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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娘。”于庆隆说,“嫂子你把你跟我大哥要洗的衣服拿给我吧,我一起洗了。”
“我洗就成。”
“你大着肚子不方便,我帮你们洗。”
周简儿想想,便把里衣留下自个儿洗,两件外衣给了于庆隆。
于庆隆把家里人的衣服拿来,再上演一场布料绝杀的把戏,之后晾好了。然后便提着水桶出门。
他在门口分析了一下才敢迈步,去了井边。
他看到他阿爹也在,心里便觉着有点高兴。这跟在一个家里住着还不大一样,它更像是一种亲人间的小别重逢。
“原还想着一会儿也给你们挑去两桶呢。”于庆隆笑说,“您倒来得比我还早。”
“要不也睡不着了。”周月华说,“正哥儿起得早,起来就做好了吃的,你父亲便干脆带着饼跟你大哥一块儿去砍柴去了,我就过来挑挑水。你昨儿个回的?”
“嗯,夜里了,就没去看您。等吃过晌午饭,您跟正哥儿带孩子过我那边去吧,有事跟您说。”
“成。”周月华说完见儿子提了桶,把他水挑上来,便等了一会儿,跟儿子一起回去。
路上有人问于庆隆:“方戍家的,你这可好了,嫁到邻村了还能天天见着你父亲和你阿爹,这不要叫其他夫郎羡慕坏喽。”
于庆隆听着对方只是闲聊,并无恶意,笑说:“是啊王伯,亲家也是亲戚,互相帮衬不是顶好个事嘛,人多力量大。”
偏有人不识趣,说:“我看是有贼心还有贼胆吧?还当是什么好人呢,成天介往个寡夫郎家里跑,敢情是想占人家的房子住。”
于庆隆不看那张坏脸都知道是严二毛,回道:“怎么叫占了人家的房子?我阿爹是付了租金给正哥儿的。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好侍弄地,有了这笔租金总是比没有好过些。我和正哥儿是朋友,说到底我们也是互相帮衬,总比有些人光惦记房子和地,不管亲人死活要好。成天说人坏话,也不知安点什么心,还有脸说别人。”
严二毛“哼”一声:“说是给了租金,谁看见了?”
于庆隆说:“谁看见不看见也跟你没半文钱关系。正哥儿和盼哥儿住的是严四盖的房子。正哥儿是他夫郎,盼哥儿是他儿子,人家愿意咋用这房子自己说了算,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盼哥儿是个哥儿!他就算姓严将来也要嫁出去,那房子姓严!我就姓严!你说我是外人?到底谁是外人!”
“所以我说,你就是惦记那房子。还说什么盼哥儿不是严四的孩子,你不就是想撵走他们爷俩自己霸占了那房子吗?我跟你说你想都别想!谁也不是吓大的!”
于庆隆挽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一副你敢再说我就敢揍你的模样。
严二毛吓得倒退两步,无语:“你是个哥儿吗你?!”
于庆隆:“废话!”
说完挑起水来便离开了。那气势,想要去打仗!
周月华原还担心得很,现在是彻底不担心了。
以往他总怕小儿子被欺负,现在他倒觉得,小儿子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他头一次觉着哥儿长得高大真是件好事。
早饭后,于庆隆跟方戍去了镇上。两人又去蒋家石料铺定石基,这次却跟之前的大小不大一样,形态也有些变化。但对于掌柜的来说没有太大区别,因为还是需要那么大块原石,做工量也都差不多。但这次是直接定二十个,而且是续定,所以价钱上又比之前各便宜了两文钱,砂石底十三文一个,灰石底十八文一个。
于庆隆付了一百一十文定金,之后便跟方戍一起去找严西宽跟马亲随。他分了两人各二百文。
二百文听起来虽不很多,但这钱起码能让马亲随跟严西宽二人不用再愁吃住的事。如果每个月能稳定送两次稿,每回他们都帮忙抄,那一个月就是各四百文。
四百文,省着些甚至都能攒下一半来。但实际上,他们抄书时间并不需要特别久。
严西宽和马亲随既不傻又不坏,当然知道这是于庆隆跟方戍有心帮扶他们。抄书对秀才们来说简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像这种活在县城里都是抢着做。
严西宽与并不与于庆隆见外,坦然收下了,笑说:“若是往后小于阿兄你能自己开办个书舍就好了。”
于庆隆说:“那就天天把你们几个摁在书舍里抄书。”
严西宽说:“要是真有那样日子,神仙也不换。”
天天与书在一起,又能解决生计问题,还能攒钱,还有啥日子比这更幸福的?
马亲随却忽尔想起什么来:“守城,恩师远游回来了,你可要去拜会他老人家?”
方戍说:“既已知晓,自是要去。你们去过了?”
马亲随跟严西宽同时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两人对视一眼,接着马亲随说:“我们是听钱长安提起才知道的,当日便去过了。”
方戍听到“钱长安”三个字皱紧眉头。
于庆隆看到了,问道:“怎么了?是今日必须去拜见恩师吗?”
方戍说:“倒也并非如此。”
严西宽说:“是那个钱长安讨厌得很,什么都要压守城一头。”
马亲随说:“钱家是咱们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钱长安自幼高傲。偏他才学样貌皆不如守城,所以每每见了面总是要故意令守城难堪。”
于庆隆冷眼淡扫:“是吗?那择日不如撞日,夫君你这就带我去拜见恩师吧?如果能碰见这只卑劣的老鼠,我也好生教教他,老鼠见了雄鹰该摆出什么样的谦卑姿态,免得他以为尾巴上插了几根野鸡翎子自己就是凤凰了。”
马亲随、严西宽:“……”
好、好利的嘴!——
作者有话说:方戍:有点激动怎么回事[让我康康]
庆隆:他没心脏病吧[墨镜]
方戍:夫郎你这样说我好害怕[捂脸笑哭]
庆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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