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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进了卧室能叠一起,二米二的大床,打滚都不会沾边,你肯定休息得更好啊。”
看祁应竹没有改口,他迟疑:“有别的顾忌吗?我性取向是不一样,但不是变态,也不会碰到你……”
“打住,我没有在想这种。”祁应竹制止发散。
怕这样依旧不够解除误会,他道:“碰到了也没事。”
楚扶暄:?
他没懂,他们在认真讨论分床睡的问题,祁应竹强调的是重点么?
而且如果他记得没错,祁应竹声称对同性恋过敏,来这里不治而愈了?!
压住这些困惑,楚扶暄回归正题:“那你纠结什么?”
祁应竹被突然问住,讲不清内心的回避是出于什么理由,之前不想让楚扶暄与别人拼房,此刻自己又不敢与他同榻。
不是不想,是不敢,其中的区别很分明,因为他太在乎了,更进一步竟不由地惶恐。
他犹豫没半秒,楚扶暄敏锐地凑到眼前,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等等,祁应竹。”楚扶暄狡黠地翘起嘴角,“你不会是害羞吧?”
他随口拿人打趣,并不是在认真猜测,祁应竹却忽地被戳中靶心。
不过祁应竹表面滴水不漏,将动摇掩饰得很好,反而朝楚扶暄挑衅似的笑了一下。
他望着楚扶暄:“被老婆邀请一起睡,我为什么不好意思?哪怕去法庭上聊这个,我都用不着遮遮掩掩,反正做夫妻的分床才奇怪。”
楚扶暄不曾想他这么不要脸,不禁后悔地往外挪了挪,然后祁应竹得寸进尺,走到他跟前不肯善罢甘休。
“人情世故上你懒得懂,老板在你家借宿,你能让我睡椅子,这回换成沙发却不行,你来问我揣着什么事,我还想打听你心里是怎么想。”
直勾勾地盯住楚扶暄,祁应竹仿佛在提审:“学会心疼了?”
他们靠得太贴近,各自的吐息近乎拂过对方耳畔,一字一句都无比清晰。
楚扶暄别开头,着急地撇清:“少乱讲,这里离家那么远,我头一遭来,房间搞得那么大,觉得两个人睡比较安全,手边能够照应得到。”
被祁应竹一说,他耳边有点烫,表现得非常懊恼。
他生怕这些不够充分,一边用浴巾搓着湿发,一边理直气壮地继续解释。
“再说酒店那么贵,花的还是你经费,我做人不是没长心肝,总不能好处全部让我占掉。”
如果他们情谊浅薄,犯不上如此换位思考,但经过种种相处,眼里终究放下了对方的存在。
哪怕楚扶暄望着地板,心头也计较着,从而轻轻哼声:“你喜欢被虐待也没事,我这就去帮你拿枕头。”
说完,换成祁应竹拦住他:“我把棉被抱进去,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离门远的那一侧。”楚扶暄要求精细。
待到祁应竹铺完被子,楚扶暄清爽地吹过头发,裹上了自己的那条,缩在左边作势要入睡。
“你熄灯。”楚扶暄嘱咐,“两只枕头中间是三八线,大家保持文明,不要越到别人的地盘。”
他率先提醒,祁应竹当他有多么警惕,等自己收拾完准备熄灯,对方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楚扶暄睡相很温和,整个人蜷缩起来,束手束脚地捏着一处被角,浓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浅色阴影。
鬼使神差之际,祁应竹垂眼瞧着,留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楚扶暄毫无知觉地面向他,祁应竹没有避开,好奇地打量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打算睡了。
屋内一片寂静,心却跳得强烈,煎熬地过了片刻,他无从抵抗地翻过身。
祁应竹悄悄凝着视线,目光聚在楚扶暄的脸颊,起伏的情绪忽地平静下来,以至于他难以从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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