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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刚贴到一起,楚扶暄怯生生地屏息,情窦渐开的朦胧不乏渴望和热烈,让他笨拙却没有任何犹豫。
他想他现在可以解释这枚吻,纯粹是一种足够份量的爱。
模糊泾渭分明的契约,忘掉适可而止的分寸,楚扶暄只记得自己拥有最清晰的心动以及未来。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彼此靠近过也抚慰过,为对方梦魂颠倒过,但是不一样,当下滋味与那些刺激并不等同。
之前是沿着红线寻觅和追逐,途经之处芬芳盛放,不经意间,千丝万缕缠绕在身,如今水到渠成地结出果实。
楚扶暄向祁应竹敞开,也向祁应竹索要,两个人心意相通,在同一片沼泽沉沦。
共享着唇畔的温度,他慢慢有些不支,试图探索又不得其法,参照上次他们在江边浅尝辄止,轻轻咬了下祁应竹的嘴角。
随即,祁应竹明显一滞,然后楚扶暄慌手慌脚地撤开。
调整着错乱的呼吸,他的眼眶有些红,继而看了看丝绒盒里的戒指。
“现在,我想戴上它。”楚扶暄语气认真。
暖色夕阳下,他站在满目的璀璨里,颀长轮廓镀上了金黄,好似披上一层圣洁的细纱。
镶嵌的钻石熠熠生辉,这一次不会再脱落,祁应竹握过他的右手,目不转睛地从指尖往里推去。
待到戒指牢牢地套住无名指,楚扶暄郑重道:“我会一直记得,今天我答应过你了,之后都会以爱人的身份陪在你身边。”
祁应竹没松掉他的手,低声说:“终于。”
兜兜转转守得云开,值得说一句尘埃落定。
多数人是挑明好感再不断协调,有缘的最终会走进殿堂,如果他们是这样循规蹈矩,大概也会和其他情侣一样,早些时日互相袒露心迹,然后按部就班去推进。
可他俩初次打上交道,便潦草地跳到注册登记,所有的顺序颠倒错杂。
有婚姻横在中间,得到了朝夕作伴的契机,又埋下踟躇掣肘的伏笔,越是真心实意,越是蔓延怖惧。
既定的合作掺杂其他,往前怕稍有差错覆水难收,双方连虚与委蛇都成困扰,往后又心有不甘愈发着迷,自己哪怕压抑分秒也是煎熬。
在百转千回的歧路,或进或退皆是枷锁沉重,当悬空的关系偏要落到实处,到底如何归附最好呢?祁应竹先前心心念念。
若是参考寻常的告白、恋爱然后磨合,于他们来说大概是滑稽的回退和纠正,相识从开端到过程都一身反骨,转头迎合世俗的框架未免无趣。
两个人的羁绊早不止这般,身心已经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当他们需要找一个节点来确认,到底如何约定最好呢?祁应竹对此快要形成执念。
这一段感情轮换四季,想来翻山越岭抵达此处,唯有用今生的承诺才能相衬。
种种空缺在眼前补足,混乱和差错都被收束,起初隔得那么遥远,幸而两端的每步都走向对方,得以此刻越过谎言来到正轨。
旧日余晖沉入海底,新的朝霞会映着依偎身影,楚扶暄也垂下眼,给祁应竹戴上了戒指。
祁应竹笑起来:“这算表白还是求婚?”
楚扶暄答复:“两样都算啊,难道我没有和你结?盖红章的文件现在不是装饰品。”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戒指,祁应竹考虑到日常需求,挑选的款式非常低调,铂金圈上点缀碎钻,哪怕上班也可以佩戴。
楚扶暄收回目光,朝祁应竹歪过脑袋:“你后天拿不拿去公司显摆?要是你忍得住,能不能让我先晃悠一圈?”
碍着设计的式样不太大众,他们如果同时顶着对戒出现,眼尖的百分百会识破猫腻。
楚扶暄还没琢磨好,怎样与同事交代这桩事,准备铺垫着缓缓去揭晓,省得有几个当场爆发心脏病。
看他神色期待,祁应竹心快化成一滩水:“不拆你的台,你打算晃悠多久都可以。”
楚扶暄宣告:“那我不摘下来了,大家总是说我欺负室友,得好好跟他们跟进消息。”
天边夜幕降临,他不舍得那么多鲜花留在这里,祁应竹孤零零扎上去,现在变成两个人拆下来。
装置有团队会来搬走,他俩把车子开到近处,来来回回地运花。
后备箱溢着香气,之后回到了公馆,楚扶暄修剪几枝插进瓶子,摆在床头柜上伴随一夜好梦。
剩余的一时半会儿放不下,不得不堆在露台上,楚扶暄忙活完,筋疲力尽地埋进被窝里。
今天他起得很早,又是采购又是郊游,继而心潮翻涌到现在,全程没有歇下来过,这会儿泡过热水澡,竟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懵懵懂懂之际,他感觉到祁应竹贴近,潜意识地嗅了嗅,继而被托住后腰完全搂住。
“总经理。”他摸到祁应竹的胳膊,颇有礼貌地打招呼。
听见熟悉的声音做出问答,楚扶暄改口:“不对,男朋友。”
祁应竹照单全收,然而楚扶暄依旧别扭,暗自嘟囔了句什么,祁应竹凑近了去听,辨认出他喊的是“老公”。
紧接着,楚扶暄感觉到鼻子被捏了捏,后颈也被捏了捏,酝酿的困意有些被打扰,他不禁郁闷地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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