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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止:“...?”
但他也没多在意,继续凑到温听檐的跟前,温听檐看书,他就靠在一边的书架子上盯着对方的发丝。
温听檐看了一下那些书的封面,随手抽了一本看了起来,第一次感觉文字的组合可以这么的晦涩难懂。
他看的很慢,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才看完手里这薄薄的一本,把书放下又重新抽了一本。
这下应止也感觉出来有点不对劲了,一是这里居然一个时辰居然都没人来,二是温听檐看书的速度不太对。
他终于把视线给收了回来,认真地看了一眼温听檐现在手里拿着的书的封面。
等他看见“御夫之道”这几个字的时候,事情已经来不及了。
应止难以置信,又看了一下温听檐刚刚放回去的书的封面上,三个大写的字:《房中术》。
到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店家在他进门的时候,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了,也明白为什么没人敢来了。
应止的声音莫名变得很哑,他走近了点问:“你看这些干什么?”
温听檐抬起眼睛,很冷静地回答说:“要骗过那个魔族,不可能只靠你来装样子,太容易穿帮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应止说。
应止的本意是说可以去像他一样观察模仿人,这种办法固然可行,但温听檐觉得有点太慢了,而他们现在没多少时间。
“有。”温听檐把手里的书给合上了,偏头说:“在我们来的路上有一家青楼,要去那里看看吗?”
应止沉默了下,最后小声说:“那还是看书吧。”
......
夜逐渐变得暗了,一直到必须要在屋子里面点烛灯,才能看清东西的地步。
就算温听檐他们现在扮演的身份是凡人,现在歇下也太早了点。
应止现在算是怕了这些话本子了,谁知道这些个客栈的店家,会不会在书里面也插一本御夫之道。
温听檐对他的紧绷有察觉,但是并不不理解,即便如此,他还是把伸出到书面前的手收了回来,转而和应止商量事情。
如果只是要杀了这只魔族,等魔族到了窗边就可以动手了。
但是这里离凡人居住的地方实在太近了,一旦动手很容易波及,而且他们还需要找到其他消失不见的人。
所以温听檐想了一下,觉得被那只魔族抓去巢穴里,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而就在他们在坐在床上靠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有东西轻轻的,缓慢的,爬上了他们的窗户。
那东西长着一张美艳的女人的脸,可从脖子开始的下半身就长着密密麻麻的鳞片,是蛇类的身子。
她顺着那墙壁往上,惨白的脸配上那漆黑一片的蛇身,在黑夜里面,就像是一颗脑袋在不断往上漂浮,一直到他人的窗前。
舌尖也是蛇一般分叉的信子,她用尖端刺破了窗户上的纸,明明可以用魔气来判断他们的行为,但她还是更爱亲眼看着。
应止窗户纸被刺破的时候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突然靠过来,鼻尖几乎要抵在温听檐的嘴唇上。
同时在温听檐的指尖捏了一把,意思是来了。
而从外面看来,应止这个凑过来低头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接吻。
那蛇女的信子在红艳的嘴唇上舔舐了一下,看着这两个人的样子,又一次久违地感受到了饥饿。
不过还没到最适合最好吃的时间,她就又把这股子欲望给压了下去。
而屋内,温听檐能感受到那个魔族的魔气越来越明显浓郁,应该是想要动手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给按耐了下来。
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第一步就被卡住了。
温听檐看着近在咫尺的应止的脸想:为什么?是因为还没有到那个魔族满意的程度,还是凡人间的夫妻不止这样?
他想起来了自己在书舍里面的东西,眯了下眼睛,突然伸手扶着应止的肩膀,把人压在了床上。
头上簪子早就取了下来,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逶迤在床榻上,桌子上的烛火也被这一阵风吹灭。
温听檐坐在应止的身上,低下头,银白色的长发就像是水幕,将应止细细密密地笼在身下,还带着一股水木香。
应止本来是有心理预期,但却万万没想到没想到事情能发展成这样,顿时不知道手该怎么放。
窗外的蛇女在黑暗中看的眼睛都竖了起来,魔气已经溢出地不成样子,就在忍耐的边缘了。
温听檐感受到那道视线还停在在窗外,没有进来的打算,沉默了会,终于动了一下。
在昏暗中,应止的眼睛像是映照着一切的镜子,过分好的夜视能力,让他把温听檐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
——温听檐抬起手,单手挑开了自己的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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