴影里,明白为何平安镇的镇民们会对玩家那么排斥,这从来不是无端的恶意,而是生存的本能,玩家想要活命,镇民也想安稳活下去,哪怕这一切,都只是假象。
再者,这李二柱身上的印记在早上还只是一道浅浅的灰痕,因玩家偷偷靠近后山的行为,数十个小时过去,就疯长得不成样子,甚至因此而不成人形,这确实是徐景行事先没有预料到的。
“每次有外乡人靠近祭坛,我们身上的印记就会加深,人也开始异变,最后不得人形,彻底沦为怪物,然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当这些闯入镇子的异乡人全部离开后,生异变的居民又会恢复如常,如此反复折磨,给我们留下无穷无尽的痛苦,这对我们来说,是无法摆脱的诅咒。”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徐景行转身回头,现是平安镇的老镇长拄着拐杖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浑浊的眼睛盯着被捆在槐树上使劲挣扎的李二柱,叹道:“每次都会这样,虽然最后会恢复如常,但痛苦,却是一次次的叠加,我们实在不堪忍受……”
镇长是平安镇最年长的老人,也是实力最强的一位,许是察觉到徐景行与之前历任客栈老板不同,有助他们解脱的实力,同他说了一些镇子的来历。
其实镇子的来历,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老镇长也忘得差不多了,据说是从他记事起,平安镇的镇民们身上就带着印记,按祖辈们传下的规矩说这是守护祭坛的契约,可谁也说不清,这契约到最后为什么会变成针对镇民们的诅咒。
“诅咒?”徐景行轻声开口问道。
老镇长指了指巷子深处那扇常年锁着的木门,开口道:“徐老板,你随老朽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木门上的铜锁锈迹斑斑,老镇长用钥匙将门打开,门后是一间废弃已久的柴房,屋内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月光,他看见柴房角落里蜷缩着几个不成人形的存在,他们的身体已经完全扭曲,四肢像树枝一样虬结,他们没有眼睛,只有黑洞洞的眼眶,喉咙里出无意识的嗬嗬声,一旦有光线照过去,他们就会像受惊的虫豸般往阴影里钻。
“他们都是守祭坛的镇民,”老镇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叹息,“每次有外乡人入住客栈,但凡他们硬闯祭坛,他们就会变成这样,虽还保留意识,但我情愿他们就此没了意识,这样,就不会一次次的忍受非人般的折磨。”
徐景行闻言,忍不住眉头紧锁,难道这就是恐怖游戏的幕后之人让他充当特殊玩家的原因?是想让他帮平安镇的这些镇民们解脱,亦或者还想他顺带解脱因执念来此的玩家们。
至于平安镇的镇民们为什么像防瘟疫一样防着玩家,不是他们天生排外,而是玩家每一次的降临,都会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的痛苦,不是他们不想善良,而是善良所付出的代价,是他们所不能承受的。
“我们也想好好活着,”老镇长声音沙哑着开口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经历常人该有的生死轮回,可我们却被困在这镇子里,一遍遍轮回,不得解脱……”
徐景行没说话,他想起玩家们眼神里对死的恐惧以及对救赎的渴望,甚至平安镇副本里的npc们,也有自己的渴望,他们想得到解脱,不想再继续痛苦下去。
这时,槐树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原来是李二柱的挣扎突然停了,身体直接垂软,但好在人还没彻底异变,守着他的三个镇民见状松了口气,替他解开麻绳时,有人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倒出几粒黑色的药丸塞进他嘴里,这是镇上老郎中配的药,能暂时压制异变,却祛除不了痛苦。
“抬回去吧。”有人低声说道:“跟他婆娘说,让她看好孩子,也别再让二柱看见那些外乡人了,等这些人离开后,他就会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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