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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小艾盯着短信看了半晌,把号码拉黑后起身锁好抽屉。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她看着楼下空荡荡的街道,总觉得那对父子的影子还在玻璃上晃悠。
第二天早上刚到公司楼下,公司的保安队长就神色慌张地跑来:“陶总,您快去看看吧,公司门口墙上被人喷了字!”
陶小艾很快进了电梯,一出电梯就冲到公司门口,只见公司玻璃幕墙被人用红漆喷了大大的“还我家产”,旁边还有歪歪扭扭的“林华在此”。还有一些人围着指指点点,有人举着手机录像,嘴里念叨着“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她深吸一口气,让保洁赶紧清理,自己则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她突然想起林毅说过,小时候林华总抢他的作业本,林启华就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说“小孩子打闹很正常”。那时的林毅才八岁,抱着被撕烂的作业本蹲在墙角哭,林启华却在屋里和林华分吃他妈妈做的桂花糕。
正愣神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座机号码。她接起来,听筒里传来林华嬉皮笑脸的声音:“小嫂子,看到我的礼物了吗?喜欢吗?要是还不满意,我明天再换个花样?”
“你到底想干什么?”陶小艾捏着听筒的手指泛白。
“很简单啊。”林华的声音突然变得阴狠,“让林毅把公司分我们一半,或者拿五百万出来,我们就再也不打扰你们。不然的话……”他故意顿了顿,“你说我们父子俩要是天天来来‘拜访’一下,会不会很有趣?”
陶小艾挂了电话,看着清洁工用刮刀一点点清理红漆,漆渍在玻璃上晕开,像一道道丑陋的血痕。她走到路边买了杯热咖啡,指尖触到滚烫的杯壁才稍微缓过神来。
下午五点半,陶小艾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刚走到楼下就看见林启华和林华坐在花坛边抽烟。看见她出来,林华立刻掐灭烟头站起来,手里把玩着一串钥匙,铁链子在夕阳下闪着冷光。
“小嫂子下班啦?”他笑得一脸油腻,故意往她身边凑,“我送你回家啊?正好聊聊公司未来的展规划。”
陶小艾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不必了。”
“别这么冷淡嘛。”林启华也跟着站起来,挡在她面前,“小艾啊,你看我们父子俩也不容易,林华刚出来,找工作到处碰壁,你就让他来公司当个副总也行啊,总不能看着亲戚饿死吧?”
“你们饿死也和我们没关系。”陶小艾绕过他们就要往前走,林华突然伸手拦住她,手腕上的疤痕在暮色中格外显眼——那是那次她跟林毅一起回老家被林毅打伤留下的。
“别急着走啊。”他压低声音,气息里带着烟味和汗味,“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你们公司主要做进出口,你说要是我去你们客户那边闹的话……”
“你敢!”陶小艾猛地抬头,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你看我敢不敢。”林华笑得越得意,“要么现在答应我们的条件,要么咱们鱼死网破。反正我烂命一条,你们公司可金贵着呢。”
林启华在一旁帮腔:“就是,我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都是亲戚。你回去跟林毅好好说说,就当可怜可怜我们……”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近,唾沫星子溅到陶小艾脸上。她攥紧手提包的带子,正想喊保安,突然看到远处保安室的灯亮了,两个保安正往这边走。
“我们走。”林启华拉了林华一把,临走时还撂下一句,“明天我们还来,直到你们答应为止!”
陶小艾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晚风掀起她的长,手腕上昨天被抓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拿出手机想给林毅打电话,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按了锁屏键。
林毅一拳砸在桌面上,玻璃杯里的水晃出半杯,眼底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他们父子俩太过分了,真当我们是软柿子好捏?如果他们再敢来闹,我直接报警把他们送进去,让他们好好尝尝蹲局子的滋味!”
陶小艾伸手按住他的胳膊,指尖能摸到他紧绷的肌肉:“我知道你气不过,可……可毕竟是亲戚,你也别做得太绝了。”她想起林华手腕上的疤痕,心里泛起一丝不忍,“万一真闹到法庭上,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亲戚?”林毅冷笑一声,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当年他们把我和我妈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是亲戚?强占我家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留余地?”
他猛地抽回手,胸膛剧烈起伏着,“是他们先把事情做绝了,我现在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报应!”
陶小艾看着他通红的眼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林毅心里的伤疤有多深,那些被抢走的赔偿金、被撕碎的作业本、被霸占的童年,都是他过不去的坎。自己没有受过林毅那种苦所以对林毅这种恨也体会不到。有道是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事还是交给林毅处理吧。
“好吧。”她垂下眼帘,声音轻得像羽毛,“但你千万注意分寸,别为了他们把自己搭进去。”
林毅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放心,我有分寸。但他们要是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绝对饶不了他们。”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眼神里的决绝却丝毫未减。
陶小艾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那份悬了许久的焦虑渐渐平息。或许,有些账确实该好好算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林毅感觉胳膊有点麻了,就换了个姿势从身后轻轻环住陶小艾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呼吸拂过她的颈侧。“还在想那些事?”他指尖划过她腕上的青痕,那里的瘀色还未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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