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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的猎头,具体的我晚上见到了才知道。”楚扶暄没隐瞒,“怎么?”
被轻轻反问,祁应竹有些怔住,但不是因为他接不住话。
两个人不知不觉又坐到了一起,他说话时礼节性地侧过头,忽然注意到楚扶暄的发梢,好像清楚自己被凑近后为什么别扭了。
楚扶暄大概在出门前洗了个澡,沐浴露的香味没有散尽,头发也格外柔顺地落在肩膀上。
只要稍微靠近点,光是正常的呼吸,就能闻到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
是水仙花的味道?为什么会有男生用这种香味,难道同性恋喜欢花里胡哨?
祁应竹偏题地闪过疑惑,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般晃神不过两秒,再猛地扯回了思绪。
他没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语气克制平稳,听不出任何主观情绪。
“公司不在乎你的个人问题,但扯出乱子来的话大家都会很麻烦,你这样容易上当,要是影响规划怎么办?”
楚扶暄很想写保证书:“我没那么好骗,协议结婚而已,不可能让对方干扰我的。”
祁应竹问得尖锐:“万一你没找到合适人选,不回国了么?我们需不需要等你的约会结果?”
这里要是答得不好,估计直接被淘汰了,楚扶暄不由揣度了下。
“我就是想找个人凑合,检查能不能喘气就行,没打算挑选白马王子。”他略微耸耸肩。
语罢,他调侃:“如果我命里克夫,实在没活口的话就不走了吧,继续和爸妈保持安全时差。”
说到这里,楚扶暄自认尽力在博祁应竹的认可。
对面是个有城府的聪明人,肯定揣着疑心,他若是满嘴打包票,根本忽悠不过去,还会失去原有的可信度。
与其兜圈子、玩话术,不如讲得坦荡一点。
楚扶暄这些话完全出于内心,仅有一句说得勉强,就是讲他大不了留在本地。
他非常想回国,这份渴望不需要别的理由,自己是被父母倾力帮助才能有当下的成就。
长辈们算不上大富大贵,用积蓄支持他海外求学,楚扶暄心知肚明,他当年是被家里无条件地托举着。
如今父母渐渐老去,两边一直相隔万里,有三长两短他都无法赶到,背井离乡怎么可能不牵挂?
楚扶暄也想抓住眼前的工作机会,朝祁应竹开口:“抱歉最开始有误会,我是真心希望能和你们合作,就和之前说的那样,在鸿拟敲定这个岗位之前,我不考虑第二条路。”
祁应竹没有当场给出明确的反馈,楚扶暄知道,不止自己被其他厂商邀约,他们手上也有很多候选,肯定要横向对比。
而且他闯了那么大祸……
楚扶暄心情非常凄然,恨不得立即逃离作案现场。
与此同时他碍着礼节故作温顺,打听祁应竹住哪家酒店,碰巧可以载一程。
祁应竹犯不着被恭维:“没事,我自驾。”
不用继续献殷勤了,楚扶暄乐得舒坦地松了口气,缀在他身后走出包厢。
收银早被打点妥当,当下不需要两人买单,迎宾替他们推开大门,扑面而来一股海风和热浪。
祁应竹问楚扶暄是往哪边走,楚扶暄这个中午历经大风大浪,这会儿瞧着地库指示牌,恍如隔世地迷茫了下,他的车在哪儿来着?
噢,他临时找不到空位,挑了辆外观昂贵的SUV挡在前面……果然成功人士就是闲,不知道流连在哪处温柔乡,自己没接到投诉电话!
楚扶暄转了转眼珠,无意分享投机经验,随口敷衍道:“我找了暴发户碰瓷,忘记塞在哪儿了,等下我在周围多逛逛吧。”
他生怕彼此顺路又要横生枝节,于是含糊地扯了这么一个幌子。
祁应竹听完没什么表态,在心里短促地嗤了声。
想想也是,他到的那会儿附近已然堵得严实,楚扶暄来得更晚,百分百没有停的地方,不知道去祸害谁了。
互相没再纠缠,就此分道扬镳,楚扶暄放慢脚步拉开距离,还往其他方向绕了半圈远路。
然而两人仿佛有什么孽缘,他们的车子似乎停在同一个位置,楚扶暄越走越崩溃。
最后,他望见祁应竹在阿斯顿马丁前边驻足,翅膀标志和款式好像似曾相识?
没有回避的余地,祁应竹低头摘下便利贴,在拨号界面输入号码。
安静的地库里猝然放起来电音乐,第40号交响曲又吹单簧管又拉小提琴,期间还有长笛穿插捣乱。
抢在圆号奏起来的时候,楚扶暄绝望地捂住了口袋。
作者有话要说:
扶暄:第一次深切感受自己手机铃声响得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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