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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寝殿,琉璃灯盏散着柔和光晕,却驱不散满室的哀伤与阴霾。殷玉盈端坐在妆台前,面前的铜镜映出她姣好却憔悴的面容。
她的手轻轻搭在雕花妆台上,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二叔殷冲的告诫:“虽说太子曾想休了你,可如今你阿翁离世,我又被罢官,他要是这时候还休妻,满朝文武都会说他刻薄寡恩。你务必装出柔弱模样,先把他稳住。”想到这儿,殷玉盈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暗自思忖:“哼,先稳住这皇太子再说。那个小宫女王鹦鹉,等我腾得出手,定要好好收拾她,好在她如今不在东宫,暂且碍不着我。”
殷玉盈深吸一口气,抬手拿起梳子,缓缓梳理着如瀑的长,动作间尽显无力与哀伤。她故意将头松松挽起,几缕丝垂落在脸颊旁,愈衬得面容消瘦。接着,她用指尖蘸了些清水,轻轻点在眼眶周围,本就红肿的双眼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殷玉盈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梳子险些掉落。她赶忙调整好情绪,低垂着头,做出一副哀伤过度、虚弱不堪的样子。
“太子妃呢?”刘休远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虽一如既往地沉稳,但殷玉盈却敏锐地捕捉到其中夹杂的一丝关切。
春容连忙迎上前去,屈膝行礼,声音中满是担忧:“殿下,娘娘这几日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恹恹的,就盼着您能来呢。”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刘休远沉稳的脚步声。殷玉盈神色一凛,瞬间收起了脸上的情绪。她慌乱地拿起梳子,用力搅乱已经精心梳理过的髻,几缕丝凌乱地垂落在她苍白的脸颊边,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刘休远眉头微蹙,快步走进内室。映入他眼帘的,是殷玉盈那身形单薄、弱不禁风的背影。殷玉盈缓缓转过身,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到刘休远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
“殿下……”殷玉盈的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又沙哑,“你可算来了,阿翁突然就走了,二叔也被罢官,妾感觉自己像掉进了冰窟窿,这几日满心都是绝望,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刘休远的表情,心里想着一定要把柔弱无助演得逼真,好让刘休远彻底打消休妻的念头,甚至为殷家出头。
刘休远看着殷玉盈这副憔悴模样,心中那些曾经对她的不满和疏离,竟悄然松动了几分。他走上前,在床边坐下,轻声说道:“玉盈,我都知道了,你别太伤心,保重自己的身体要紧。”
殷玉盈抬手,用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太子殿下,二叔今日来,送了两个女孩。妾这些日子沉浸在悲痛里,实在不便伺候您。这两个女孩,都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和妾年龄相仿,想必能合殿下心意。”说罢,转头朝门外唤道:“春容,把那两个女孩叫进来。”
片刻,春容带着两个少女走进内室。她们身着淡色罗裙,身形婀娜,怯生生地站定,福身行礼。殷玉盈抬眸,看向刘休远,又对着两个女孩说:“抬起头来,让殿下瞧瞧。”两个女孩缓缓抬头,露出白皙的面庞,一个杏眼含怯,一个梨涡浅笑,模样确实周正。
刘休远微微一怔,旋即眉头轻皱,摆了摆手:“这是做什么?咱们成亲才一个月,何必如此。”他心中满是不解,觉得此事来得蹊跷,平白无故送来两个女孩,实在不合常理。
殷玉盈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语气轻柔:“殿下,这也是二叔的意思。他心疼妾如今的状况,怕妾照顾不好您,特意寻来的。”她微微垂眸,睫毛轻颤,声音添了几分委屈:“妾之前对鹦鹉妹妹,唉,还不是因为太在乎殿下,才会冲动跑去昭宪宫。也不知道王妹妹现在怎样了。”说着,眼眶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刘休远听着殷玉盈这番话,神色有所缓和,看着她落泪,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他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殷玉盈的肩:“好了好了,别哭了。既然是你二叔的心意,那就先留下吧。鹦鹉那边,你也别多想了。”
殷玉盈抬眸,眼中泪光闪烁,带着几分感激:“多谢殿下体谅。妾只盼着能和殿下举案齐眉,殷家也能仰仗殿下庇佑,安稳度日。”她心里暗自得意,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楚楚可怜的模样。
殷玉盈顺势软软地躺进刘休远怀里,哭得愈悲切,双肩微微颤抖:“殿下,我满心都是愁苦,实在是吃不下任何东西。一想到殷家如今的处境,我便心如刀绞,哪里还有胃口。”她一边哭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刘休远的反应,心中暗自得意自己这场戏演得逼真。
刘休远轻轻叹了口气,满脸心疼,抬手轻轻抚摸着殷玉盈的丝:“你不吃饭怎么能行呢?身子要是垮了,可如何是好。”说罢,他扬声朝殿外喊道:“冬凌,去把炖好的燕窝端来,喂太子妃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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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玉盈微微抬眸,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一丝娇嗔与哀求:“殿下,我不想让旁人喂,你喂我好不好?”说着,又往刘休远怀里缩了缩,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像是生怕被拒绝。
刘休远一怔,无奈接过燕窝:“好好好,我喂你。”他舀起一勺燕窝,放在嘴边轻轻吹凉,而后缓缓递到殷玉盈嘴边:“来,张嘴,小心烫。”此刻,他只觉得殷玉盈柔弱可怜,满心都是想要呵护她的念头,却没察觉到她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意。
殷玉盈轻启朱唇,吃下那勺燕窝,余光却不着痕迹地撇向二叔送来的两个女孩。那目光中,带着几分傲慢与不屑,好似在向她们宣誓主权:瞧见了吗?这东宫之中,能得太子这般温柔相待的,唯有我一人。
殷玉盈顺势靠向刘休远,抽泣着说:“这几日,我整日以泪洗面,一想到殷家现在的惨状,我就觉得天要塌了。殿下,你是我唯一的指望了,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帮帮殷家啊。”她紧紧拽着刘休远的衣袖,指甲都快嵌入布料里,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实际上脑海中正谋划着如何一步步让刘休远为殷家所用。
刘休远轻轻拍着殷玉盈的背,安慰道:“你放心,孤不会不管的。你二叔被罢官的事,我会去查个明白,殷老大人的身后事,我也会安排妥当,不会让你受委屈。”刘休远心里明白,帮殷玉盈度过难关,既能维护自己的名声,又能拉拢殷家旧部,扩充自己的势力,实在是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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