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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非常喜欢一个人才会忍不住想给她取各种可爱的小昵称。
商西洲是到如今,自己经历了一遍才懂这个道理,她想叫朝苳晚名字很多,太太、老婆,晚晚。
有时候莫名其妙想叫她一声小乖。
曾经她可是连名字都叫不清楚的人。
商西洲的唇从耳朵转到她的脸颊,她嗅到朝苳晚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道,有着葡萄的回甘和漱口后的清爽。
想尝,想亲。
想在她们唇舌之间放上一颗葡萄。
吸吮着汁水,让果核和果肉分离。
商西洲的手指从她耳边碎发穿过去将之捋到耳后,她吻得很急切,唇即将落下的时候,朝苳晚偏头,没有给她亲。
还是那个动作,她的手指压在唇上挡住,商西洲的唇贴在她的手指上,她要继续去亲。
朝苳晚说:“就这样吧。”
商西洲并没有抬头,固执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好像难过坏了。
“嗯?”
“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哭了,很难受。”商西洲颤声说着,撑在料理台上的手去攥紧她的手臂。
她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朝苳晚不给她亲,明明朝苳晚很想亲。
她沉沉地看着朝苳晚,那眼神几近仇视了,于是,她的薄唇贴着她的手指亲。
商西洲双手捧着朝苳晚的脸,亲她的轮廓线,亲她的脸颊,亲她的眼,她的鼻梁,又转移到她的脖颈处,吻到她胸口中心,再次被朝苳晚喊停。
朝苳晚的节奏也失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往后推。
商西洲呼吸未停,她喘着气,压过来的时候挡住了大片光线,让两个人体温上升。
变得很热。
商西洲不难过了,只是难受,欲望很躁动,她仰起头看朝苳晚,眼底又红又湿。
“就这样吧。”朝苳晚轻声细语地说。
“晚晚,你想的。”商西洲语气软了下来,朝苳晚很吃惊,撒娇?变软了。
商西洲也察觉到她吃这套,又喊她,“晚晚。”
她贴过去蹭蹭她,朝苳晚不想继续失控,强忍着再次打断她,“聊会儿,你冷静冷静。”
“你头发长长了。”
商西洲给她的感觉太热了。
商西洲嗯了一声,“你之前说给我剪,一直没有给我剪。”
朝苳晚笑,“不是我不给你剪,是你急着要离婚。”
商西洲突然认真地看着她,说:“我那时候没那么急,大脑还没有离婚这个词。”
朝苳晚吃惊,很快又有新的不理解,说:“那,就一直冷暴力我吗?一直不理我,一直回避我吗?”
商西洲说:“我做的有错。”
“没怪你,毕竟是我的错。但是,我认为你那时候不爱我,做不到腆着脸去讨好你。”朝苳晚说,“那不是婚姻,是枷锁。”
倘若说对错,都有错,也都没什么错,朝苳晚欺骗,但商西洲娶她也确实不爱。
商西洲问:“所以你确定我不爱你,决定一刀斩断吗?”
朝苳晚说:“我没必要去跟一个不爱我的人内耗吧?爱人先爱己。”
“一开始我就是为了钱,你释怀不了,想报复韩奕,随便给你报复。后来比较天真,我以为你会喜欢朝苳晚,但错在,我那时候其实知道你不爱我,就是烦我,我还自信的想能改变你。这是我自己的错,关于离婚,我也不怪你。”
朝苳晚说:“都是及时止损罢了,回到原点。”
朝苳晚说得很无情无义,商西洲直直地看着她,“要是你真的想及时止损,很冷淡,你来我家里做什么?怕我等你?”
她直白的说着,把人看透,也不给人留情面。商西洲有很多东西想不懂。
商西洲说:“你撒谎。”
“你要是真无情无义,不应该是跟随欲望吗,直接跟我睡了吗,现在不应该直接跟着欲望走吗?”
商西洲看着她,好像把她看穿了。
朝苳晚起初回应她的视线,两个人是在对峙吗,商西洲开始审视她,朝苳晚偏头,不接她的目光。
喜欢所以才不敢,不喜欢不会怕受伤。
说难过的点不同,不知道谁更痛。
朝苳晚说她不敢,为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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